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另一頭,晏北辰沉默過後,語氣溫和:“我也不想這樣。隻要你彆鬨了,我就會繼續繳費。沈鳶,我們都是成年人,何必鬨得這麼難看?我媽很喜歡你,我也對你很滿意。夏月不會和我有什麼,你永遠都是晏太太。”
豪門裡,在外養個女人這種事並不少見。
更何況,他和夏月的確是個意外。
夏月的接風宴上,他喝多了才會……
“你做夢。”
沈鳶冷冰冰道:“晏北辰,你可能不了解我,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委曲求全。”
從前,她愛他,所以事事忍讓。
可如今,她對他的最後一絲舊情,都在他的這些做法裡通通消散。
電話另一頭,晏北辰也多了幾分不快和惱火,他冷下聲:“你要想清楚,沈鳶。做一個家庭主婦沒什麼不好,你以為你現在還有能力負擔你弟弟的醫藥費嗎?”
女人一旦沒了事業,需要依賴男人的時候,就是最脆弱,最好拿捏的時候。
曾經臨大最優秀的畢業生也是如此。
沈鳶閉上眼,隻覺得心冷。
她深愛多年的男人居然是這樣的,她抓緊手中的手機。
“晏北辰,我們女人有時候對男人的錢和愛也沒那麼稀罕。”
說完,沈鳶掛斷了電話。
她去了趟醫院,確認弟弟暫時沒事後,就開始對籌錢的事上心。
她的確有三年沒工作了。
大學時,她主修的是考古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