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收回手掌,友好性的點頭示意,快步走回場邊的同時周身白芒再度凝聚,化作一套潔白無瑕的肩鎧與鬥篷將它裹了起來。
“澤莫爾她們結束了,你最好是聽進了我剛才所說的話。”
伊思瑪不再理會墨容,神色恢複如常,隻不過當他站起身子向著那幾位走去時,注意力還是忍不住落在他身上。
“海格默騎士
,澤莫爾騎士,還有......”
墨容向前迎去,雖然先碰見的是前輩,但卻是向後麵的二位打了招呼。
沒辦法,畢竟他現在還不知道前輩叫什麼。
“哦喲,居然是你?”
相比於其他騎士,海格默給予墨容的熱情與親切感顯然更多,他走上前來,微微俯身打量著墨容。
陰影幾乎蓋過了他整個身子。
“上一次咱們一起戰鬥時我就覺得你熟悉,咱倆在那之前是不是見過麵?”
墨容點頭稱是,他自認為給海格默留下的印象不算差,自然也就將淚水之城與十字路的事說了出來。
“喔!我就說嘛,不過你小子也挺厲害的,能奪得守衛選拔賽的冠軍,怎麼沒到這邊任職?”
“蟲各有誌。”
“哈哈哈,你說的也是,蟲各有誌強求不得。”
海格默笑著拍了拍墨容的肩膀,一大一小的強烈反差感倒像是幼兒園的體育老師在鼓勵學生。
“請問這位是?”墨容故意裝作不認識前輩,以尋稱呼。
“你叫它白就行,其他的不便透露。”海格默眨了眨眼,問出了與先前伊思瑪同樣的話:“你來這裡做什麼?”
為了防止鬨劇重演,墨容隻道來尋找澤莫爾騎士。
“這樣啊,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海格默直起身子,側頭向身旁的澤莫爾:“找你的哦。”
說完後便跟著白向前走去,後者路過墨容時深深地看了一眼後便正過頭去,沒太多反應。
遠處,伊思瑪的目光死死盯著向澤莫爾靠近的墨容,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那裡。
在她的眼中,墨容沒有多餘的動作,隻是緩緩走到了澤莫爾麵前,微微躬身行禮後便開口。
“澤莫爾騎士,我能向你討要一朵花麼?”
話音落下,此時除了白一無所動之外,全場所有騎士的目光焦點都落在了墨容以及他身前的澤莫爾身上。
關於花的事,對於朝夕相處的騎士之間早已不是什麼秘密,所以就連剛走出不遠的海格默也猛地頓在了原地,詫異回頭。
這小子,想要做什麼?
澤莫爾低眸,白發散在麵龐,讓墨容有些看不清她的表情。
“請你放心澤莫爾騎士,我並無它意,隻是從彆處聽來你的花在某方麵擁有奇效,故此來討要一朵。”
墨容說完,眼神期待,可很快他便有些害怕地向後退了幾步。
不答應就不答應嘛,握著骨釘的手開始顫動算什麼事?
君子動口不動手噢。
他不知道的是,此時澤莫爾藏在發絲下的神情是與其整體氣質極為不搭的慌亂,從墨容說完第一句開始,她的耳邊便一直回響著、重複著那句話。
“......我能向你討要一朵花麼......我能向你討要一朵花麼......我能向你討要一朵花麼......”
這,這......
哪有蟲一上來就表白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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