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張素一邊走,一邊將唐刀拔出刀鞘。
她因上一世的經曆,所以尤其痛恨欺淩囚禁女人的人。
申建明如此,廖華利也如此。
這些在她的字典裡,縱是千刀萬剮,也難消除心中的恨意。
廖華利垂著臉,不敢抬頭接觸張素的視線。
他看著被自己按在地上的吳淺。
臉上突然有了一絲激動。
張素走近後,廖華利還在幻想著,這兩人是來找吳淺的。
於是一把揪起吳淺的頭發,扯的她眼眶裡全是淚水。
他說,“都是這個賤人,都是她教唆的我們。她就是罪魁禍首,我們都是被她給欺騙了。”
誰知,張素根本連看都不看吳淺。
一把冒著森森寒意的長刀,直接架在廖華利脖頸邊。
張素說,“你真該死啊!”聲音冷如冰錐。
廖華利那刻頭都不敢再亂動。
挪著黑眼珠看一側的張素,不大的鼠眼又還露白實在難看。
他顫顫巍巍問,“我,我根本不認識你們,為什麼?為什麼要針對我?”
張素抿嘴冷笑。
橫了他一眼,語無波瀾,“因為,你不尊重人。”
“什麼?”
張素目光向下掃了掃,夢囈一般低語說,“尤其是女人!”
不想再跟廖華利多費口舌,張素手腕發力,先是一刀直戳,緊接著雙手握緊刀柄。
繞身一周,借力給了廖華利一刀深可見骨的劈砍。
不僅是棉服,就連衣物下的血肉,都被這刀破開。
吳淺隔的最近,她瞪著眸子,甚至都能看見那血肉下的臟腑……
胸腔被穿透的瞬間,空氣急速擠壓廖華利的五臟六腑。
再加上脖子處動脈被切,他當下就好似一支斷了線的風箏般不受控。
隻短短幾分鐘,廖華利整個就死的透透了。
張素用刀尖撥弄廖華利的臉,臉上漫不經心的模樣,讓吳淺恍若見了鬼一般驚恐。
慘白著臉一言不發。
張素收刀的瞬間,她還直接暈厥了過去。
看了一眼吳淺,張素懶得管她。
徑直走到魏知行身邊,二人對視一笑,魏知行直誇,“我家素素身手越來越乾淨利落。”
“嘿嘿,那還不是我家魏老師調教的好。”
魏知行寵溺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長發。
然後說,“就用這幾個人試試吧!”
張素點頭,轉身似笑非笑的說,“我有件事,需要人幫我。你們幾個,可有願意替我辦事的?”
趴跪在地麵瑟瑟發抖的幾人,都不敢率先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