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連長冷著臉,一揮手,“不給。”
吳珍珠沒想到劉連長會拒絕她,雙手掐腰,“發了工資,為什麼不給我?”
“我為什麼要給你,咱倆都離婚了。”
吳珍珠被噎的一翻白眼,“當初結婚的時候是誰發的誓,說這輩子所有的工資都給我。
你怎麼這會說話不算話了?”
“你也知道是當初結婚的時候,咱倆離婚了,你現在又嫁人了,找你男人要去。”
劉連長說完,懶得再搭理她,氣哼哼的繞過吳珍珠。
吳珍珠在身後追著,“你說話不算話,就不怕天打雷劈。
你言而無信,不是個老爺們。
我一大黃花閨女被你睡了那麼多年,就白睡了,說好的給我錢,現在想賴賬不給了。”
以往吳珍珠隻要一哭一鬨,劉連長就都會順著她。
就連當初吳珍珠逼著劉連長離婚,也是用的這招,可這次卻不管用了。
劉連長停下來,怒視著她,“天打雷劈,劈的也是你。
當初是你說要跟我白頭到老的,可你拋棄了我和兩個孩子。
現在還好意思來找我要工資。
你是黃花大閨女,被我睡了這麼多年,我還是大小夥子被你睡了這麼多年呢,那你也得給我錢。”
吳珍珠被劉連長的氣勢嚇得後退了一步。
指著劉連長破口大罵,“你個流氓無賴,不要臉的蔫貨。
什麼叫你一大小夥子被我睡了這麼多年。
我給你生了倆孩子,暖了這麼多年被窩,天天伺候著你。
你工資就得給我,少在這耍無賴,快拿來。”
她理直氣壯手心向上一攤,繼續要著工資。
劉連長看著她白嫩的小手,想著自己爺仨自從離婚後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
氣不打一處來,右手舉的高高的,“你不是說我是家暴男嗎?不是說我總打你嗎?
我今天非打你不可,看你還有臉找我要工資沒有。
你自己有男人,怎麼不去找你男人要工資,你管過我們爺仨死活沒有?
以後你再來找我要工資,我見你一次揍你一次。
我非把這家暴男給落實到位不可。”
吳珍珠嚇得又倒退一步,“你敢,你要敢動我一手指頭,我就去張政委那告你。”
“好啊,那我也去張政委那告你。
我告你不守婦德,一個有夫之婦整天來騷擾我這一老光棍。”
劉連長也算豁出去了,嗓門是越提越高。
原本周圍沒人,這會兒因為他的聲音倒是吸引過來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