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空間縮著難受,白發紫眸人後退後,daisy便也離開了狹窄地。
“這個地方不是什麼人、什麼時間都能進入的,”瑞恩·蘭伯特手指了指標識,“看,這是禁地,剛剛是風紀委員部的人,我們在這裡出現屬於違規,如果被他看見,會被懲罰。”
本是普通建築的區域此刻變成了古木與各種植物環繞的奇怪院子,daisy再抬頭往上望,那誌遠樓的標識變成了“古木居”。
“古木居”,學院禁地,除非有校方許可或瑪爾納·特雷斯的準令,任何人不可進入,違者,若被毒物攻擊喪命不負責,若存活下來即要背負懲罰。
“最低種族的卑劣生物,”瑞恩·蘭伯特說到這裡時麵帶讓人易被蠱惑的笑,“看吧,我真的是為了你好。”
真麵目揭露,daisy那本來遇見美人的欣賞陡然間轉變成刺諷:“呦嗬,看不出來你對我挺關注的,為了誘我前來,不惜上演美人計,此外還苦心費力地建造了一個幻境。”
“說吧,你是不是暗戀我?”朱唇輕勾,她用他同樣的蠱惑人的笑來問。
今天心情好,不想端著假模假樣,隻想做回自我。
daisy向瑞恩·蘭伯特靠近,手勾著對方下巴巧笑倩兮:“我雖然對男女都不喜歡,不過如果是你暗戀我的話,我可以考慮和你玩玩,但是,不要祈求從我這裡得到名分哦。”
“嗬,看不出來你還挺恬不知恥的,最低等的卑劣生物,你覺得你哪點會讓我對你產生興趣?”瑞恩·蘭伯特冷笑地撥開了麵前的手。
daisy的眼睛恍若一江春水般含情脈脈:“你不必妄自菲薄認為得不到我給你的名分便從源頭把自己淘汰去解決。”
“我喜歡你這幅畫卷美人般的皮囊,如果你多勾引勾引我,沒準我會真的就範。”
如果說剛才是目光調戲,那麼現在則是言語調戲。
daisy:“美人兒,你的欲拒還迎成功勾起了我的興趣。”
她選擇了用霸總小說裡霸總常用話語,為了能更淋漓儘致地體現其“寵”感,還用手指在其胸膛上輕輕勾勒著。
“無恥!流氓!”瑞恩·蘭伯特漲紅了臉厲聲嗬斥。
他的這一反應成功讓daisy樂了,她哈哈大笑地滿是嘲諷和看好戲地看麵前人。
破防的模樣,真可愛,嘖,這下我心裡舒服多了。
剛剛那些膩的人想吐的言語,是她故意說的,而此目的僅一個:惡心死他。
瑞恩·蘭伯特看麵前笑成花枝亂顫的人,意識到自己被耍了,那本來被調戲到羞赧的麵容頓時怒意充斥,他冷言說:“嗬嗬,最低等的卑劣生物,你又能開心到幾時呢?如果我沒猜錯,你的生命是進入倒計時。”
昨夜的占卜,瑞恩·蘭伯特主打一個“來都來了”那就詳細點,於是,他很準確地預料到不多久,她將被一樁禍事纏身,其中,逃脫的生機是微乎其微。
“素日聽聞蘭伯特家族最擅長卜卦,今日一見,不過如此。”daisy依舊是在笑,其神情是完全沒有被他那一言語給攪亂到。
一直在想這個人很眼熟,似乎是哪裡曾遇見過,想了許久後終於想到:被毒物圍攻時樓上看戲的不嫌熱鬨大,用音律催動本奄奄一息的再進攻。
daisy越笑越詭異,越笑越讓人毛骨悚然,她在笑的過程裡持續向他逼近,她不管他是否前行還是停止亦或後退,持續往前。
“你!”瑞恩·蘭伯特不斷後退著。
她是花,但不是隨意可拿捏的小白花。
“躲什麼啊?難不成我會吃了你?你說得很對,我的確是進入了死亡倒計時,不過。”她說到這裡時低頭一笑。
她是食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