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對林曼的話完全聽不進去,林曼耐著性子道:“甘甜,人命關天,你幫幫忙,裴硯給你,我沒有想過跟你搶,也不會跟你搶江序之,成嗎?”
林曼的話一出,甘甜立刻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心中越發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林曼的姿態擺的這麼低。
甘甜的紅唇動了動,試探道:“好,這可是你說的,想讓我幫你也不是不行,但我要你把裴硯給你的財產全都轉移到我的名下!隻有這樣我才會幫你,因為這些財產原本就是屬於我的!”
“好。”林曼沒有絲毫猶豫,“隻要你說話算話,我都答應你。”
甘甜先是一怔,隨即很快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林曼,“你居然真的答應?你果然是個蠢貨。”
林曼沒有說話,因為那些財產甘甜取不走。
甘甜很快叫來了律師,林曼沒有猶豫便要簽字。
就在這時,江序之卻穿著一身訓馬服,從馬場裡走來。
林曼一怔,放下筆就朝著江序之跑去,甘甜在她身後歇斯底裡的呐喊!
“林曼!你給我回來!”
江序之看到林曼,將手裡的馬鞭丟給下屬,擦了擦手問道:“怎麼跑這來了,甜甜為難你了?”
林曼沒有說話,她眸光定定的看著江序之。
江序之有些好笑,他問:“從我臉上看出點什麼了嗎?”
林曼道:“江序之,季澤失蹤了。”
“然後呢,懷疑是我乾的?”
江序之似是訓馬太累,搬了張椅子坐下,儘管他已經不再居高臨下的站著,可林曼卻依然感到有股無名的壓迫感。
“他是在意國境內失蹤的,你曾經說過,意國的離岸和出口你是半個負責人,我不相信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
江序之抬起頭,擋住刺眼的光,他的助理見狀連忙撐起傘,“林小姐,求人要有求人的姿態,你這副態度,讓我很難辦啊。”
事實上,相比讓江序之幫忙,林曼更多的是懷疑他,但江序之三言兩語就掌控住了局麵。
“季澤不是普通人,他是有影響力的商人,在海市許多人都和他有商業上的牽絆,如果他失蹤的事情被曝出來,這不是一件小事,你是入境離岸的半個負責人,順藤摸瓜查下去,你也難辭其咎,幫我也是在幫你自己,你又何必這麼抵觸。”
林曼的話讓江序之微微勾起唇角,“我以為你這張嘴隻會懟人,想不到說出來的話竟然還有理有據,隻是”
江序之話鋒一轉,“這個負責人的身份我早就想摘下去了,隻是苦於沒有正當理由,還不能跟那些人鬨掰,所以你要是想去曝光的話我也不會攔你,隻是這個理由說服不了我幫你。”
江序之輕描淡寫的語氣卻推拒回了林曼的所有話。
甘甜站在不遠處,視線來回朝著江序之和林曼的方向張望。
林曼隻是輕掃了眼甘甜,便收回視線,目光平淡看向江序之,伸手拉開一旁的椅子坐下。
“季澤的失蹤跟你有關。”
江序之拿起桌上的茶杯,看著上麵飄散的茶葉又隨手放了回去。
“我是意國入境的負責人,如果說這件事情完全跟我沒有關係,豈不是太不負責任了。”
江序之輕笑,“隻是按理說我還在休假,不方便插手這些事情,但林小姐既然來找我,又對我懷疑這麼深,我也不好袖手旁觀,你帶著我的介紹信函,交給意國邊境局的負責人,他會協助你找人的。”
林曼站起身,“江序之,你說了這麼多不就是等著我跟你談條件嗎?明人不說暗話,你直接說多少錢可以買季澤平安,我隻要他平安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