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安靜,風安靜,彼此吐露的每個字對方都能清晰聽見。
柯林·圖納:“贏人要堂堂正正,在彆人虛弱時乘人之危,小人作風。”他看著她的眼睛堅定說。
daisy:“你有沒有考慮過因一時心軟讓她得到生機,會讓她掀起更大風浪卷土而來?柯林·圖納,過分的善有時是一種惡。”
“可你說的人是你,但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柯林·圖納不曾退讓半步,依舊萬分之果斷說。
“你?”daisy深吸一口氣。
她就在還要對他說什麼的時候下一步卻是抬腳大步向前走。
說什麼啊說,他就一傻白甜,傻!白!甜!哦不,是傻麥甜。
柯林的膚色不是白皙,是一眼就可知的經常鍛煉身體小麥色。
“daisy。”他又追上了daisy,還手捧著糖葫蘆。
“呢,給你。”柯林·圖納說。
daisy:“······”她伸手去接了。
糖葫蘆絲絲甜甜,尤其是外層的那層冰霜,真好吃。
柯林看身邊人心滿意足的模樣,自己的唇角也不由得上揚。
“我可以叫你黛西嗎?”
“隨便。”
路邊暖黃色的燈照在他們身上,使他們變得可觸摸的毛絨絨。
“以後,我便叫你黛西了,那你便隻叫我柯林,行嗎?”
“我難道沒有隻叫你柯林嗎?”
“你叫我時後麵還添了同學兩字,這顯得我們很生分。”他說。
daisy:“呃,行,行吧。”
攏共就才見了一兩麵,我們之間的關係本就是生分,他這,他這?
算了算了,就一個代號而已。
“黛西可以隻讓我一個人稱呼嗎?”柯林·圖納又繼續問道。
“那些人比起叫黛西更熱衷於daisy,放心,除你之外我肯定絕不會有第二個人這般叫我。”她目視前方毫不在意說。
就這樣,兩人繼續前行,一直前行到居住的樓下。
“黛西,我想和你做。”柯林醞釀了許久,終於要吐言,但卻被打斷。
daisy比了個“打住”的手勢,“你為什麼要幫我?你該明白我對你是起不到任何的幫助。”她停下腳步眼神極其認真看向他。
柯林·圖納:“幫助一個人不需要講究理由。”
“可我需要!”待他話落下後,daisy即刻說出心裡沉默好久的字眼,“每個人都是有所圖謀,我不信你目的單純。”
柯林已經越界,越過daisy的自我給予安全界——若想百毒不侵,隻消與任何人都保持界限。
他們在風景樹下愣了好一會後,又將這條還沒有走完的路繼續向前走了。
安靜無言走了半分鐘這樣,柯林·圖納停下腳步說:“這麼說的話,我確實是有目的。”
他轉頭看向了daisy,“黛西,我想成為你最可依靠的人,這樣你在我麵前就不會有任何的拘束和戒備。”
柯林一下比一下更認真:“我希望你能在我麵前無拘無束展現最真實的你。”
她望著身旁這嚴謹的人,看見了其目光上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