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舟拿好寶貝,下山後,來到一條小溪邊,把藥材洗淨,然後把自己身上打理了一下,換了一身衣服。這時,斜陽西下,金光鋪滿大地,她踏著夕陽走在回江府的路上。
江府裡,江老太太坐在飯桌旁,看著桌上的飯菜,她滿心不喜歡的嘗了一口,然後停下筷子,皺著眉頭,擺擺手,說道:“沒胃口,快端走。”
其實,江漪、江澈和湘姨娘也沒有胃口,隻有江預動筷子吃著。
向晚舟用五天的時間,就把江府人的嘴巴養刁了。江老太太看著江預問道:“今兒這麼不見孫媳婦啊?”
江預放下碗筷,回答道:“奶奶,今晚向氏言行不端,被我罰在院中反思。”
江老太太聽了嘴裡咕嚕道:“真罰的不是時候”。然後放開聲音說:“向氏雖然小門小戶,畢竟是十七歲不懂事的姑娘,不用太嚴厲。你看你一天冷著臉,哪個女人會喜歡你。”
“奶奶,江府乃是京中高門,向氏的一言一行都關係著江府的臉麵,怎能不嚴厲!”江預說完站起來,繼續說:“奶奶,孫兒還有急事處理,就先告退了。”
江老太太擺擺手示意他離開。然後指著桌上的飯菜說道:“趕緊把這些東西撤走,讓牛嫂和曾嫂自己吃完,勇叔,你給我盯著。”說完,江老太太就離開了飯堂。
江漪和曾宥相互看了一眼,便同湘姨娘行禮離開。江澈滿眼失落的回到房中,然後拿著書桌上那一塊鎮紙,放在手心中輕輕撫摸。然後拿出紙張,開始研墨,畫起畫來。然而,江漪不知,窗外有一雙眼睛正在悄悄的盯著他,他畫的內容被這雙眼睛看得一清二楚。不僅如此,他書案底下幾封訴說衷腸的信也被這雙眼睛盯上。
江月這幾天出奇的安靜,不發瘋,不亂跑。湘姨娘覺得很奇怪,便走到江月的房間,看著江月靜靜地躺在床上,嘴角笑著。她心裡很疑惑江月的變化。其實,對於這個女兒,她內心還是極為心疼的,讓她活在黑暗之中,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江預在江府門口眼神凝重的站著,終於,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眼前。隻見向晚舟背著一個背簍,手裡拿著冰糖葫蘆向江府大門走來。向晚舟正準備張口吃冰糖葫蘆的時候,看見江預在江府門口,趕緊把冰糖葫蘆扔進背簍裡,趕緊走到江預麵前,恭敬的行禮說道:“妾身回來遲了,請夫君責罰。”
江預看見滿背簍的藥材,說道:“以後彆誤了時辰,如果再有下次,就離開江府,彆回來了。”說完轉身就進了大門。
向晚舟低首也進了門,回到了菊苑。解開了琳琅的睡穴,琳琅醒來,看到向晚舟毫發無傷的回來了,舒了一口氣說道:“你下次出門辦事在點我睡穴,我就回江南。”
向晚舟拿出燒雞放在琳琅麵前說道:“你回江南也好,不用在這裡受苦了。”
看見燒雞,琳琅兩眼放光,趕緊說道:“小姐是天下最好的小姐,我永遠跟著小姐。”說完,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向晚舟看著琳琅,笑著說道:“慢點吃,我去洗浴去了。”
向晚舟在浴桶中,享受著熱水的浸潤,身上的疲憊,慢慢的消散了。
在城門快要關上的時候,曾行快馬加鞭的進了城,直奔江府。
江預正正在書房看書,看見曾行進來,趕緊起身走曾宥麵前,手扶著曾行的肩膀說道:“辛苦了。”
曾行回答說:“江南風景美麗,我吃得好,睡得好,一點兒都不辛苦,”
江預示意曾行坐下,自己給曾行倒了一杯水遞給曾行,然後也坐了下來,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
曾行喝了茶水,回答道:“他們把鏢頭的棺槨交給到了臨安鏢局金老板的手上,他們萬分感激。曾行說了原委後,金老板便讓人把鏢頭的妻子帶過來,鏢頭妻子感激不儘,並把玉佩給了曾行。”
說完,曾宥便把玉佩拿出來,遞給了江預。江預接過玉佩後,仔細看著手中的工藝精巧、色澤通潤的玉佩,問道:“她可是仇人所派?”
曾宥回答道:“少夫人是向秉的大女兒,名叫向晚舟,年十八,是向秉和先夫人梅氏所生。在少夫人2歲時,梅夫人和向秉和離,梅夫人帶著少夫人回到鄉下,過著清貧的日子,梅夫人對少夫人極為嚴格,少夫人大一些,家裡的活都得乾。
梅夫人精通琴棋書畫和繡工,少夫人天資聰穎,所以梅夫人用心培養少夫人。她們的鄰居看見少夫人非常喜歡,就教了少夫人武功、醫術和舞技。
不過,在少夫人十三歲時,梅夫人身換重病,縱是少夫人的醫術高明的師傅也無可奈何。為了給梅夫人治病,少夫人花光了所有,最後去臨安酒樓幫廚、上山采藥去賣、甚至去臨安迎風樓做舞姬掙錢。
在少夫人十五歲時,梅夫人過世了。少夫人在十八歲時,向秉去了鄉下,以讓梅夫人葬入向家祖墳為條件,讓少夫人頂替自己的掌上明珠向晚晴嫁給你。”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