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輪回,靈魂附著在一個叫王長水的人身上。
王長水一個軋鋼廠的廚子,跟傻柱一樣,隻不過倆人不在同一個食堂,同樣工資三十七塊五,因為在軍隊乾了十幾年的炊事班,被安置在了軋鋼廠當個後廚的班長。
雖然王長水的廚藝很好,但是相比傻柱動不動就把譚家菜放在嘴邊讓人感覺傻柱牛逼多了,事實上傻柱也就拿手川菜和部分魯菜,至於其他的都是吹的,就連部分魯菜傻柱也隻是知道而已
王長水就不一樣了,從十七就跟著爺爺幫廚,當兵之後跟著天南地北的四五個廚師班的班長學了大量的手藝,在物資匱乏的年代,就是連樹皮都能做成一道美味的菜,想想是多麼可怕的,隻不過王長水的手藝沒有經過傳統菜係師傅的認可。
1965冬年,王長水提著飯盒就回到了四合院裡,中院正房是傻柱的房子,王長水的則住在了中院正房的東耳房裡,就在傻柱的隔壁。房子是個三間房的套房,兩間是客廳,裡屋臥室是另一間。
剛回到家自己溫馨的小屋,隔壁傳來了傻柱和許大茂的爭執,原因很明確,許大茂認為傻柱偷了自己的雞,下蛋的老母雞。
飯後,隨著劉光天一聲高喊:“開會了······”四合院的鄰居們齊聚前院,象征大院最高權力的斷腿八仙桌子跟前坐著四合院最高領導組織三位大爺。
會議的主題就是傻柱偷了許大茂家的雞,當然了有腦子的都知道傻柱雖然渾但是傻柱不可能偷雞摸狗,沒辦法誰讓傻柱喜歡扛呢。
最後的結局是三位大爺判傻柱賠給許大茂五塊錢加半隻砂鍋燉雞。
一個不知名的胡同裡,王長水找到了自己小混混堂弟王昌賀,王長水掏出十塊錢說:“盒子,明天我要全北京的人都知道傻柱偷雞並喜歡寡婦。”
“哥,您老人家就擎好吧,弟弟給你辦的妥妥當當的。”王昌賀笑嘻嘻的說,“傻柱有個妹妹叫何雨水是吧,我派幾個人去她廠子和婆家好好臊一下她。”
王長水之所以要報複傻柱那真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了,本身同為廚子就較勁加上王長水根本不把養老天團放在眼裡,久而久之在養老天團的眼裡王長水就是另一個許大茂。
雞爪子胡同,兩個老太太竊竊私語,老太太甲說:“你聽說了嗎,南鑼鼓巷九十五號院的一個叫傻柱的廚子,昨天偷了一隻雞。”
老太太乙一拍大腿說:“可不是嗎?你知道這個傻柱是誰嗎?”
老太太甲搖搖頭說:“不知道,據說是軋鋼廠的廚子,喜歡他們院裡的寡婦。”
老太太乙指了指前麵的一個四合院說:“那各院有個警察叫李愛國,他有個對象叫何雨水,這個傻柱就是何雨水的親哥哥,就是李愛國的大舅子。”
“哎呀,愛國的大舅子啊?”老太太甲驚訝的道,“愛國可是個好小夥,怎麼攤上這麼一個······”
“愛國媽,回來了,我們就閒聊呢。”
就在兩個老太太竊竊私語的時候李愛國的母親從旁邊走過,李母笑著打招呼說:“他兩位嬸子,你們這大冷天的在這聊天呢。”
兩位老太太也沒有明著說,李母明顯感到他們在談論自己家,不僅如此,附近的鄰居們人時都在以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
就在李母納悶的時候,李母最親近的鄰居拉住李母說:“愛國媽,你們家愛國的對象是不是叫何雨水?他哥叫傻柱?”
李母有些納悶看著鄰居說:“是啊,我那兒媳婦,做的一手好菜,可體貼了。”
鄰居把李母拉到一個角落說:“愛國媽,現在周邊都傳遍了,你們愛國的大舅子是個偷雞賊,還和他們院裡的寡婦搞破鞋,叫什麼傻柱,一個傻不拉幾的人。”
“現在都在說哥哥這樣,那他妹妹會不會······”
“而且還聽說當年這個何雨水的爹就是跟著寡婦跑的,這當哥的和當爹的都喜歡寡婦,你說這作為妹妹和女兒的會不會······”
李母皺著眉頭看著鄰居,話說的越來越不好聽。
“最後一個菜,魚香肉絲······”馬華端著最後一個菜高喊著向小食堂的包間走去,傻柱放下鏟子準備拿著自己沉甸甸的飯盒回家。
劉嵐靠近傻柱說:“我說傻柱,可以啊你,不僅偷了許大茂家的雞還偷了秦淮茹的人,你是真厲害。”
“我說劉嵐,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不要以為你仗著李懷德你就可胡說八道。”傻柱一下子火氣就竄了上來,“不要以為爺們不打女人。”
“哎呦傻柱,你倒是挺牛的,興你做還不興我們說是吧。”劉嵐麵對傻柱那是直接硬扛,“再說了,是我說的嗎?今天咱們廠都傳遍了,你不僅偷了人家許大茂家的雞,還賠了五塊錢,到了晚上還跟秦淮茹在院裡的角落苟苟且且。”
“誰說的,誰說的,王八蛋,肯定是許大茂在傳老子的閒話。”傻柱憤怒的在後廚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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