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詩語焦急的觀察著這些黑衣人的一舉一動,試圖找到他們的弱點。
“大家不要和他們正麵衝突,小心避讓。還有一定不能讓他們出去,這些人一旦放出去,後果不堪設想,還不知道他們背後有多少這樣的不死之人。”
跟這些黑衣人纏鬥的人也發現了,這些人就像怪物一樣,根本打不死,把自己累的半死,他們反而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
有了秦詩語的提醒,禁衛軍和大理寺卿的人都隻是圍著他們,不讓他們離開,儘可能的避開,好在這些黑衣人雖然戰鬥力爆表,可行動能力還是有些欠缺,看起來就像提線木偶一樣。
“詩語,這些人很不對勁啊,他們好像永遠都打不死一樣,這可怎麼辦。”
赫雲軒看到這些人很是頭疼,方才還對他們有利的場麵,瞬間就被這僅剩的人給反轉了。
“對呀,這些人都是什麼來頭,怎麼好像打不死一樣。我們必須得想個辦法,要不然就被他們耗死了。”
大理寺卿何鴻何大人捂著受傷的胳膊,滿臉氣憤,這是哪裡來的怪物。根本打不死。
“我們必須得想方設法將他們置於死地,否則咱們可就要遭殃啦!”
禦林軍們望著眼前這般混亂的場景,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
眾人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急得團團轉,七嘴八舌地議論紛紛。大家應付起來卻倍感吃力。
儘管此刻外麵仍有一些人手在把守,但誰也不敢貿然撤離。隻因倘若有人趁此機會逃脫,並返回去通風報信,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此時此刻,他們全然不知對方究竟擁有多少像這樣難纏的人物。
萬一其數量眾多,那麼局麵必將變得異常艱難。畢竟,這類人的實力不容小覷,著實難以對付啊!
“雲軒。”
秦詩語觀察了一會,或許是那個黑衣人首領搞得鬼,如果把他解決了,大家會不會輕鬆一點?
隻需對視一眼,秦詩語赫雲軒一同向那個首領飛奔而去,可那首領好似已經洞悉了兩人的動作,笛聲一個轉音,不少傀儡已經護在了他跟前。秦詩語咒罵一聲。
“該死”
手中的劍卻沒有停止攻擊,秦詩語的武力值還是很不錯的再加上有赫雲軒的配合,兩人合力很快就把圍在那首領身邊的傀儡打倒,赫雲軒首當其衝,一劍將那首領拿著笛子的胳膊斬斷。
“啊”
首領捂住自己斷掉的胳膊,滿臉痛苦,眼神陰狠地瞪著赫雲軒。
沒有了笛子的指引,這些傀儡好似沒有了主心骨一樣,呆呆地站在原地。
那首領見勢不妙,拖著殘軀就要逃跑,被秦詩語一腳踹倒在地。半晌反應不過來。
即便如此那個首領依然沒有放棄,沒有笛子,竟然吹起了口哨,一聽到口哨聲,那群傀儡又動了起來,招招狠辣。眾人剛鬆了一口氣的心又提了起來。
“攻他們腋下。”
秦詩語見狀也來不及去收拾黑衣人首領,隻得把剛剛發現的弱點告訴他們,但是這個方法隻能讓他們步伐緩慢,卻不能真正的打敗他們。好在有了這一點間隙,大家都能稍微輕鬆一下。
“哼,很喜歡吹是嗎?”
秦詩語真的生氣了。
“真是冥頑不靈,你怎麼不上天?”
秦詩語從口袋裡摸出化屍水。
“說,你們還有多少這樣的人?藏匿在何處?”秦詩語拿著瓷瓶在手中搖晃。
“哼,彆做夢了,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們嗎?大雲遲早完蛋,識相的就趕緊放了我。或許還能給你留個全屍。”
男子根本不相信秦詩語會對他做什麼。畢竟他們需要在自己身上獲取情報,所以就不會輕易傷害自己。主子說過,如果被俘虜一定會來救他的。
“讓我來猜猜,你的主子是誰?不就是北離那位親王之後嗎?真覺得我們不知道,真以為大雲能讓你隨意蹦躂了?”
秦詩語輕啟朱唇:
“就讓你嘗嘗這蝕骨之痛”
話音剛落,她毫不猶豫地伸手打開了手中瓷瓶,對準男子的腿部。隻見一股神秘而又詭異的液體從瓷瓶中傾瀉而出,徑直灑落在男子的衣衫之上。
就在那液體與衣衫接觸的瞬間,一縷縷青煙猛地升騰而起,仿佛有什麼邪惡的力量被釋放出來一般。與此同時,一陣尖銳刺耳的“呲呲呲”聲驟然響起,猶如惡魔的咆哮,讓人毛骨悚然。
那聲音清晰可聞,顯然是來自於男子腿部肌膚遭受強烈灼燒所發出的痛苦呻吟。
青煙越來越濃,迅速彌漫開來,將整個場景都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而那“呲呲呲”的聲音也愈發響亮,如同地獄之火在熊熊燃燒,不斷折磨著男子的身心。
“啊。啊啊疼。你個毒婦,你給我用的什麼,住手,住手啊。”
男子疼的齜牙咧嘴,麵容扭曲。周圍禦林軍和大理寺卿帶來的人看到這一變故,臉都綠了,這姑娘誰啊,也厲害了吧,這手段。這心性,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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