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陸川又在其他的攤位上,買了些《火球符》,《神行符》等常用的靈符,本來還想買些《黃參丹》,奈何手中靈石不多,不敢一下全部花完,畢竟手中隻剩下一百塊靈石了。
隨後找了一家客棧,準備休息一晚,明天再逛逛其他的店鋪,可是一聽價格,一晚就要三塊下品靈石,陸川猶豫一番後,便連夜出了坊市,修仙百藝,此刻陸川深刻的體會到掌握一門技藝的重要性了。
陸川出了坊市後,便取出《楓葉舟》,跳了上去,向東原縣的方向飛去。
“幾天不見人影,估計二叔他們急壞了吧”,楓葉舟上,陸川一邊禦使法器飛行,一邊暗自想著,飛行的速度不由的加快了幾分,天空中,《楓葉舟》如同一道紅色的閃電,急速地向東原縣的方向飛去。
一天之後,在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中,陸川靜靜地坐在一塊青石上,雙目緊閉,麵色蒼白如紙,顯然是在努力恢複靈力。
突然,他的臉色一變,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警覺。他急忙收功起身,迅速扭頭看向坊市的方向,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不安。緊接著,他急忙掏出一枚符籙貼在身上,隨後,他似乎又有些不放心,雙手法訣變換,口中念念有詞,施展起《寅木隱靈術》。
隨著他的咒語聲響起,他的身影逐漸變得模糊,與周圍的樹木和草叢融為一體,仿佛融入了大自然之中,直至完全消失不見。
就在這時,從坊市的方向傳來了陣陣法術轟鳴的聲音,震耳欲聾。這些轟鳴聲越來越近,似乎有人在激烈地戰鬥。陸川心中一緊,意識到可能發生了什麼事情。
過了一會兒,三道身影出現在遠處的天空中,他們在空中激烈地搏鬥著,法術光芒四射,照亮了整個天空。
這三個人影分彆是一名女子和兩名男子,其中一名女子身穿白色廣繡流仙裙,頭戴白色麵紗,身材苗條,一頭烏黑的長發,被一根白色的玉釵,簡單的彆在腦後。
她腳踏一柄青色的飛劍,修為達到了煉氣九層。她手中禦使著兩件法器,一件是紅色的珠釵法器,另一件是白色的巾帕法器,兩者配合默契,形成了一道堅固的防禦屏障,保護著她的周身。這名女子一邊飛行,一邊不斷地掏出一把符籙,向身後扔去。每一張符籙都化作一團火焰或冰霜,向後麵追擊的人飛去。
使得後麵追趕的兩名黑衣修士,怒喝連連。隻見那兩名黑衣修士,一個身材高大,另一個則相對矮小。他們二人齊心協力地駕馭著一件金色的圓梭法器,這件法器速度飛快,明顯要比白衣女子腳下的青色飛劍更快。此外,那位高個的黑衣修士擁有煉氣九層的修為,同時還操控著一把紅色的小刀,不斷地攻擊前方逃跑的白衣女子。
而那個矮個的黑衣修士,修為稍低一層,隻有煉氣八層,但他同樣操控著一件紅色的小錘法器,一同攻擊著前方的白衣女子。從陸川的角度來看,白衣女子很快就會被二人追上。見狀,陸川連忙收斂氣息,小心翼翼地躲藏起來。
他並沒有那種英雄救美的衝動,更沒有衝冠一怒為紅顏的想法。此刻,他隻希望這三個人隻是路過此地,儘快離開,不要將他卷入其中。畢竟,後麵那兩名黑衣修士看上去絕非善類。
就在陸川心中暗暗祈禱這三個人趕快離開這裡的時候,那位身穿白色衣裙的女子竟然突然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她輕盈地落地後,四處張望,臉上露出一絲疑惑和遺憾的神情,喃喃自語道:“真是奇怪,剛才我明明感覺到這裡有其他人的氣息,怎麼現在卻消失不見了呢?難道那個人已經離開了嗎?”白衣女子微微皺眉,但很快便不再糾結於此,而是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的身後。
與此同時,那兩名穿著黑色衣服的修士看到白衣女子停下來後,也小心翼翼地降落到了離她不遠的地方。他們仔細觀察周圍環境,確保沒有任何埋伏或危險存在,然後才慢慢地包圍了過來。
較高個子的黑衣修士看著滿臉警惕的白衣女子,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輕聲笑道:“臭娘們,你怎麼不跑了?是不是意識到無法逃脫,準備乖乖束手就擒了?”
白衣女子聽到這句話,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緊緊咬著嘴唇,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同時開口質問道:“小女子似乎並不認識兩位道友吧,你們為何從坊市就一路緊跟著我?所為何事?”
矮個黑衣修士聽著白衣女子猶如百雀羚鳥般婉轉清脆的聲音,目光在她那凹凸有致、曼妙多姿的身材上遊移,嘴角勾起一抹淫穢的笑容,貪婪地說道:“嘿嘿,這位姑娘,念你修行不易,交出手中的儲物袋,再陪我們兄弟樂嗬樂嗬,我們就饒姑娘一條小命,如何?”。
白衣女子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怒色,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冷冷地說道:“儲物袋?,這麼說你們是泉通閣的人了?想不到堂堂泉通閣,竟然也做起了這種雞鳴狗盜之事,你們難道不擔心此事傳到歸虛真人耳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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