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去的幾年歲月中,許正陽將自己的新沉浸了下來,不管是修為還是神通都有了質的變化,可惜59年年底原本想著進入純陽洞天遺跡中尋找機緣的事情,沒想到並未成功,因為根據典籍記載,遺跡出現,擁有洞天玉符的人就會有感應,可是許正陽等了一年都沒有任何反應,這讓他以為自己拿到的玉符是個贗品假的。
最後沒辦法,隻能去請教白雲觀的黎真人,黎真人目前是白雲觀麵上的主事之人,本身修為是金丹後期的修士,經驗豐富,沒想到得到的答案是這枚玉符沒有問題,最後隻能猜測那個洞天可能還不到出世之時,或許有人算錯了時間,這也是有可能,隨後就隻能將這件事暫時放下,以後再說。
而許正陽全力煉化當初得到的那個玉匣,如今已經有點反應,但是並不大,還要繼續努力,隻是最近發現空間中的世界有點變化,原本自己得到真傳的最高處那幾座山峰被一片雲霧遮擋,傳法後就隱藏了起來,自己再也沒有上去過,沒想到,最近那裡的雲霧在變淡,是不是要有什麼變化?心中雖有疑問,但是又不能問人,隻能默默觀察著其中的變化,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他心中也沒有底。
不過其他事都是朝著好的地方發展,這一天剛回家,就碰到了許大茂,抱著他女兒,在大門口和人說話吹牛,看到許正陽回來了,直接跑過來,笑著對許正陽說道:“許處長,今天回來這麼早,晚上一起喝點?”
許正陽知道這個家夥什麼德行,也不接茬,隻是笑著說道:“等會還要出去,就算了,改天,你這女兒長真漂亮,都這麼大了,長得挺快!”
“哈哈,那就改天,我女兒可是比傻柱家的臭小子乖多了,你不看看,傻柱家的那小子今天和一大爺家的易安兩人比賽用扔石頭,結果把三大爺家的玻璃給打碎了,你是沒見,三大媽找傻柱賠玻璃的樣子,最後還是傻柱媳婦陳雪茹出來賠了五毛錢這事才放下!”
“嗬嗬,還有這事,那何曉真是皮的很,像柱子哥!好了,不聊了,我先回了!你們聊你們的。”
許正陽轉身回自己家了!心中在想,這秦淮茹真是厲害,嫁給許大茂後還給他戴了一頂綠帽子,這個孩子也不知道是誰的?總之名字還是叫槐花,依舊將原劇情中的人物都出現了!隻是身份變了而已。
許大茂還不自知,他自己就是個絕戶,這秦淮茹也是很有心計,這樣不僅鞏固了她的位置,還把許大茂騙的團團轉轉,還以為真是他的女兒!實在是可憐可悲!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秦淮茹可憐嗎?可憐但是她對彆人一樣心狠,對自己同樣如此,許大茂哪?也是同樣道理,他們基本都是同類人,在巨大利益麵前,選擇的永遠是自己!懂得取舍,能為了生活,放下尊嚴和臉麵,這都是狠人!
神識觀察著院中的熱鬨和歡聲笑語,他自己也被這些表麵的東西給迷惑了,生活是殘酷的,對於活著的人來說,活下去這才是真實的問題,活的好不好那是次要矛盾,但是隨著環境變化,需求也會變化,由奢入儉難,由儉入奢易啊!
許正陽沒有心思給管這些是瑣事,個人的苦個人吃,這都是因果,但是總有人想著在他身上打主意,許正陽這幾天從空間中放出去的糧食等物資可謂是一個大的驚人的數字,總有人不死心,想要探一下他的底牌,這不今天剛到家不久,突然有兩人上門來找他。
先是敲門,許正陽打開門後,那兩人都是中山裝,其中一人看到出來的許正陽先開口:“許正陽同誌,我們是某某部的調查員,想請你過去了解點事情,請你配合!”說完還拿出一個紅本子的證件,讓許正陽看了一眼。
“我和你們沒有什麼交往,你們找我是不是找錯人了?”許正陽疑惑的說。
“我們對你的身份已經調查過了,能請你去,肯定是有原因的,你請你配合!”其中一個中年男子說道。
許正陽的神識在其身上掃了一下,就知道這兩位都是武者,還是先天境界的武者,看來這個什麼特彆部也是不為人知的特殊部門,心中好奇,於是就想著去看看,這到底是個乾什麼的?找自己也不怕把牙給崩了。
“那就走吧!”
隨即將自己的房間門給鎖上,那兩人一人在前,一人在後,三人一起出了院子,當時院子中和大門口都有不少人在那,看到三人一起出來,都在那望著,但是沒有一個人上來打招呼,因為這兩人的氣場很大,一看就是不同一般人,都在走後,私下議論,有好事的人就說:“這個許正陽是不是犯事了,剛才我聽到了什麼調查的!”
“行了,大家不要再瞎猜了許正陽人家是副處級乾部,就是專門調查彆人的,說不定人家說的就是要查那個當官的!你們可彆在這傳了,萬一是機密,你們這麼討論,那就是泄密,這還不得讓人關起來。”院裡一位中年人說道,大家夥一聽都散了,也不敢去說八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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