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不可?”
“非你不可。”
赫拉再次沉默了許久,白王就在那裡靜靜地等待著,畢竟這可不是什麼普通的買賣,他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
“您說的話是否當真?一定能將那位古神永遠封印?”
白王點了點頭。
“我沒有必要在這種地方跟你撒謊,古神一旦蘇醒,編織者一族你保不住。”
“而聖巢,我也保不住。”
“能告訴我,選我的緣由嗎?”
“就憑你們一族的智慧,作為首領的你就已經是上上之選,但我還需要你保證你不會生出異念,否則古神就會乘虛而出,那時我所做的一切都將功虧一簣。”
白王一字一句說的明明白白,赫拉聽完已然無力反駁。
“這關乎我族生死存亡大事,我沒法在這片刻之間作出決定,請您多給我些時間。”
“當然,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十日,十日之後我會再臨巢穴,希望那時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說罷,白王便起身向外走去,不多時便消失在了深邃巢穴之中。
赫拉還在回想著白王的那番話語,眼中少有的出現了一絲迷茫。
“我該怎麼辦......”
......
一陣巨力襲來,饒是墨奎二人都將全力注入了龜甲,還是被其撞在了牆上。
奎若調轉身形墊在墨容身後,他知道以墨容的狀態,怕是已經不能再受到更大傷害了。
“你下來乾嘛?!”
墨容見身後摟著他的奎若,不禁喝道。
“我不下來你頂的住嗎?哎喲疼死我了......”
奎若將墨容放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墨容手中的盾在他看來,硬是真的硬,但就是因為它太硬了,獵人施加於其上的力氣都沒被吸收多少,儘數傳遞到了二人身上。
獵人站在不遠處看著墨容身旁的奎若,不禁鄙夷道:
“聖巢的蟲子,一群退化的弱者。”
隨即又轉向墨容。
“身為強者的你,怎麼會與他們為伍。”
聽到獵人的話語,奎若瞬間直起身子,剛才痛苦的神情也消散的無影無蹤。
出門在外,掙不到麵子也不能丟了骨氣。
“你說誰是弱者呢?!”
“罷了,多一位餐前甜點也不算是壞事。”
獵人沒理會奎若的嗬斥,閃身消失在了原地。
奎若有螳螂爪,很有可能不吃那一招,所以獵人打算先解決奎若,待會再對付一旁的墨容。
“小心身後!”
看著出現至奎若身後的獵人,墨容大聲喝道。
奎若聽罷沒有絲毫猶豫,立馬飛身向前撲去,下一刻,由尖牙劃過的叉字痕便出現在了他剛剛站立的地方。
“好快!”
奎若之前所見到過的最快的速度,除開德萊婭還是在大賽時的伊達身上,但目前看來,獵人還是要更勝一籌。
趕忙爬起身子架好骨釘,奎若有些手足無措。
現在可不同於選拔賽時,這可是實打實的押上性命的戰鬥,一個不慎,他與墨容都有可能喪命於此。
“用螳螂爪在牆上跟他迂回!”
墨容能理解奎若此時的狀態,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出來冒險。
話音傳至奎若的耳朵裡,他立馬就明白了墨容的意思,向著一旁的石壁飛奔而去。
“你倆是有多看不起我,敢在獵人的麵前商討對策?”
獵人立馬抓起一把碎石向著移動中的奎若擲去。
“不好!”
這些碎石的力道他可是身有體會,要是砸在了奎若的身上,那不得變成一團篩子?
那到時候怎麼回去跟莫諾蒙交差?
墨容想到自己可能被莫諾蒙怒氣衝衝地泡在罐子裡的情景,不禁打了個寒顫。
兩人相距太遠,墨容想要過去幫助奎若已然沒有可能,看了看手中的龜甲,眼神一亮。
既然席奧可以拿畫筆當作武器使出強力劈砍,那他何嘗不能將龜甲作為武器?
這般想著墨容便開始蓄勢,將身體聚集的力量全部施加在了手中的龜甲之上,隨後猛地向奎若擲去。
可剛扔出去他的身子就猛地一顫。
“等等,這龜甲不會有距離限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