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已經燒開，點的菜也很快就上來了。
包子、油條這些都是炸好的，你點了他直接端上來就行了，不耽誤時間。
紀凡確實是有些餓了，見三女還在聊天，詢問了一聲後就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北方的包子確實要比南方的包子好吃，還有這豆漿，很純正。
“不行，你這樣太冒險了，你所掌握的證據還不足以將她打倒，很難讓那些記者為你說話。”
突然，夏淩薇的音調提高，嚇了紀凡一跳，他顧不得擦拭自己嘴角的油漬，抬頭看向了對麵。
因為是四方的桌子，所以四個人是一人一方，夏淩薇就在自己的正對麵。
“做什麼事情都會冒險，但這樣反而更好引誘他們自己露出破綻。”
用l的話說，事情因為過去的太久，所以很多證據已經被他們銷毀了，想要找到很難。
而當年那件事的那些證人，幾乎是不可能願意為她作證的，都是紀悠悠的人。
與其一直被動的等待，還不如強勢一點，先讓他們自我懷疑。
隻要他們陷入了自我懷疑，那就肯定會露出破綻，到時候再通過他們的破綻來想辦法。
這就是l的決定。
可夏淩薇覺得這樣太冒險了。
如果事情跟l想的不一樣呢？
到時候新聞發布會上你拿不出實質性的證據，那絕對會讓l從此都背上抄襲狗的名頭，這輩子都無法踏足設計行業，也無法再複仇。
“不是，你們在這爭吵了半天，倒是說要什麼樣的證據啊？”
紀凡見她們爭執不休，忍不住開口道。
“閉嘴，大人說話小孩彆插嘴。”
l外邊的淡定隻是強撐著的，內心其實早就已經如翻江倒海一般了，下意識的朝著紀凡吼了一句。
“啪！”
三女同時停了下來，三雙眼睛轉過，一起看向了紀凡。
此時的紀凡已經放下了手中所有的東西，右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讓茶水都跳動了幾下，差點就濺到自己手上了。
但紀凡根本不在乎，眼睛直勾勾的盯著l，給l盯著都有些害怕了才開口。
“你倒是說啊，什麼證據。”
“在這爭吵有什麼用啊，先告訴我要什麼證據，找不到再說。”
可能是紀凡在她們麵前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強勢過，三女看他的目光都發生了變化。
蘇芷柔是好奇，l是有些震驚，而夏淩薇是癡迷。
寶寶真帥。
“就就當年一些事情的真相。”
雖然說了跟沒說一樣，但紀凡大致也明白了一些。
“有力的證據，那肯定是視頻之類的，或者是當事人的口供唄？”
l點了點頭。
緊接著好像想起了什麼又開口道。
“當年被她們霸淩的並不止是我一個人，還有一些人我也聯係上了，但她們現在都有了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她們不想去回憶當年那些不堪受辱的事情，也不想毀掉自己現在的生活，所以都不願意出來作證。”
說白了，她們現在手上既沒有關鍵人證，也沒有關鍵性的物證。
所以，在紀悠悠的訂婚宴被取消之後，l都不知道怎麼對她下手。
“嗨，這算什麼，你早說嘛，這事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