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濤的臉看起來淒慘無比,腫得跟個豬頭一樣,青一塊紫一塊。
令人隻感覺得到疼痛,而沒有嚴重的傷情。
嚴濤又在傷勢鑒定處大發雷霆罵罵咧咧一陣才被彪悍中年警察拉走。
回到之前的辦公室,嚴濤還在那大發雷霆,破口大罵。這時彪悍中年警察開口了,他道:“嚴少,看來這個方法行不通,沒法定那小子的罪啊!”
嚴濤也是麵色難看,他有些不甘的看向彪悍中年警察問道:“馮隊長,你就沒有什麼辦法讓他在裡蹲著,這可是你的主場啊?”
彪悍中年警察一聽,摸著下巴,沉吟道:“辦法倒是有,不過得等到晚上,沒多人在的時候才行。”
嚴濤一聽,眼前一亮,他陰笑道:“你有把握嗎?馮隊長?”
彪悍中年警察同樣麵現殘忍陰笑一聲,這肯定沒問題?進了警察局,還能讓他安然無恙的走出這扇大門?
兩人同時在辦公室裡想著毒計,想著如何整死林浩。
於此同時林浩坐在冰冷的審訊椅上,想著事情,這時,之前說不用手銬銬他們的那名青年警察拿了一瓶水走了進來,他把水遞給林浩。
說道:“小兄弟,剛剛我去看了傷勢鑒定,那嚴濤確實沒有什麼大事,還沒有你舍友的嚴重,但是吧,馮隊和他的關係不一般,你想那麼容易出警察局可能沒那麼簡單?
不過他最多隻能拘留你們24小時。”
林浩聽完青年警察的話,說了聲謝謝,然後又問道:“小哥,你怎麼稱呼?”
青年一笑,我叫孫東。
“嗯,”多謝東哥提醒了,我知道了。
孫東點點頭,起身說道:“好,那我先走。”林浩同樣頷首,“好。”
待孫東走後,林浩陷入沉思,他是不擔心怎麼出去的問題,他堂堂一個修真者,這點事都做不到?
他想得的是怎麼讓王天他們出去,畢竟逃出警察局和主動放出來是不一樣的。
沒過多久彪悍中年警察又回來了,他還是麵無表情,一直在那詢問我為什麼要教唆他人動手打人,還使人重傷,說這是違法行為,我不知道嗎?
林浩都沒怎麼搭理他,彪悍中年警察好像沒指望就這樣讓林浩承認。
熬到九點半,坐在旁邊的記錄員打著哈欠,他站起身來對彪悍中年警察說道:“馮隊,到下班時間了,我就先走了。”
彪悍中年警察點點頭,表示同意。
青年記錄員走後,彪悍中年警察也出去了一趟,不過他很快就回來了。
回來時,手裡還拿著一根電擊棒,嘴上還掛著陰險得意的笑容。
林浩見此,隻是冷冷的看著他,一言不發。
彪悍中年警察一邊踱步一邊拍打著手中的電擊棒,繞著林浩走了近了幾圈。
然後他慢悠悠的開口:“小子,我勸你玩在還是招了吧,要不然等下受皮肉之苦就不好了,你這小身板可會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