眾人看著工藤新一和毛利蘭二人間的溫馨氛圍,都不自覺地露出了笑容。陽光灑在他們身上,為這美好的畫麵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色。
工藤新一被這一吻撩起了心弦,想要再進一步拉近與毛利蘭的距離。他微微傾身,目光緊緊鎖住毛利蘭。
然而,就在他付出行動的時刻,拖延藥效時間的道具,已經快要到失效時間了。他的額頭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身體也隱隱傳來陣陣疼痛。
工藤新一這才回想起灰原哀的叮囑,不可以做太親密的事,否則藥效會失效。他不想在這個時候讓毛利蘭擔心,更不想讓她卷入危險之中。
工藤雪一直在密切關注著弟弟的情況,此時快步走上前,湊到毛利蘭的耳邊,用隻有她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提醒著。
“小蘭,新一的時間到了,情況不太妙,我先帶他走了,不要和任何人說這件事,包括鈴木園子和世良真純。”
毛利蘭懂事地點頭答應,眼中流露出關切的神色,那眼神仿佛在說‘一定要照顧好他’。
工藤新一強撐著身體上愈發強烈的疼痛,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故作鎮定:“不好意思,小蘭,有委托人給我打電話,要我去幫忙調查一個緊急的案子,不能再陪你了。老姐,咱們先走吧。”
話落,工藤雪快步走到工藤新一麵前,看到他蒼白的臉色,心中一緊,拽著他加速跑走了。
世良真純看著跑走的姐弟二人,眼中滿是疑惑。那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轉角處,隻留下一片寂靜。
鈴木園子則一臉不滿地抱怨道:“這混蛋在搞什麼啊,小蘭都露出期待接吻的表情了,真是不解風情。”
毛利蘭的臉瞬間變得更紅了,雙手捂住臉頰,岔開話題:“你們都看到啦?”
“是啊,誰讓你們倆那麼甜蜜,我們想不注意都難。”鈴木園子的注意力被成功轉移,壞笑著湊近小蘭。眼睛裡閃爍著八卦的光芒:“小蘭,你就彆害羞啦。說說看,剛才是不是很緊張呀?”
鈴木園子的臉上洋溢著興奮,像是剛剛經曆了一場浪漫的電影情節。
世良真純眉頭微皺,“那他怎麼跑走了?剛才雪姐跟你說了什麼?”
毛利蘭溫柔一笑,掩飾著內心的擔憂:“新一說有委托人給他打電話幫忙調查案子,雪姐姐沒說什麼特彆的,就是讓我彆擔心。”
世良真純顯然不太相信,狐疑地看著毛利蘭:“真的隻是這樣?”
鈴木園子見狀,拉了拉世良真純的胳膊,她可不想讓小蘭因為這件事情而不開心。“哎呀,算了算了,也許新一真的有急事呢。”
世良真純無奈地聳聳肩:“好吧,希望是這樣。”說完,她毫不猶豫地追了出去。
與此同時,工藤雪帶著工藤新一跑到了一個偏僻少人的角落。
工藤新一再也支撐不住,癱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老姐,這次藥效時間怎麼這麼短?我感覺身體好像要被撕裂了。”
“之前就和你說過,每吃一次半成品解藥變回你原來身體的持續時間會不斷縮短。”
忽然,服部平次背著雙肩包走了過來,工藤雪趕緊把變小的工藤新一放在雙肩背包裡:“你在這等著,我去把車開到附近。”說完,就離開了。
工藤雪再次出現在清水寺門口時,看到了世良真純正向一位寺廟的老和尚打聽工藤新一的位置。
老和尚眯著眼睛,臉上滿是疑惑:“晃晃悠悠的高中生?”
世良真純拿出手機給老和尚看,屏幕上的照片正是工藤新一:“就是長成這樣的一個男生,您見到過嗎?他有沒有從這裡出去?”
老和尚湊近看著手機裡的照片,仔細端詳了一會兒:“不知道啊,最近來這裡修學旅行的學生這麼多,我這把老骨頭,實在沒什麼印象。”
“那好吧。”世良真純失望地垂下了手,隻好放棄,轉身準備繼續尋找。
服部平次看見世良真純,想著得趕緊支走她,於是故作鎮定:“你找工藤啊,我剛剛看到他慌慌張張地跑到對麵去了,他是不是去衛生間了啊。”
世良真純瞬間來了興致,一下子湊到服部平次麵前:“去衛生間啊,不過我很好奇,你怎麼背了個雙肩包?”
服部平次心中的慌張提到了嗓子眼:“背個雙肩包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出來玩,帶點東西不行啊?”
世良真純用捉弄的語氣調侃:“看起來很重的樣子,讓我看看裡麵裝了什麼?”話落,便伸出雙手裝作就要查探的樣子,雙手在空中揮舞著,躍躍欲試。
工藤雪快步走到二人麵前:“你倆在這裡做什麼?”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直接把世良真純嚇了一跳,她迅速轉過頭,見是工藤雪,便拍了拍胸口:“雪姐,你突然出聲,嚇我一跳!我的小心臟都快蹦出來了。”
“彆在這兒鬨了,趕緊回去。”
世良真純狐疑地看著工藤雪和服部平次,眼神在他們兩人臉上來回移動,試圖找出一絲破綻:“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我怎麼感覺你們今天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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