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賈張氏就像一個兩百多斤的孩子低著頭站在聾老太太的床前,身後跟著一聲不吭的秦淮茹。
“張呲花,你這個克星,老太太我差點一下子被你撞死,你說說怎麼辦吧。”聾老太太小眼睛一眯儘顯老鴇子的氣質,“當年我把你許配給賈埋汰,你就這麼對待老太太我?”
“不是我你還在萬花樓唱曲呢。”
“老太太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賈張氏低著頭不停的鞠躬道歉,“老太太我讓秦淮茹伺候你,天天伺候你。”
秦淮茹眼睛裡閃出一絲的厭煩和無奈,臉上的表情一種認命的樣子。
“哼,張呲花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老太太我要吃雞,你們賈家一個月管我四隻雞吃,管三個月。”聾老太太看著滿臉不情願的秦淮茹惡狠狠的說道,“每天早晨,你張呲花過來給我端尿盆,洗裹腳布和衣服,一直乾到我死。”
“端尿盆和洗衣服這件事情不能讓秦淮茹幫你,秦淮茹負責給我打掃衛生伺候我,記住了,但凡怠慢一點,老祖宗我就把你們趕出去,媽的滾蛋。”
賈張氏拉著秦淮茹灰溜溜的跑了出去,賈張氏看著聾老太太的房門朝著門口吐了一口唾沫:“想吃雞,美死你了,你真以為我害怕你?”
“一個老不死的,不是為了拿捏易忠海我早晚掐死你這個老不死的。”
“媽,少說兩句。”秦淮茹囑咐道,“以後一大爺不管我們了我們家咋辦?”
“少說點,晚上我去看看一大媽,老太太那咱們可以斷,但是一大爺那邊不能斷。”
清晨,何雨水排了半夜的隊終於拿著買得肉票和自己的三兩肉票買到了前槽梅花肉,那個細膩有花紋看上去非常的誘人。
“開會了······”一陣陣鑼響在院子裡響起,全院的人都聚集在前院開會。
劉海忠站在象征四合院最高權力的斷腿的方桌跟前,說道:“這個······那個······過年了,年前開會是咱們大院的傳統了,今年······好啊,好。”
“咱們的定量又恢複了,副食品又可以買花生瓜子了,好啊,好,下麵讓咱們院德高望重的一大爺講話。”
易忠海掃了一眼全院的鄰居笑著說道:“剛才你們二大爺也說了,咱們的定量恢複了,想來能過個好年了。”
“但是,我說但是,咱們院的老祖······老太太是個五保戶,前幾天出了點意外,現在躺在床上休養,我們家呢你們一大媽被火炕炸傷了胳膊剛出院。”
“現在老太太沒有人伺候······”
“不對啊一大爺,傻柱不是跟聾老太太住在一起嗎,傻柱伺候就是了。”許大茂反駁道,“我們伺候聾老太太,那聾老太太以後的房子給傻柱,我可不願意。”
“許大茂,你自私自利,老太太是我們院的老祖······五保戶,你怎麼能惦記老太太的房子呢?”易忠海義憤填膺,“你就不能無私一點嗎?博愛一點嗎?”
“哈哈哈哈,一大爺,你無私,傻柱無私,你們伺候老太太,最後把房子給我行不?”許大茂挑動著眉毛笑嘻嘻的說道。
“許大茂,你丫的,爺爺好幾天沒打你了,你是不是身上癢······”傻柱還沒說完就飛了出去,一下子砸到象征權力的桌子。
“嘭······何雨水,你無法無天,你怎麼能隨便的打人?”易忠海氣的拍桌子沒大腿,拍了大腿。
“易忠海,聾老太太是賈張氏撞飛的,讓賈家伺候就是了,跟我們大院的人有什麼關係?”何雨水冷笑著說道,“要不然你伺候啊,反正他是你乾娘。”
“我說何雨水,你簡直目無尊長,你信不信我替何大清教育一下你?”劉海忠氣的站起來指著何雨水說道。
“來啊,互相傷害啊······”何雨水笑著對劉海忠說道。
“老劉,老閻,咱們就替何大清教訓一下何雨水。”易忠海說完拉著劉海忠就揮著手打向了何雨水。
何雨水微微一笑,根本不鳥,抬起右手一巴掌:“啪啪······”兩下,易忠海和劉海忠原地向右轉了三圈,何雨水笑著抬起雙手,“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絕戶官迷一起來做運動······”
易忠海和劉海忠原左三圈右三圈的轉了十幾個回合,腳底下的地麵上都有兩個圓形的摩擦的痕跡。
何雨水笑著看著閻埠貴說道:“三大爺?您加入不?”
“彆彆,雨水,三大爺一句話都沒有說。”閻埠貴連忙諂媚說道。
傻柱已經爬到秦淮茹做的凳子跟前,然後看著兩個大爺在轉圈,劉海忠的臉也變成了醬紫的顏色。
二大媽楊銀花看著自己的老伴被打,連忙衝上來撓何雨水,何雨水豈能放過他,不一會,二大媽也原地轉起來,一轉就是二三十回合,一旁的天福兄弟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劉光天顫顫巍巍的說:“雨水,放心,我們不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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