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陽修煉結束後回到四合院家中,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等著差不多了,這才出門,直奔對門閆阜貴家中,站在門口,朝著裡麵喊了一聲。
“三大爺在家嗎?解成昨晚回了嗎?我的自行車用完了嗎?”
正在家準備早飯的三大媽聽見聲音,挑起門簾,出來一看,是許正陽,就笑著說:“正陽你是啊!你找你三大爺有事啊?剛上廁所去了!馬上就回來了,正陽啊!聽說你當副科長了,這可是大喜事啊!你有沒有想著在院子慶祝一下?”
許正陽一聽,眉頭皺了起來,心想,這一家子,真是得了三大爺的真傳,張口閉口都是算計!
“三大媽,這升職不是什麼大事,現在不是提倡節儉嗎?咋不能和政策唱反調是吧!就不大張旗鼓的騷擾大家了!三大媽,解成在家嗎?我是來找他要車子的?”許正陽無奈的解釋。
“什麼車子?解成不在家,昨晚回來了一趟就又走了,你找他要什麼車子?”
“三大媽,你兒子把我自行車前天下午借走,到現在沒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這等著用車哪!”許正陽沒好氣的講。
正說話間,閆阜貴從大門進來了,看到許正陽正好在自己家門口,突然一喜,急走兩步到了跟前,笑著對許正陽說:“正陽,你小子不吭一聲,就當領導了,現在是副科長了,是不是要請客啊?找我是不是準備讓三大爺給你主事?你這就找對人了,我給你說,你三大爺做這事,那是相當有經驗的,咋們院子中多少紅白喜事都是我們幾個大爺給主持的!”
許正陽都聽樂了,這是乾什麼啊!真是後悔過來找這個算盤精了,哎呀!無奈,隻能強行打斷閆阜貴繼續講下去,要不然等會給你都能整出八桌酒席,什麼菜都能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就連買多少肉,什麼肉都能給你安排到位,完全就是一個妄想症患者。
“三大爺您停,我找你就是問一下,閆解成回家了沒有,我的自行車哪?我昨天給您不是說過嗎?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還了?”
閆阜貴一下子就愣在那裡,宕機了,這不對啊!找我不應該是讓我這個三大爺給他主持慶祝當科長的事嗎?閆解成,哦,對了,昨天是有說過,解成昨晚回來好像就沒有騎車子啊!
閆阜貴突然一個激靈,感覺自己全身出了一層冷汗,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自己兒子自己清楚,這幾天不回家,這就是問題,尤其是借了人家的自行車,這都幾天了不還,不會是丟了還是處什麼問題了!現在自行車可不便宜,這要是真丟了,我可不掏錢,必須由閆解成出,就算沒有,那就分期給人家還!
“正陽啊!你說解成的事,今天還沒回家,你要不晚上再過來找吧!你真不擺幾桌慶祝一下,咱們院裡可都是老街坊老鄰居,不死親人勝似親人!你不能當領導了,就脫離群眾了,看不起大家夥啊!”閆阜貴三言兩語就轉移話題,還是在死命的蠱惑許正陽請客,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
許正陽看了一下這公母,真是醉了,看來自己自行車是出問題了,有的要了,在這樣說下去,估計沒完沒了,隻能說:“三大爺,請客的事就算了,我剛說了,我是乾部,不能帶頭搞吃喝,尤其是現在困難時期,不能和政策唱反調,以後再說吧!您給解成說一聲,自行車今天下午再不給我推回來,我就明天讓派出所的找他了!哪有這樣的人!我好心借車子,這還要不回自己車子了!想乾啥?想占為己有嗎?可彆怪我到時候翻臉了,咱們臉上都不好看!”
說完話後,許正陽生氣的回家了,越想越覺得這閆阜貴一家真是奇葩,自己自行車八成是出問題了,就是不知道出什麼問題了,閆解成明顯是躲著自己,可是他也不想想,這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啊!難道自己就能這麼算了。
如今的自己就算是不在乎一輛自行車,但是也不能表示的無所謂,何況非親非故的,自己憑什麼就這樣算了!
閆阜貴和三大媽兩人看著許正陽回家,兩人也一起回了家中,三大爺張口就問三大媽:“解成昨晚回來乾啥了?他這是乾什麼?躲著人許正陽嗎?”
“這誰知道,孩子大了,什麼事情也不和我說了,都快二十多歲了,成天沒個正經工作,在外麵瞎晃悠,誰知道成天在外麵乾什麼事情,和什麼人交往!你說這許正陽也真是摳門,都當科長了,也不請大家吃一頓!”三大媽抱怨道,沒有酒席吃,好像是損失多少錢一樣。
“我說的是解成,借人家自行車,咋這都幾天了,不還,想乾啥?對門這小子可是副科長了,咋們惹不起了,閆解成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今天必須找回來問問,還有沒有把我這個一家之主放在眼裡!”閆阜貴生氣的對三大媽說。
心中卻是久久不能平靜,同樣的孩子,為什麼人家都那麼優秀,自己家好歹也是書香門第,自己一個文化人,學富五車不說,一車總該有吧!咋教育的孩子一個個的不成才,還不如劉海中那個死胖子沒文化的人,人家大兒子好歹也是個中專生啊!看看自己四個孩子,沒一個成才的!哎!長長歎息一聲,竟有種被人抽取精氣神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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