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有落葉或其他垃圾,也不至於如此大的工作量!
陸子豪眼神飄忽,避開她的眼神,尷尬搓了搓掌心,試圖把那抹癢癢的感覺擦掉。
可不管怎麼搓,心頭那如羽毛掃過的炙熱感卻沒半分減少,嚇得他乾脆躲了開去。
“喂!”江婉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再次追問:“是還是不是?如果是,可不能放任他這樣子一直欺負你!”
雖然敵強我弱,但有時候不發威嚇唬一下對方,他們還以為陸家已經徹底認栽了!
陸子豪看著她的手,心裡無端一陣砰砰然!
“……是,但我自己能應付得來。”
江婉焦急問:“他們是不是故意弄臟馬路?天天派人去亂搞?”
“彆擔心。”陸子豪悄悄躲開她的手,溫柔笑了笑。
“他故意給我找茬,我自然也會給他找茬。放心,我可不是那種讓人羞辱戲弄卻不敢反抗的人。”
江婉有些不明所以,嗔怪問:“怎麼?連我都不能說?”
陸子豪無奈笑了笑,隻能坐了回來。
“剛開始姓朱的那些爪牙會搞一些垃圾扔在馬路上,又臟又臭。我很生氣,卻不得不弄乾淨!”
江婉的臉沉下來。
果然不出她所料!
陸子豪繼續道:“垃圾散落路麵,我隻能掃一小段,把垃圾紮堆弄一塊。外頭風大,臭味不是很明顯。但堆一塊兒的時候,味道立刻臭熏熏!我乾脆來一招‘借刀殺人’,把垃圾都堆在住戶最密集的地方。路旁的居民發現後,覺得很不對勁,誤會是彆處的住戶故意去他們門口傾倒垃圾。果不其然,第三天晚上就抓了幾個!”
江婉笑開了,饒有興趣問:“後來呢?”
陸子豪答:“居民問他們乾什麼,他們不敢回答。有人懷疑他們是賊人,乾脆將他們都攆去了派出所。後來,他們因為胡亂傾倒垃圾被各罰了十塊錢。”
江婉絲毫不同情,罵:“活該!”
頓了頓,她直覺事情沒那麼簡單。
“後來呢?姓朱的又使了什麼惡習招數?”
陸子豪俊臉暗沉,答:“他見此招不行,乾脆在紡織廠門口那一段路撒沙子或小石子,故意增加我的工作量。”
“真夠齷蹉的!”江婉皺眉:“大多數工人上班都騎自行車。車輪胎,除非滑得不行,才會舍得掏錢換掉。一旦遇到小沙子,車輪就容易滑倒。”
陸子豪豎起大拇指:“你猜得對。隔天早上,就有幾個工人摔倒!居委會那邊的大媽將我罵了一頓,責罵我沒掃乾淨。沒法子,我隻能當著她的麵掃得一乾二淨。誰料第二天又是這樣!”
江婉皺眉道:“那你麻利去找居委會大媽呀!”
“我沒掃,立刻就去找她過來。”陸子豪道:“她看幾眼後,猜想是有人故意這麼乾。大媽跑進廠裡問是不是最近運沙子進廠,不然門口怎麼會有那麼多沙子。”
江婉直覺十分好笑,問:“然後呢?沒人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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