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就在就在許穆臻和傅常林準備上前給白衣男子致命一擊的時候,突然間,一道黑色光束從遠處激射而來!
兩人心頭一驚,連忙止住身形,迅速向後躍開。黑色光束貼著他們的腳尖劃過地麵,硬生生劃出一道深深的壕溝,揚起一片塵土。
許穆臻和傅常林的目光警惕地看向光束的來源處,心中同時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該死,居然把廖元基給忘了。”傅常林低聲咒罵道。
他們原本以為隻要解決掉白衣男子就能結束這場戰鬥,但卻忽略了一開始被丟在山上的廖元基。如今,這兩個強敵聯手,局勢變得更加艱難起來。
廖元基的身影從山上飛了過來,他的眼神冷漠而犀利,雙手閃爍著寒光,快速丟出一個巨大的紫色光球將許穆臻跟傅常林罩在裡麵無法逃脫。
白衣男子看著廖元基,臉上露出一絲不滿,他皺起眉頭問道:“寶物拿到了嗎?”
廖元基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
白衣男子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語氣充滿不悅地說:“那陣法不是已經破了嗎?怎麼會拿不到?”
廖元基歎了口氣,解釋道:“那寶物有一半陷在土裡。看起來它像是與整座山融為一體了,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取出來。
我試圖破壞寶物周圍的土地,但那些泥土似乎堅不可摧,根本無法被破壞。我發現你陷入絕境時,我便決定先過來幫助你。”
白衣男子冷哼一聲,略帶諷刺地說:“那我還真是要感謝你啊,浪費我這麼多時間。對了,那到底是什麼寶物?”
廖元基回答道:“不知道,我隻看到一個箱子。”
白衣男子說道:“那還是先解決他們吧。”說完指了指許穆臻跟傅常林。
白衣男子和廖元基一同朝著被困住的許穆臻和傅常林飛去。
隻見白衣男子取出一把鋒利的寶劍,劍身上閃爍著冷冽的寒光。他用力一揮,朝光球揮出數道淩厲的劍氣,劍氣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破空聲。
然而,當這些劍氣觸碰到光球表麵時,卻如同泥牛入海般消失不見,甚至沒有引起一絲漣漪。
廖元基見狀,連忙施展法術,朝著許穆臻和傅常林射出幾道光束,試圖打破光球的束縛。但他的努力也同樣毫無效果,那些光束在觸碰到光球後,迅速消散,仿佛被光球吞噬一般,而光球則依舊穩固如初,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白衣男子皺起眉頭,對著廖元基不滿地喊道:“你在搞什麼鬼?”
廖元基無奈地歎了口氣,回答道:“這球已經不是我的了。不知道為何,我現在無法控製它。”
白衣男子眼神一凝,恍然大悟地說:“我說怎麼原本紫色的光球突然變成金黃色了。看來有人在暗中搗鬼。”
白衣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用劍劃破指尖,將鮮血塗抹在劍上,沾染了鮮血後,揮出的劍氣威力大增,終於在光球上留下了一道細微的裂痕。
廖元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朝著不遠處的石頭射了一道光束,將藏在後麵的許清樊炸了出來。隨著一塊鐵牌從許清樊身上掉落,困住許穆臻和傅常林的光球又變回了紫色。
“原來是你在搞鬼。”白衣男子冰冷的聲音響起,仿佛帶著刺骨的寒意。
許清樊被炸出來後,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但他的眼神卻充滿了堅毅與決絕。他看著眼前的白衣男子和廖元基,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你們彆想傷害我的同伴!”許清樊毫不畏懼地瞪著他們,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堅定的信念。
白衣男子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就憑你?不自量力!”說罷,他身形一閃,如鬼魅般衝向許清樊。
許清樊咬緊牙關,身上開始泛起一層淡淡的紅光。
“師弟!不要!”傅常林焦急地喊道,他想要阻止許清樊,但卻無法掙脫光球的禁錮。
一股強大的力量從許清樊身上瞬間爆發開來,白衣男子和廖元基被這股力量震退幾步,臉上露出驚訝之色。他們沒想到許清樊竟然會選擇這樣的方式來對抗他們。
“這家夥……”廖元基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居然自爆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驚愕和惋惜。
隨著許清樊的自爆,困住許穆臻跟傅常林的光球也受到影響,發出耀眼的光芒,隨後轟然破碎。許穆臻和傅常林脫困而出,他們立刻來到許清樊那個位置,隻看到一個巨大的深坑。
許穆臻和傅常林呆呆地望著深坑,心中充滿了悲痛和絕望。
“清樊……”許穆臻喃喃自語道,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傅常林咬了咬牙,握緊了拳頭,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
此時,白衣男子和廖元基也緩緩走來。
“真是便宜你們了。”白衣男子冷冷地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甘。
“不過,你們很快就能團聚”廖元基話還沒說完,突然臉色大變。
突然,天空中出現了一道神秘的裂縫,從中傳出一股詭異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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