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約晨努力調整呼吸,待胸口的那股憋悶之氣一點點消散,她才終於得以呼吸順暢。
下一刻就聽白懿冷聲命令:“把衣服脫掉。”
寧約晨後退著躲在角落裡,緊緊環抱住自己,漂亮的琥珀色瞳眸中此刻盛滿無助的恐懼,又怎麼可能聽從她的話。
白懿也不惱,隻是清然一笑。
下一刻,她神色殘虐的逼近對方,單指挑起她的下巴,說:“寧約晨,你怎麼就這麼不長記性呢?還是你覺得我會像之前那樣縱容你?不過我現在有的是時間,你也可以慢慢學。”
她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在女孩身上自上而下的流連,而後不給對方任何反應的開始去脫她身上的衣服。
寧約晨這下是真的被她嚇住了,不斷哭著掙紮:“白懿,你彆動我,你個大壞蛋,你彆碰我。”
她的哭喊聲回響在隔音極好的浴室內,最後也隻能眼睜睜的任由對方幾乎脫去自己身上的t恤和休閒褲,然後就這麼赤裸著被扔在正噴著冷水的花灑下。
白懿毫無動搖的看著已經脆弱到無力掙紮的人,然後走進花灑下,以俯視的態度捏住她的下巴,逼迫眼神已經空洞的人與自己對視。
在直瀉而下的水流與地磚的碰撞聲中,她開口問:“你和盛夏什麼關係?我不在的這一年裡,你有沒有和彆人上過床?”
寧約晨現在雖然滿心恐懼,但依舊倔強剛烈,尤其是帶有這麼侮辱性的問題,她更不可能回答。
但殊不知就是這樣柔中帶剛的破碎感,更令白懿心生興趣。
她緩緩蹲下身,在與對方平視的同時,抬手取下頭上的發簪,在長發披落而下的同時,她低聲說:“寧約晨,你最大的愚蠢之處不是自作聰明,而是明明裝作乖順,卻一點都不聽話,也聽不懂話。”
她說著再次扣住女孩的後腦勺,然後薄唇幾乎是貼著她的唇角,緩緩說:“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有沒有跟彆人上過床?你不回答,我可就要采用自己的方式去驗證了。”
寧約晨感受著她手指遊走在自己身上的粗糲,終於崩潰大哭:“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做。”
白懿繼續問:“你和盛夏是怎麼回事?”
“我們什麼都沒有,就隻是普通朋友。”
“你是和所有普通朋友都毫無分寸感嗎?”
白懿在厲聲質問中放開對她的桎梏,說:“不過你既然說是普通朋友了,那我就暫且相信。但如果被我查出你說了謊,你和她,我都不會放過。”
她說著起身退出花灑,身上的淺色職業套裝因被浸濕而凸顯出健美流暢的身形線條,及腰長發隨意的披散著,在透亮的燈光照應下,整個人透出一種攻擊性的魅惑。
不過在寧約晨看來,此時此刻的白懿比麵目醜惡的女巫還要可怕。
白懿忍受著衣服貼身的黏膩感,耐著性子道:“把自己洗乾淨再出來。”
這次寧約晨沒有再反抗。
見她終於乖乖聽話,白懿才退出浴室,關上門的那一刻,她將身上的衣服直接脫掉,就這麼赤腳走進臥室。
她先是用毛巾將身上擦乾淨,在將濕發捋起的同時,她剛好走到全身鏡前。
看著裡麵因常年健身而線條優美勻稱的身材,目光落在胸前的平坦處,腦海裡不由浮現出剛才花灑下少女飽滿性感中又透出清甜芳香的胴體。
在沒有和寧約晨重遇之前,她一直以為自己早就不愛這個人了,取而代之的,是新賬舊仇的恨意。
可當她在那一片廢墟中看到許久未見的女孩後,沉寂許久的心卻突然鮮活的跳動起來。
於此同時,是迸流而出的憤怒、嫉妒、苦澀、以及委屈中夾雜著思念的複雜情緒,它們如彙集在一起的河流,最後一起衝向濤濤大浪中,差點讓她當場失了態。
當時的寧約晨滿心滿眼都是她心愛之人,更加顯得曾經動情的自己像個笑話!
她本以為留不喜歡的長發,每周每月定時做各種美容項目,即使工作時間幾乎占用了她所有的精力,依舊保持健身習慣,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再次見到寧約晨時,自己依舊是那個高不可攀的白家大小姐。
卻忽略了潛意識裡,她的這一切改變都是在討好一個眼裡根本就沒有自己的人。
白懿將真絲綢緞的睡衣穿上,聽著浴室裡傳來的嘩嘩流水聲,轉身走到梳妝台前用吹風機將頭發吹乾。
她看著鏡子中五官精致冷豔,一襲長波浪卷發映襯的臉型更加小巧嫵媚的人,不由得滿意勾唇。
看來這一年的美容費用沒有白花,她這本就無瑕的美人皮相,現在完全可以用冰肌玉骨來形容。
正這麼欣賞著自己的美貌時,白懿聽到身後傳來動靜,轉頭看去,就見雙手抱胸,頭發微濕的少女如失了靈魂般呆站在門口。
白懿眼裡閃過一絲驚豔,少女不僅擁有玲瓏身段,就連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堪稱美玉無瑕。
這麼想著,她起身走過去,就這麼微低頭俯視著如木頭般的人,說:“以後想要什麼,就開口求我。”
寧約晨依舊是呆呆的,沒有說話。
她不主動開口,白懿也自然沒耐心等待,轉身就要離去,就聽身後人顫著聲說:“我想要一件衣服。”
浴室裡除了兩塊毛巾外,連可以蔽體的浴巾都沒有,更彆說衣服,寧約晨隻能這麼出來。
然後就聽對方說:“你這可不像是求人的態度。”
寧約晨知道她有意羞辱自己,閉了閉眼,再開口時聲音裡多了幾絲卑微:“求你,給我一件衣服穿,可以嗎?”
白懿輕輕一笑,重新折返到她麵前,就這麼倚勢淩人的說道:“求人可不是僅憑一張嘴,總要付出點什麼吧?”
寧約晨本就羞恥至極,又聽她這明顯帶有侮辱意味的嘲諷,終是忍不住的流下眼淚。
見她哭泣,白懿心裡閃過柔軟之情,但又很快被壓製下去,自己再也不會為了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付出任何感情。
於是聲音冷了下去:“要哭就出去哭,不要在我麵前。”
下一刻,她聽女孩說道:“白懿,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也是女生,又何必用這種方式來羞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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