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警官向目暮警官彙報:“他們提到的兩位保姆剛剛回來了。她們出門去買煎餅,以及做晚飯要用的菜。”
柯南眼底透著思索,“請問這房子裡還住著其他人嗎?”
“嗯,被害人的兒子和兒媳也住在這裡,不過,他們兩個好像出門旅行去了。”
世良真純的目光在三位嫌疑人身上掃過,“也就是說,在案發時間,除了在門口的我們幾個以外,這房子裡還有三個人。
去衛生間時迷路的遠島基行先生、在書房裡翻看古代藝術書籍的蝶野欽治先生、以及一個人待在這間接待室裡的阪卷鈴江女士,你們三個人當時都可以在房子裡隨意走動,所以完全有機會用長槍刺死西津先生。
凶器是長槍,手柄很長,凶手用它毆打和刺殺被害人時,身上很難被濺到血。”
柯南接話:“不過說起來,我覺得誰是凶手很好識彆,凶手應該是把那個真的堆黑盤換到了自己的盒子裡。”
灰原哀在旁邊附和道:“沒錯,事情其實很簡單隻要找個鑒定師,把三個盒子裡的盤子再鑒定一次,那麼,誰是凶手就不言而喻了。”
這時,世良真純彎下身軀,湊近灰原哀,臉上帶著探究的神情:“你還真是個小大人啊!不言而喻這個成語表示的意思是用不著過多解釋就可以明白了。”
灰原哀用不悅的眼神瞪著她,世良真純像是沒看到般繼續說著,臉上滿是懷疑,“沒想到你一個一年級的學生,居然會用這個成語。我問你,今年到底幾歲啊?根據我的猜測,你也和柯南一樣吃了那個吧?”
柯南聞言心裡一緊,開始慌了,臉色微變。工藤雪用手按住了他,輕輕搖了搖頭表示不要慌張。
衝矢昴見此,便出聲解圍,臉上掛著笑容:“這很奇怪嗎?現在這個時代,小學生都有智能手機、電視上和書上出現的不懂的詞彙用手機一查就知道了。
而且阿笠博士平時又經常喜歡用一些晦澀的詞語,她住在博士的家裡,難免會受到博士的影響吧。”
阿笠博士連忙點頭,“是啊,沒錯!”
世良真純直起身,瞪著衝矢昴,眼中滿是不甘,但被二人堵得無話可說。
柯南在一旁看著嘴角微抽,啥也不想說了。
工藤雪用手機拍了一張柯南的表情包,塞到兜裡。
鼠鼠看到這張照片,原本無聊的表情瞬間有了光彩。“小雪,柯南的表情包又出現新的了呀!”
工藤雪的一隻手塞進衣兜,用心靈感應對話:“鼠鼠,你先慢慢看吧。現在不要吱聲哦。”
鼠鼠連忙用雙爪緊緊捂住嘴,眼睛卻一刻也不離開,看著工藤雪手機裡柯南的表情包,時而忍不住嘴角上揚,時而興奮地晃動著小腦袋瓜。
目暮警官經過短暫的商議後,神情嚴肅:“那我們就抓緊時間吧!高木,你現在去聯係一下其他的鑒定師來這裡。”
坐在警察對麵的三名嫌疑人卻一下子炸開了鍋。
“喂,等一下,你們憑什麼認定凶手把真的盤子放在了自己的盒子裡?”蝶野欽治一臉的不信任。
“凶手也很有可能隻是把地上的盤子放回到了空盒子裡啊。”遠島基行神色慌張,為自己找著理由。
阪卷鈴江微蹙眉頭,語氣中帶著些許不滿:“他這樣做,好讓我們以為他的目標是堆黑盤,說不定,是鑒定師得罪了什麼人才遭到毒手了呢?”
蝶野欽治緊接著舉例說明:“比如在鑒定手的盤子時,鑒定師說了不中聽的話,從而得罪了某些人,這也是極有可能的!”
遠島基行裝作理直氣壯的樣子:“不管怎麼說,我可不想因為自己的盒子裡放著的是真品,就被你們警方誤認為是凶手。”
工藤雪注視的有一會兒了,唯獨遠島基行的麵部表情不太對勁。她的雙眼眯成半月狀,繼續觀察著。
目暮警官做了思量,“鑒定師沒來之前,我們確實不好下論啊。”
高木警官在心裡仔細琢磨著路程和時間,“但是,目暮警官,現在要請一名有聲望的鑒定師來這裡,估計要花費不少時間的。”
“對了,博士,西津鑒定師對你說他身邊的那個堆黑盤是真品,對嗎?”柯南抬頭望著阿笠博士,眼中充滿探究。
“是啊。他還用沾了血的手指在盤子上,真正的堆黑盤底部沾到了西津先生手指上的血。“
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異口同聲:“是真的嗎?”
阿笠博士點頭作為回應。“我發現了倒地的西津先生後,跑到他跟前。”
他將事情的經過詳細地說了出來。“隻要把那三個盤子的底部翻過來看一下,就能知道到底誰是凶手了。”
兩位警官互看一眼點頭,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工藤雪則摸著下巴思索,“博士,在你離開找手機的那段時間裡,凶手是在你走之後才拿走堆黑盤的。
那麼凶手極有可能會看到盤子底部的血跡後,故意在其他的兩個盤子底部也弄上了同樣的血跡,以此來混淆視聽,不讓人知道哪個才是真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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