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似乎察覺到龍凡的誤會,個個皆展露出和善的笑容,那位老者微笑著說道:“龍凡小友,切莫憂慮,吾等斷不會加害於你,能當場領略你方才那絕妙的琴音與歌聲,吾等實是興奮不已。吾等誠邀你一同返回酒神峰。”
“不必下那無棋子的棋盤吧?”龍凡滿臉狐疑地問道。
其中另一位老者麵色一僵,隨後尷尬解釋道:“不用、不用。那個,那個老夫不過是想瞧瞧對方會以何種方式下棋,對,對,正是此意。”老者似乎對自己這番解釋頗為滿意。
“不必耍拳吧?”龍凡繼續望著眾人問道。
一名中年魁梧漢子趕忙賠著笑說:“誒,不用,不用。我,那個,那個隻是想看看對方拳法的掌握程度。若好的話,嗯,好的話,便能交流交流拳法。”那名中年魁梧漢子說完,黝黑的臉瞬間變得暗紅。
“不必跳支舞吧?我可不會跳舞,就算讓我跳,估計能讓你們晚飯都咽不下去。”龍凡再度追問。
“那個,那個龍凡弟弟,不用,不用。姐姐,姐姐實在是無聊,想看看對方能否跳支舞,嗯,好獲取靈感,沒錯,對的,姐姐最近就是想看人跳舞,看能否借此研製出一種酒舞,對,就是這樣。”這時一名俏麗的青年少女走出來,尷尬地笑著說道,隻是說完後,她滿臉包括耳根全都瞬間通紅,連她自己都懷疑這解釋是否合理。
眾人一臉怪異地看著她。
“哦,那還好。”龍凡隨口應道。
正當龍凡準備隨眾人一同回酒神峰時,他停下腳步,思索片刻說道:“不會讓人脫光衣服,倒立三十分鐘吧?”
眾人一聽,紛紛轉頭惡狠狠地看向一名中年屠夫,那屠夫一聽,麵對眾人如狼似虎的目光,一隻手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純粹是個誤會,誤會,鬨著玩兒的。”
眾人用鄙夷的目光瞧著他,其中又一名老者捋著胡須,“膚淺,郝傑,回去趕緊擦掉,莫要丟了我酒神閣的顏麵。”
“是,是,我以為數百年來無人能上來,肯定不會有外人瞧見,就一直沒擦掉。”
“誰說沒有,兩年前不是有個少女上來了嗎?”
“哦,當時我不在山上啊。”
“鄙視你。”一名少女撅著嘴說道。
隨後龍凡便被一群酒神閣之人用八抬大轎的隆重方式請上山去。隻留下一臉茫然的小書童,他每日守著山門,卻不知有龍凡這號人物。
“這位大哥哥是何方神聖啊,除了峰主,全峰之人似乎基本都下山相請了。”
很快龍凡便被請到了峰頂大殿下的一個廣場中的石亭內坐下。眾人裡三層外三層將他圍住,猶如看稀罕物一般。這讓龍凡渾身不自在,坐立不安。
“各位前輩,有何事,儘管說來,無需如此多人圍觀,著實彆扭。”龍凡望著眾人,麵色僵硬。
“龍凡小友,到了此地,你隻管放寬心,莫要緊張,把鬥篷摘下吧。”一名老者微笑著說道。
“是啊,龍凡,無需擔憂,吾等皆是良善之輩。”
良善之輩?我才不信。為討點酒喝,門前儘是刁難要求,能是好人?龍凡心中這般想著。
“摘下鬥篷吧,無人會對你怎樣?放心。”那名三十多歲的婦女溫柔地說道。
哎呀,不摘不行啊,人家有所求,如今也隻能乖乖聽話了。隨後龍凡緩緩摘下鬥篷。
“哇,好生英俊。”隨後那少女衝了過來,一把抱住龍凡,在他的臉龐親了一口。眾人皆用異樣的目光瞧著她。
她名叫黎初,大乘境八重,已然十八歲,可模樣僅有十五六歲。她從十歲起便在這酒神閣學煉酒,其天賦與煉酒技藝在酒神閣中名列前茅。
被眾人異樣的目光注視,黎初瞬間臉色通紅。
“呦呦呦,還會害羞啊,咱們的黎小妹。”一名三十多歲的少婦站了出來微笑道,她名叫莫小妖,大乘境九重,身材高挑,苗條,曾是妓院的頭牌。
“哼,妖姐,你彆笑話我,我看你臉色也泛紅,春心蕩漾呢。”黎初不甘示弱地回應道。
“好了,你二人彆再吵了。吾等邀請龍凡小友上來,可不是看你二人爭吵的。小友莫要見笑,吾等邀你上來,一則是見見你本人,畢竟你聲名遠揚,再者你那《龍神曲》著實動聽,吾等皆是你的追隨者,你的琴曲,吾等皆有,皆視若珍寶,還有便是看你能否滿足吾等一些要求?”一名老者微笑著說道,他名叫拓跋嘯,大乘境大圓滿。
“這位前輩,諸位請講,隻要不過分,我或許能夠答應,隻是諸位如此裡三層外三層圍著,我心中著實不暢快。”龍凡對著眾人拱手說道。
“其實也無甚大事,便是與吾等聊聊,龍凡小友你且看那邊。”隨後老者指向前方、後方、左方、右方,無死角的玉盤全部開啟。
“也沒啥,便是俺們想與你一起,錄影留存,作個紀念。”那個中年屠夫聲如洪鐘,大大咧咧地說道。他名叫郝傑,大乘境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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