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山脈·提耶特之麵】/br這個世界最頂尖的一批異鄉人齊聚於此,分彆是【妖精國】會長在內的十人與【阿薩謝爾】的十席,雙方之間火藥味十足。/br倒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而是站在一個充滿未知的關卡入口,免不了要發生一些衝突。/br除了火藥味十足的幾人以外,周圍還有旁觀者。是兩個公會的不參與比鬥的其他成員,他們修繕著布萊澤和大力飛磚粗糙修複的營地。/br這些人並不會進入古墓探險,而是負責阻攔其他的異鄉人。說好了一天後就會公開古墓的位置,但要是想在這之前闖進來,那他們可就要不留情麵的使用暴力了。/br一天時間是不可能探索完整個古墓的,以目前的最複雜的地圖當作參考的話,最多隻能探索20%。/br布萊澤是沒什麼事,兩個公會間的友好切磋屬於是異鄉人之間的事,他隻負責開門後進去探索就好了。/br【一群醜陋貪婪之人,居然將吾王的屍身來當作賭注】/br提耶特之麵一如既往的鄙夷著每一個想要進入古墓的人,這引來了異鄉人們的惱怒視線。/br這麼多年了,沒有人能在鄙夷過他們後,完好無損的離開!/br這個羞惱的視線自然又喚來了提耶特之麵更加大聲的嘲笑,就算提耶特之麵上的畫像十分模糊,但眾人還能是從聲音中,想象出一位高傲女性露出譏諷模樣的畫麵。/br“我說,你現在嘲笑我們,對我們惡言相向是因為你的身份是守墓獸,而我們是要打擾古墓的人,對吧?”/br贗造師不知道什麼時候溜到了提耶特之麵前,一雙眼睛迸發出來的刺眼無比嚇人,但提耶特之麵卻毫不在意。/br【沒錯,守護,抵擋住你們這些卑劣的責任便是是我被賦予的崇高使命!】/br“那麼你對自己丈夫的感覺呢?”/br丈夫一詞一出,後麵已經開始比劃的異鄉人們動作開始敷衍了起來,你一下我一下的隨便揮舞,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贗造師和提耶特之麵的對話上。/br【我對吾王的忠貞猶如這麵石壁,堅不可摧!】/br“那麼你就不能和你的丈夫相見啊,你的丈夫與你合二為一,那你被賦予的崇高使命便煙消雲散了,你得眼睜睜的看著我們這群賊人進入你保護的古墓……”/br“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你實在太棒了!”/br贗造師的情緒來到了頂點,舉起手指向了提耶特之麵。/br“你這家夥在布萊澤和大力飛磚打算強行攻入的時候,明明可以沉默不語,看著賊人做無用功,但卻一直在強調唯有你的丈夫才能打開你。”/br“你……一直渴望著與自己的丈夫合二為一,為此就算放棄自己的被賦予的崇高使命也可以!”/br【你,你這是汙蔑!你膽敢汙蔑妾身!】/br一直嘲笑著眾人的提耶特之麵發出了氣急敗壞的嗬斥聲,整個石壁都開始晃動了起來,仿佛其中的女人要衝出來殺死贗造師/br贗造師深吸了一口,雙手拂過了自己可以用猙獰來形容的臉,將一切歸於平靜。/br“還這麼激烈的反對,你真是太完美了。”/br“等這群人決出勝負,我們就可以見……”/br“哎呀——”【阿薩謝爾】的頂級殺手發出了一聲怪叫,跪倒在了地上,並發出了假的不能再假的呻吟。/br“我輸了——”/br“我也輸——”/br【阿薩謝爾】的十席紛紛拜倒在了【妖精國】的武力之下,哪怕他們連一滴血都沒有掉,他們也輸了。/br因為接下來不管是拿假鑰匙開門,還是拿真鑰匙開門都有意思極了。/br最後還站著隻有【阿薩謝爾】的公會長零,儘管他也相當好奇接下來要發生,但這麼假的投降未免也太丟臉了。/br他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抽出時間陪這群活寶玩鬨的。/br“會長,你也降吧,這是我一輩子的請求。”沃德西弗趴在地上,悄悄伸手抓住了公會長零的腳腕。/br“閉嘴,你這個色心爆棚的高中生,連牆都能勾起你的**嗎?”/br“那不是牆!”沃德西弗一臉正氣,但不過幾秒就帶上了些許的猥瑣,“是欲求不滿的鎖,還有鑰匙。”/br“你職業玩家的尊嚴呢!”/br“我這不是賭上職業玩家的尊嚴,來見證曆史嗎?”/br就這樣,公會長零,這位公認的一定能排進前十的強大之人在自己公會成員的背叛下,屈辱跪倒。/br“所以我們是從那一層開始。”/br沃德西弗和獻寶似的拿出了自己搶來的謎之碎片,大力飛磚接過碎片,並將其扔給了布萊澤,三塊碎片在布萊澤的手中合一,變成了一尊坐於王座之上的王者雕像。/br【邊緣之王的王權之座】/br【象征著被篡奪,並四分五裂的王權,當它被置於與女神的頭頂,與女神合二為一的那一刻,象征著王權的回歸與新生】/br“這個感覺有點不妙啊……”布萊澤眼角抽搐了一下,他入手的那一刻就察覺到了異常,那就是尺寸和贗造師做的不一樣……/br何止是尺寸不一樣,連坐在王座上的人都不一樣!/br贗造師造的,坐在王座上的是一位身體健碩,充滿著野蠻與霸道的肌肉男。而這把真正的鑰匙,坐在王座上的卻是一個有些纖細儒雅的人,而且手中還拿著兩樣器具。/br這差距大的都可以用兩個鑰匙來形容了。/br贗造師難道出錯了?/br布萊澤捏著鑰匙,不想把鑰匙給贗造師,怕讓這位天才受挫。/br贗造師卻像是看出了布萊澤的心事一般,伸手從布萊澤的手中取出了真鑰匙。/br這一刻贗造師光芒萬丈,衝著著真正的天才的淡然與自信。/br“到底哪把是真鑰匙,是由鎖決定的。能打開的那一把便是真正的鑰匙。”/br布萊澤有些感動,但不知為何,旁邊的異鄉人笑的相當不堪,像是在欣賞他看不懂的某種高級藝術。/br他再次不安了起來,總覺得異鄉人會當著他的麵整出什麼相當離譜的場景。/br“要不咱們還是少一事,直接拿真鑰匙開吧。”/br“好啊。”贗造師回頭,露出了怪異的笑容。/br“我現在就讓提耶特之麵選出自己想要的真鑰匙。”/br布萊澤深吸了一口氣,知道提耶特之麵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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