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見狀笑著說道:“一大爺,我的酒你配喝嗎?”
“柱子啊,當年何大清跑去了保定,你們兄妹又沒有見到他,我以為你們恨他,就沒有把錢拿出來。”易忠海感慨的說道,“柱子啊,我一直拿你當兒子看,原本想你結婚之後再給你錢,可是你一直沒結婚。”
“這麼說我得謝謝你了?”傻柱挑著眉毛說道,“一大爺,你說的這些話你信嗎?”
“你看看我家,還不如五保戶的家裡,要家具沒有家電沒有,好不容易買了台電視機被賈家的白眼狼搬走了。”
“一大爺您說我過的容易嗎?”
“柱子,我知道這些年你不容易,開始賈家也不容易啊。”易忠海感慨說道,“就說秦淮茹多賢惠啊······”
“她賢惠?你跟一大媽離婚,你娶她不就行了?”傻柱怪笑著說道,“她賢惠,五個饅頭就跟許大茂鑽小倉庫,五塊錢就跟李懷德進了辦公室,十斤飯票郭大撇子隨便摸,一大爺您十斤棒子麵什麼待遇?”
“你都·······你這是聽誰說的?淮茹就不是那樣的人。”易忠海看了看桌子上的錢馬上轉移話題,“這是何大清給你撫養費,一共十年的,一年90,一共900塊。”
“從五一年,到現在二十五年了,一大爺你說我放銀行多少利息?”傻柱看著錢笑著說道,“您說我要是報公安,您得判多少年?”
“柱子······”易忠海急了。
“一大爺,我跟雨水快餓死的時候您就拿著錢看著,我跟雨水去借錢的時候您拿著錢看著,您對我造成的精神傷害,值多少錢?”傻柱喝了一口酒說,“哈,您就說我把這事上報公安,你會不會被槍斃?”
“我跟您賭五塊錢的。”
“柱子,你不能這樣,一大爺我是真的拿你當兒子,是為了曆練你。”易忠海生怕傻柱報公安、
“哦,曆練我讓我娶寡婦,曆練我破壞我相親,曆練我讓我給寡婦拉幫套?”傻柱越說越開心,“一大爺,您把您的錢都給我,我也曆練曆練您?怎麼樣?”
易忠海不說話,傻柱接著說:“您是絕戶,您也讓我變成絕戶,你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一大爺,明天我要看到利息和我這些年的精神補償,不然咱們公安局說。”
易忠海看著淡定的傻柱惶恐的說:“好,好,我補償你,補償你。”
易忠海失魂落魄的走出了何家。
賈家,賈張氏看著一臉死相的秦淮茹說道:“秦淮茹,你跟傻柱究竟怎麼回事?”
“棒梗眼看著要娶媳婦了,有房有工作,什麼媳婦娶不了,現在怎麼辦?”
“我咋知道怎麼辦?這事就怨您,當年您不擺靈堂不就沒這事嗎?”秦淮茹不厭煩的說道,“傻柱給了最後期限,三天她們倆就得搬出來,還是好好想想怎麼住吧。”
“易忠海這個老絕戶也是,傻柱他都管不了,以後不能給他養老。”賈張氏憤恨的說道,“棒梗,要不你把鎖砸開,我看傻柱能怎麼樣?”
“對,我就把鎖砸開。”棒梗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棒梗到後院,拿著磚頭砸鎖,傻柱微笑著看著棒梗的行為,鎖開了,棒梗看了一眼看熱鬨的傻柱說:“爺們住進去了。”
傻柱高興的點了點頭,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四合院。
不出半小時,公安來了,易忠海以為傻柱報警抓他,嚇得門都沒有出來。可是公安直接來到了後院,抓住了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