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院裡,要到散值時刻,各位官員已準備好,隻待時辰一到,就各回各家。江預突然說書庫遇到一些問題,需要大家一起商討,勞煩各位一起到書庫,把各類書籍歸類整理好,方可散值。
就在這個時候,隻見那位一直端坐在一旁的侯直學士像是被點燃了火藥桶一般,猛地從座位上彈了起來,他那原本還算平靜的麵容此刻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猙獰,額頭上青筋暴起,雙目圓睜,怒不可遏地大聲吼道:“這簡直就是豈有此理啊!怎能這樣對待他人?實在是太過份了,簡直是太過分啦!”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揮舞著手臂,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不滿和憤懣都發泄出來似的。整個房間裡頓時回蕩著他那充滿怒火的咆哮聲,讓在場所有人都不禁為之側目。
看著大家都很抗拒,江預斜眼看了曾行一眼,曾行心領神會的各個職位轉了一圈。
正在發火的侯直學士看見曾行進來,左手就自然的抖起來,換了一張臉說:“為大越儘忠,我們定要儘職儘責,本人最歡書庫了。”說完,一轉身就往書庫走,邊走邊罵道:“豈有此理,粗魯,簡直是粗魯至極!”
大家看著曾行那晃動的手,大家立馬閃了出去,又閃到了書庫。江預親自帶領大家整理,大家也算是儘心,畢竟大家都明白,這個江學士未來的前程。
江預散值回家,發現自己院子門口站著一位眉宇同父親極為相似的少女,他一眼就知道是江月,向晚舟真的把她的臉治好了。
江月看見了江預,跑過來叫了一聲“大哥”,然後說道:“嫂子把我的臉治好了。”
江預看著江月說道:“你真的很像父親,很像奶奶。”
旁邊的曾行聽說是向晚舟治好了江月的臉,佩服的說道:“少夫人不是人,是天上的神!”
天邊的雲霞漸漸淡下去,月亮出現了,在慢慢爬升。
夜幕降臨,整個宣王府被璀璨奪目的華燈照亮,猶如夢幻般的仙境。府中的庭院裡彌漫著淡淡的花香,微風輕拂,讓人感到無比愜意。
走進宴會廳,隻見一張張精美的桌子上擺滿了令人垂涎欲滴的美食珍饈。這些佳肴色香味俱全,每一道菜肴都經過精心烹製,展現出宣王生活的極致奢華。
宣王身著華麗的錦袍,麵帶微笑地坐在主位上。他對麵坐著樓藏月,一身素雅的長裙更襯得她清麗脫俗。宣王舉起手中的酒杯,向樓藏月敬酒道:“今日能與樓姑娘共飲此杯,實乃本王之幸。”樓藏月微微頷首,接過酒杯,毫不猶豫地一飲而儘。那豪爽的姿態讓宣王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
宣王靜靜地凝視著眼前的樓藏月,隻見她毫不猶豫地將杯中之酒一飲而儘,動作優雅而利落。這一舉動令宣王心中微微一震,因為從這個小小的細節可以看出,樓藏月對於他這位位高權重之人竟然沒有絲毫畏懼之意。
其實,宣王此次特意邀請樓藏月前來,其背後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目的——那便是想要確認她是否就是自己十六年前曾經壓在身下的那個女孩。
如今,終於有機會再次見到與記憶中相似的身影,宣王自然不肯輕易放過這個查明真相的機會。然而,樓藏月的表現卻讓他感到越來越迷惑不解,越來越想占有她。因為在他周圍的美人中,沒有一個如此讓他有欲望,即使樓藏月不是那種絕世美人。
宣王感覺自己興致正在慢慢升起,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這種興致了。然後說道:“樓姑娘可否願意為我在房間中獨自起舞?”
樓藏月站起身來,說道:“能給王爺起舞,是民女的福分。”
宣王爺趕緊起身,吩咐道:“來人啊,帶樓姑娘去洗浴更衣。”
樓藏月猜出了宣王的心思,索性洗浴完後,就把頭發高高盤起,露出整個脖頸和雙耳。然後在一位女仆的帶領下,來到了宣王的房間。
宣王看著穿著舞服的樓藏月,立馬身旁的一位美人開始撫琴。隨著琴聲響起,樓藏月開始起舞。隻見她輕步曼舞像燕子伏巢,疾飛高翔像鵲鳥夜驚。美麗的舞姿閒婉柔靡,機敏的迅飛體輕如風。
宣王緊緊盯著樓藏月側頸的位置,沒有任何胎記,這個體態也不是年近三十歲的女人所有。難道真的是自己感覺錯了嗎,怎麼藥效還沒有起作用。這時,宣王爺緩緩走近起舞的樓藏月,一把摟住她的腰,然後雙手開始隨意遊走。
樓藏月一轉身,脫離了那雙肮臟的爪子,說道:“王爺的酒裡,好像多了一味東西,可是我天生對這種東西就很敏感,那杯酒民女真是難以下咽。”
宣王爺聽了樓藏月的話,說道:“是嗎?既然樓姑娘沒有喝那杯酒,那本王就親自喂給樓姑娘了。”說完,便準備彎腰抱起樓藏月,可是全身無力。他立馬覺得大事不妙,說道:
“你以為你給本王下了軟骨散,可以跑得出宣王府嗎?來人啊,把這個女人給我抓起來。”
這時,五六位家丁衝進來,試圖抓住樓藏月,隻見樓藏月起身一飛,就飛到了窗外。可是幾位家丁都是訓練有素的打手,即使樓藏月輕功還可以,卻也被他們纏得脫不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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