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陽出關後的啥都沒乾,先是看了一出好戲,切看的津津有味,這才是四合院的樣子,心中會心一笑,準備回家,剛走到垂花門邊,就被何雨柱叫住了。
許正陽原本是不打算聊天的,剛出關事還比較多,結果還是低估了這幾個好鄰居的熱情。
“正陽,你等會,最近幾天沒見到你人,還以為你又公乾去了,走,去我那裡坐坐,晚上喝一杯?”
站在回廊的過道處,許正陽正和何雨柱說著話,院裡的幾個年輕人都圍了過來,不管是巴結還是結交,都是表現出了以許正陽為中心的圈子。
遠處的閆解成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嫉妒的光芒和恨意,就因為許正陽,自己不但背負了自己父親閆阜貴六百元的外債,每月要還10元,還有五塊錢的生活費,自己到現在都沒有工作,每月打零工也就最多十七八塊錢的收入,這還是不休息,天天有活乾!不好的時候一個月連十塊錢都沒有!最可氣的還是那個車馬胡同的小寡婦,現在逼著自己要成婚,這讓他心裡就像是吃了蒼蠅屎一樣難受!原本想著玩一下,沒想到那女的竟然是個暗娼!自己娶了她不就成了綠頭烏龜嗎?
最近幾天自己的醜事在四合院已經傳瘋了,自己隻能躲著當縮頭烏龜,心中不忿自己要娶的那個女人,這已經折磨的他都不知道該咋辦了!和父親鬨了幾次,都被鎮壓,因為這件事當時可是保他出來的前提條件,人家有自己寫的保證!心中極度的平衡,讓他心中惡向膽邊生!準備對付許正陽,為什麼自己和他一樣年紀,可是人家已經是副科級乾部,自己吃飯都是問題,人家已經開小汽車上下班!
按照常理來說,閆解成是沒有膽量去對付許正陽的,但是這次事件對於他打擊太大,從最近閆解成的所作所為看,他是一個表現非常不成熟的人!
最近迫於壓力和小寡婦那個弟弟接觸比較多,知道那可是個社會人!在街道和黑市混跡多年,認識不少不三不四的閒雜人等,於是閆解成就想到這個未來小舅子讓他出力,找人將許正陽收拾一頓,何況許正陽家裡條件不錯,自己能不能挽回損失,就從許正陽哪裡開始!
許正陽看著大家盛情難卻,就去了何雨柱家裡,一起的還有張小山和魏家棟後院的王建國一起,許正陽拿出香煙給大家散了一圈,這才坐在一起聊了起來。
許正陽四周看了一圈,問何雨柱:“陳姐和雨水今天沒回來嗎?”
“嘿嘿,今天他們都去徐慧真那裡做客了,給我放假回來,收拾一下衛生,老是不回來住,家裡都沒有人氣了!”何雨柱高興地說。
看著一臉自由和幸福的何雨柱,許正陽感覺這一生何雨柱不會在和前世一樣落個悲劇收場!
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說著院子中的事,尤其是剛才開會許大茂和賈東旭打架的事情,就聽王建國說道:“賈家這棒梗你們不要看他小,偷東西可是個高手,而且不止一次兩次了,我家前段時間也被偷了,隻是我爸媽都說算了,小孩子嗎!以後東西都收拾好,門上記得掛鎖!”
“我們中院也有好幾家也被偷過,隻是大家都是私下說說,從沒招過賈家,不是大家沒發現,隻是發現了覺得小孩子,都饒了他!”魏家棟也跟著說道。
“這算是什麼消息?我給你說,這賈家人都不是一般人,賈張氏自從被偷正陽家送進去後,這賈家秦淮茹就沒人管著,生活好過多了!尤其是晚上經常鑽地窖,我就發現了兩次,另一個人是誰?你們知道嗎?估計你們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張小山神秘兮兮的說。
“是誰?不會是許大茂吧?院子中就他最好色!”何雨柱最關心這個,最先猜的是他原來的對頭。
“嘿嘿”
看著傻笑的張小山,一旁的魏家棟也是跟著在那笑,一看就是這個家夥也知道內情!望了一眼王建國,這家夥也是笑著詭異!
許正陽心想,這事還是被人發現了,看來易忠海做事一點都不警惕,笑著說:“不要猜了,你就說答案吧!故弄虛玄乾啥?難不成你們三個都知道,是不是還跟著偷看了?”
是哪個互相看了一眼,急的何雨柱心裡不住的盤算,這個院子還有誰能入秦淮茹的眼,那可是自己曾經的白月光,如今的白蓮花!但是還是不願意相信他和彆人鑽地窖!
“這個人就是一大爺易忠海,我們都在地窖外麵停過,兩人沒乾好事,每次進去就是半個多小時,你們能想到這個道貌岸然的易忠海還是賈東旭的師傅,竟然和自己徒弟媳婦偷情,給自己徒弟帶了一頂綠帽子!秦淮茹的褲腰帶真是鬆的不行?易忠海這個老家夥都下得去嘴,簡直就是不挑食,賈東旭真是個廢物一個!”王建國氣憤的說,好像意思就是這麼多小夥子那個不如易忠海,真是沒天理了,也是有點嫉妒,純純葡萄架下麵的小狐狸一個。
許正陽和何雨柱聽完後都是沉默不語,隻有張小山三個在那裡議論著,何雨柱是心中的美好幻想破滅了,心中原本還有點地位的一大爺徹底跌下了神壇,一下子就對易忠海產生了不齒和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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