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得意嗎?
林曼在心中問自己,她想要的,到現在都沒有得到。
她因為甘甜和司家受到的傷害,最終也隻是推出了一個執念保護妹妹的可憐女人頂包。
甘甜眼底變得狠戾!
“林曼,你害我失去了阿硯!事業!現在還害的我姐姐餘生都隻能在監牢度過,這筆賬,我會跟你算清楚!我不會放過你的!”
看到甘甜這副模樣,林曼卻有些好笑。
“甘甜,你如今眾叛親離,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讓我出車禍,找人毀我清白,在你司家發生的事情,哪一樁,哪一件跟你沒有關係。
至於甘玉,她的辯護權不是你讓律師放棄的嗎?現在倒是把自己擺成了受害者的模樣,真是叫人作嘔呢。
甘甜,有沒有說過你很虛偽?”
林曼唇角勾起一抹嘲諷。
甘甜卻是麵目猙獰,“你給我閉嘴!
這些都是你自找的!要不是你非要跟我搶阿硯,他又怎麼會不理我,你故意離間我們的感情!
我告訴你,我這次不會再輕易輸給你了,實話告訴你,我哥哥回來了,他會幫我的,阿硯是我的,你們誰也彆想搶!”
林曼看向甘甜,認真打量了她好半晌。
最終吐出了兩個字,“有病。”
“甘甜,或許你該去看看腦子。你自己願意撿垃圾,還幻想著整個世界都要跟你搶垃圾。我不缺這點錢,垃圾,當然是留著給你這種人撿的。”
林曼說完,便上車離開。
看也未曾看向站在風中淩亂無序的甘甜。
她回到家,腦中想著甘甜說的話,就連裴母跟她說話也沒有回神。
她不怕甘甜,可是她一個三好市民,每天被毫無底線,一條陰溝裡的臭蟲盯上,也是很煩的,說不定哪天就被咬一口。
“曼曼?”裴母的手放在林曼麵前晃了晃。
林曼回神,“媽。”
“…我去醫院看看。”
她起身,提著自己的包便往外跑。
裴母以為她是去看裴硯的,正想說讓她帶著雞湯去,可一回身,林曼便跑沒了影。
下了車,林曼直奔海市醫院。
額間染上了稍許細汗,柔軟的發絲垂在肩頭兩側。
她將買的水果放在長椅上,在一旁的水池上洗手。
一抬頭,鏡中卻突然出現一道人影。
“林小姐。”江序之低沉開口。
林曼轉身,點了點頭,沒有開口,提著水果便要離開。
江序之卻又道:“林小姐是來看季總的?”
林曼回身,微微蹙眉,“恩。”
在得知江序之是甘甜哥哥後,林曼對這個男人便提不起好臉色。
可江序之卻像全然看不到林曼抵觸,自來熟的說道:“林小姐是裴總的妻子,沒想到卻三番五次的來找季總。
讓裴總知道了,他那病又是不愛好了。”
江序之的話說的平淡,可言語間的鋒利絲毫不落下風。
“你跟裴硯有仇?”林曼眸光看向江序之。
聞言,江序之似是來了興致,他挑眉道:“何以見得?”
“沒有仇,為什麼要這麼挑撥他和身邊朋友的關係。
沒有仇,為什麼對我敵意這麼大?”
林曼看向江序之,見他臉色依舊平緩,一看便知是個難纏的人。
為了避免以後再同他產生交集,林曼隻得放下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