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啼夏完全沒了生命跡象。
潘潘也幫大家把受的傷治療好。
隻是小孫諾。
無論潘潘怎麼幫他複原孫安安的身體。
他都乖愣著不肯出聲。
一個四歲的小孩。
應該很難從母親的遇難中走出來吧？
魏知行和浩子他們約好的時間，眼看都過了。
於是他親自和向北去街上找人。
彆墅就留下張素和潘潘。
守著小孫諾。
潘潘生火做飯，張素則和小玩具坐在離小孫諾遠遠的窗前。
小玩具對於張素叫它‘小玩具’，很是不滿意。
它說自己好歹是萬骷鬼王。
怎麼能叫這麼蠢的名字。
張素沒什麼心情幫它想名字。
於是叫它自己想。
小玩具思索良久，才在張素看著孫安安屍體神傷的時候，跳起來說，“我想好了，叫我鬼王霸！”
“好的，王霸。”張素明顯心不在焉。
小玩具不依不饒，“不對，我姓鬼王，單名一個霸。你要叫我，霸！”
“滾！”
“好嘞，我很聽話的。”
小玩具還真的在地上開始打滾。
一身絨毛似的小卷卷，粘上彆墅地麵的灰燼。
瞬間將它變成臟兮兮小家夥。
不同於張素的若有所思。
鬼王霸自己玩的不亦樂乎。
它與張素心意相容。
早就識透張素的心思。
於是玩了一會，見張素並沒有因它的耍寶開心些。
便學著張素蹲坐的姿勢。
貼著她，有模有樣的蹲下，“……主人是想讓我操控孫安安的屍體，好讓那人類小孩心裡好受些？”
“嗯？可以嗎？王霸。”
鬼王霸淺歎一口氣。
說，“不是我不想這麼做，隻是那個孫安安，她自己的意識覺醒。現在，已經形成屍變。”
張素被這話嚇一跳，“什麼，屍變？”
她滿腦子都是之前牛宇強帶她看過的中式恐怖片。
屍變，還是很嚇人的。
鬼王霸還好是張毛絨玩具的臉。
不然，張素都能看到，它此刻對張素滿臉鄙夷的樣子。
“我說的屍變，跟主人腦子裡那些廢料完全不同概念。”
張素看它的眼神，有一瞬的詫異。
“你不讀我的想法不行嗎？”
“還真不行，你既然是我主人了，我就時時刻刻要明白你的所想。除非……”
“除非什麼？”
張素當即抓住鬼王霸的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