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林曼怪異的看了眼裴硯,不明白這男人今天是怎麼了,從前她的事情,何昇彙報給他,他不是連聽都不聽嗎?
“有什麼好說的。”
她和他早晚要離婚的,還在意這些未免太矯情了。
況且,她隻是被人恭敬的攔在門口不讓進而已,既不曾罵她,也不曾趕她,有什麼好說的。
前世,裴硯不回家,她追到公司,同樣的被人攔在門外,卻要被攔,被趕,被指指點點,裴硯一次麵都沒有露過,她卻每天都來守在門口,被人當成想錢想瘋了到處碰瓷的女人。
裴硯眉心微蹙,對她言語中總是將自己置之事外的態度很不滿意,她是裴夫人,她有事情不跟他說,要跟誰說,跟季澤嗎?
男人漆黑的眼眸看著林曼,眼底湧動著晦暗不明的情緒,額角緊繃,眼底深沉晦暗。
“林曼,我們是夫妻,你一天是我的妻子,我便一天會護著你。”
言外之意,便是她不必如此小心翼翼,事事將自己放置在外人的地界。
…
聽到裴硯的話,林曼腳步一頓,她回頭神色複雜的上下打量了裴硯一眼!
好看的眉頭擰起,半晌,吐出兩個字!
“有病。”
這男人現在是真的病的不輕,他才是最應該去醫院看看腦子。
林曼捂著浴巾便要走,卻被裴硯一把握住手腕推倒在床上,男人棲身壓下,熟悉的煙草薄荷香充斥著鼻尖,林曼想要掙紮,卻被男人牢牢握住手腕動彈不得,她不明白裴硯又在發什麼瘋!
“裴硯!”林曼蹙眉咬牙切齒盯著他!
“你…”
林曼的話還未說出口,突然感覺胸前一涼,身上的浴巾猛的被人扯掉!
裴硯勾了勾唇,大手遊離。
讓男人原本沒有半絲情欲的眼底湧動過一絲不明的情緒。
裴硯漆黑的眼眸凝視著女人胸前,極細微的黑痣,眉心微蹙,食指微勾在上邊擦了擦,神色有些複雜。
被男人壓在身下的林曼滿臉通紅,死死咬了咬後槽牙,一隻手剛剛得到自由便用儘全力朝著男人的臉上扇去!
“裴硯,你混蛋!”
裴硯穩穩的接住林曼的手,一張臉冰冷刺骨,眼底湧動著幾分說不出的怒意,他是碰了她!但她是他的妻子,他還碰不得了?
她在給誰守?季澤還是司良華。
她以為那兩個廢物能護住她嗎?
裴硯看著林曼眼底閃過的一絲恨意,竟覺得自己有些可笑,她居然恨他?
裴硯嗤笑出聲,一隻手輕鬆將林曼的下顎握在掌心,聲音黯啞道:“我是混蛋,你不是早就知道麼?”
林曼小臉因為怒意不自覺泛起紅暈,浴室的門敞開著,水霧彌漫在房間裡,浴室內不停響起的水流聲,為房間平添了幾許曖昧,女人薄唇微張,動了動唇,正要說話。
裴硯卻一把扯過林曼,覆上她的唇。
“你這張嘴,想來也說不出什麼好話,既如此,便不必說了。”
林曼小臉因缺氧漲的通紅,趁著裴硯說話的契機便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喘了兩口氣,正要開口,卻又被男人吻上。
裴硯喉結滾動,將林曼圈在身前,漆黑的眼眸像是要將林曼一口吃入腹中,她的手腕被男人的大掌輕鬆緊箍住,半絲動彈不得。
林曼感受著自己要窒息的肺,用力咬了咬裴硯唇,裴硯眉心微蹙,睜開眼眯起眸看著林曼,卻隻是加重了力道,並沒有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