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見此,把手表手電筒摘下,遞到安室透的手裡,又把自己手裡的4張暗號擺在眾人麵前。
“看來還是得先解開這些暗號才行,一開始收到的信封裡的暗號貼在禮拜堂門上的暗號,大家一起去找到的暗號,以及川崎叔叔遺體旁邊的暗號,現在一共有四張。”
“總之,這幾張暗號紙,應該和在這裡自殺的日原泰生先生有關。”毛利小五郎看著那4張暗號紙。
脅田兼則看向那3人,“那位日原泰生先生是你們的高中同學,對吧?”
“嗯。”
他注視著那3人的微表情動作,“也說不定是你們當中的某個人,偷偷帶了兩部手機。要不然就是還有另外一個人,悄無聲息地潛伏在這座破教堂的某個角落裡。”
脅田兼則的目光瞬間變得銳利起來,“那你們幾個人應該有什麼共同點才對。比如說,你們在高中的時候,有沒有一起乾過什麼壞事。”
西野澄也急忙反駁,神色緊張,“才沒有那種事呢。不過,硬是要說的話,之前在洗手間遇害的和田,還有在澡堂前被毒害的川崎,他們兩個和藤出一樣,都是信濃大學畢業的。”
毛利小五郎緊接著詢問:“信濃大學是那所名牌大學吧?”
“是的。”
柯南將四張暗號遞到自家老姐手裡,然後轉身麵對安室透,伸出自己的小手。
安室透會意,把手表遞到柯南的手裡。
柯南擰了擰手表的按鈕,燈光無意間照到縫隙中,他發現了端倪,湊近觀察著。“奇怪,這部手機的縫隙裡,好像沾到了什麼東西啊。”
安室透也湊近仔細查看起來,眉頭微皺,“還真有啊,是膠狀物。”
工藤雪聽到這話後,將暗號紙揣進口袋,接著湊近去看柯南和安室透在做什麼。卻隻見他們兩人一人一邊,正慢慢湊近像是在聞著某些東西。
她不禁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道:“聞出什麼了嗎?”
二人下意識都往後退開了一段距離,臉上浮現出尷尬的神情。
工藤雪挑了挑眉,離安室透手裡的手機又近了幾分,小聲腹誹:“這不是蜂蜜嘛。”
二人隨即又陷入了沉思,思考問題。
工藤雪雙手叉腰,笑眯眯地站在兩人中間,壓低聲音調侃:“啊嘞,你倆剛才湊這麼近都快貼上了呢?”
安室透和柯南聽到調侃,臉上閃過不自在。
安室透輕咳一聲,“先彆開玩笑了,這蜂蜜出現在這裡很蹊蹺,說不定和案件有關。”
柯南的臉上也是鄭重之色。“沒錯,得好好想想為什麼手機縫隙裡會有蜂蜜。”
這時,脅田兼則走到三人麵前,他的目光在三人身上來回遊移,帶著幾分審視的意味:“我說你們三個人,這關係還真不錯啊。”
柯南臉上掛著天真無邪的笑容,他的眼神清澈明亮,看似毫無防備,“還好啦。”
安室透心中警惕頓生,但他的麵上依舊風平浪靜,沒有露出任何破綻,“我們三個隻是偶爾,在毛利老師的偵探事務所裡,見過幾次麵而已。”
脅田兼則臉上依舊笑眯眯的,可那笑容卻不達眼底。
工藤雪察覺到他這是開始試探了,決定聽聽看他要說什麼。
脅田兼則微眯著雙眼,“但是呢,感覺你們三個是親密無間的好搭檔,而且戴眼鏡的小弟弟,看起來很聰明的樣子。”
工藤雪臉上的表情帶著漫不經心的意味,“他不過是喜歡毛利先生的偵探推理罷了,再怎麼樣也隻是個小孩子而已。而且人都是會經曆成長的,身邊人是小孩子學習成長的最好榜樣。”
脅田兼則聞言,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滿,“這位小姐,我著實搞不明白你的某些舉動所代表的含義。”
工藤雪並沒有把這話放在心上,神情輕鬆,“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脅田兼則眉頭緊皺,語氣加重:“小姐,你這話可真讓人難以接受,難道我想弄清楚事情就是庸人自擾?”
工藤雪隻是平靜地解答了那句話的意思:“很多事情原本很簡單,隻是有些人自己想得太多,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了。您這麼刨根問底,也許就是在自尋煩惱呢。
如果不是很明白,你可以去問問你信得過的人,這句話的真正含義,也可以說,這世上根本沒有標準答案。”
“小姐的這番話,讓我受教了,我會找人問的。”脅田兼則見問不出什麼,隻好依舊強裝出笑眯眯的樣子,目光又轉向柯南,“真期待這小家夥長大之後的樣子啊!”
隨後他站直身體,看向彆處。
工藤雪將4張暗號紙平鋪展開放在地上。眾人圍坐在火爐旁,橘紅色的火苗跳動著,映照著每個人臉上的情緒。
毛利小五郎俯身盯著地上的暗號紙,眉頭緊鎖成了“川”字,“到底該從哪一個字開始念起呢?完全是一頭霧水。”
安室透裝作鬱悶的樣子,眼中透露出無奈,“如果有什麼線索提示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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