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早起的人們開始了新一天的忙碌,車水馬龍,人聲鼎沸。
工藤雪一身休閒裝扮,走到波洛咖啡廳的門口。隻見安室透身著圍裙,慵懶地靠在牆上,一隻手拿著手機湊在耳邊。
“我已經按照您說的把我知道的所有信息,全都告訴那個男孩了。不過,我覺得我說的那些事情,對於破案好像沒有什麼幫助啊。”
工藤雪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故意放輕腳步聲,悄悄地湊近,耳朵豎起偷聽。
電話那頭,“成大事之前,最重要的當然是解決掉不必要的麻煩。”聲音沉穩有力,正是黑田兵衛。“對了,上次那件事情怎麼樣了?”
安室透眉頭緊皺,“我還沒有查到。”
工藤雪察覺到安室透的不對勁,奪過他的手機,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老前輩,你這又是鬨哪出啊?催我要報告可以,找透還催得這麼急,您這是要做什麼?”
黑田兵衛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工藤,這不是你該插手的事。”
工藤雪冷哼一聲:“喲,老前輩,您這麼急切,我怎麼能做事不管呢?我可不想看到透被您逼得焦頭爛額。”
安室透麵露尷尬,試圖拿回手機:“小雪,彆鬨,把手機給我。”
工藤雪避開安室透的手,“黑田兵衛,您要是有什麼指示,不如跟我明說。”
這時,黑田兵衛緩緩開口:“工藤,有些事情遠比你想象的複雜,不是你能隨意摻和的。”
工藤雪雙眼眯成半月狀,“老前輩,彆以為我猜不到,您是在打聽若狹留美的近況吧,又或者說,您對17年前的羽田浩司案耿耿於懷。”
電話那頭,黑田兵衛瞬間愣住,“工藤,你的洞察力還是這麼敏銳。但這件事牽連甚廣,你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工藤雪的語氣也緩和了不少,“老前輩,從您讓我調查羽田浩司案開始,我就已經陷入泥潭了,這件事是不是與朗姆有關?”
“工藤,朗姆可不是好對付的角色。酒廠組織的水很深,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複。”
“我會把真相查清楚。”
“小雪,彆太冒險了。”
“放心吧,透,我有分寸。”
電話那頭的黑田兵衛沉默了一會兒,“工藤,既然你決心已定,要小心行事。有任何新的發現,及時向我彙報。”
“知道了,老前輩。”
說完,她掛斷了電話,把手機還給了安室透。
安室透接過手機,“小雪,這可不是鬨著玩的。”
工藤雪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透,我心裡有數。”
鼠鼠從工藤雪的包裡探出小腦袋瓜,圓溜溜的眼睛滴溜溜地轉著,小爪子還扒拉著包口:“小雪,不知道那個朗姆什麼時候跟你見麵呢,這都脫了有一段時間了吧。”
安室透看著了鼠鼠,隨後聽到了它說的話,微蹙著眉頭,臉上的擔憂之色更濃了:“小雪,朗姆最近有聯係你嗎?”
工藤雪搖頭,發絲隨著動作微微擺動,臉上帶著一抹沉思:“並沒有,他或許是心裡有些不平衡吧,畢竟無緣無故多出來一個人要直接獲取他的成果,這種事發生在誰身上,估計都不太甘心。”
安室透雙手抱在胸前,“朗姆向來心狠手辣,手段陰險,到目前為止我都摸不清楚這個人到底是誰。
酒廠組織裡關於他的傳聞眾多,卻都真假難辨,每次想要追查他的蹤跡,都如同陷入了一團迷霧之中。”
工藤雪嘴角微勾,“你這不是把朗姆的處事風格都說出來了嘛!不管他藏得多深,總會露出馬腳的。”
安室透隨即從兜裡掏出一封信遞給工藤雪手裡,在工藤雪的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小雪,這是hiro寫給他哥的信,讓你代交給他。”
工藤雪的耳朵瞬間紅了,她感到有些癢,縮了縮脖子,瞪了安室透一眼,“知道了。”
安室透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正好被鼠鼠看見,它冒出星星眼,在包裡扭動著身子,美滋滋地看戲。
就在這時,安室透趁著工藤雪不注意,親了工藤雪的側臉。
工藤雪的臉“唰”地一下紅透了,她抬起手作勢要打安室透,“透,太過分了!”
安室透笑著躲開,“小雪,彆生氣嘛。”
鼠鼠在包裡興味盎然地磕著鬆子,“小雪,你昨天不是還答應柯南去找他嘛,趕緊撤吧。”
安室透聞言,眼神中透著溫柔和不舍,揉著工藤雪的頭,“小雪,我要去乾活了,不許因這事兒扣工資。”
工藤雪哼了一聲,扭過頭去,“看你表現。”
安室透進店前又補了一句,“記得想我。”他一步三回頭,眼神始終停留在工藤雪身上,直到走進店裡,身影消失在門後。
工藤雪來到毛利偵探事務所,還未進門,就聽到毛利小五郎那標誌性的大嗓門:“那個超級有錢的鈴木老爺子,又大張旗鼓地去挑釁基德了!
話說回來,我們真的要去這個博物館嗎?那裡肯定戒備森嚴,我們去了也沒有辦法好好欣賞寶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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