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什麼。我不是白燁,和你們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那時任性毀掉白玉京秘境之事,我會給你們做出補償的。”
“你們也被咒術折磨那麼久,咱們的事情也就一筆勾銷。隻是希望兩位今後能懲惡揚善,維護好大荒的平穩太平。”
“彆忘了,你們一個是曾經的仙門魁首,一個是氣運之子。今後做事,可千萬不要辱沒了自己的身份。再見吧,各自安好。”
說完,墨夤拉著阿玄走出了水牢,隻留下白洛河和白亦麵麵相覷,相顧無言。
走在路上,阿玄問墨夤為什麼要幫他們解咒,放著死了不是更好?
“連白燁都沒有再怪他們,我又何必不依不饒呢?”
墨夤摸著阿玄的頭,彈了彈他的耳朵。
“怎麼?白燁借屍還魂來告訴你了?”
阿玄翻了一個白眼。
墨夤讓他說話小心點,不然會遭天譴的。
阿玄:“為什麼?”
墨夤:“白燁是東皇的劫身。”
這句話宛若晴天霹靂,把阿玄雷了個外焦裡嫩。
……
東海海濱。
“小哥不多留幾天玩了嗎,莫不是嫌棄我東海夥食不好?”
月思遠問道。
“那倒不是,隻是我有些事情要處理。等辦完事,我倆再好好嘮嗑嘮嗑算算賬。”
墨夤笑道。
老龍王:“那我真要嘮嘮小哥把我幺兒幺女拐走一事了。”
墨夤嘿嘿一笑,把老龍王打發走了。
看著老龍王被忽悠走,月家姐弟這才從暗處走出。
“你跟著我做什麼?快回龍宮去。”
月沅湘看向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小老弟。
“憑什麼你們都走了要留我一個人在這裡!”
月蕭河怒道。
月沅湘表示她現在是墨夤的人。墨夤去哪裡,她自然是去哪裡。
月蕭河:“不公平!”
就在兩人扯皮間,墨夤已經催促好幾次了。
隻見月蕭河好像打定了什麼主意,咬咬牙劃開了自己的手掌凝練出一顆血珠跑向墨夤。
不明真相的某人接過散發銀光的血珠,有些摸不著頭腦。
“小老弟這是……”
“我是墨夤你買下來的,所以現在也是你的人了。這輩子都要呆在你身邊!”
月蕭河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說出如此羞恥的話,隻是紅著臉不敢和墨夤對視。
“謝謝小哥哥,可是我不扌高基。”
墨夤把血珠還給了月蕭河。
“憑什麼!為什麼我姐可以我就不可以!你不是想看我那副模樣嗎?我可以天天……”
見這人口無遮攔,墨夤連忙捂住他的嘴把血珠塞進了玉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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