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吳總看著兩個年輕的小夥子,心中十分滿意。
小莫是個人才,居然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替代品,而且質量很不錯。
他先是站起身,“剛才地麵上的情況,我在這裡都看見了,我很抱歉。”
語氣裡麵沒有多少歉意,反倒像是對小輩說話的一種消遣。
白卿很討厭這種語氣,“既然是你們這邊的失誤,麻煩儘早在官媒上做出解釋。”
吳總笑了笑,不可置否地點頭。
突兀地問了一句話,“你們是gay嗎?”
安程雖然不怕他,但聽到這句話還是覺得有一條滑溜溜的蛇順著腿爬到脊梁,這人真的好惡心啊。
他真的會崆峒。
白卿眉頭一皺,再也沒有耐心,拉著安程的手臂,“程哥,我們走。”
兩人走到門口,向內打開門,發現外麵站了大概十幾個黑衣保安。
他們的臉上沒什麼表情,隻是靜默地看著安程和白卿。
這都在安程的預料之內,但對於還蒙在鼓裡的白卿來說,這簡直是一件聳人聽聞的事情。
“你什麼意思?”白卿質問道。
吳總歎氣,“你們這些小年輕,都還好高騖遠,覺得什麼都可以靠自己爭取,所以我要說服你們從了我,幾乎不可能。”
“我沒有耐心好好勸你們,那總要用些手段。”
“放心,我會給你們很多東西,金錢,資源,你們慢慢的就會知道我的好。”
白卿瞪大了眼睛,隨手抓起桌子上麵的煙灰缸就砸了過去。
吳總狼狽地躲過去,“還是個爆脾氣。”
他對門外的人用了一個眼神,保安開始魚貫而入,要控製住安程和白卿。
可算是要打起來了。
安程拉了下白卿,然後將綁著的紅繩指給他看,“等會隨便打,但是彆超過這根繩的範圍內。”
隻要在這個範圍內,安程就能保證白卿不會受傷。
白卿頓了一下,“知道了。”
他其實打算撕開一道口子後,帶著程哥跑的。
程哥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這就是會打架的底氣嗎。
但不得不說,很帥。
吳總又重新坐回沙發上,悠哉地看著房內的場麵,窗簾早就被他使用遙控器放下了,室內的水晶燈亮起,浮華而奢靡,已經為後麵的愉悅做好了準備。
……
兩分鐘之後,安程穿著s用的長靴,踩在他的臉上,狠狠碾了一下。
安程對白卿招手,“白卿,有什麼想做的嗎?”
白卿看看滿地的“屍體”,又看著安程弓腰踩著吳總的樣子,很像某些動漫裡麵遊行的俠客。
兩人距離不遠,手腕間的紅繩也鬆鬆的,因為安程的動作輕輕搖晃。
好像無論俠客去哪裡,他都能跟著這根紅繩找到他似的。
安程又問了一句,“白卿?”
他有些擔心白卿被嚇到了,畢竟剛滿十八歲的孩子。
白卿晃晃腦袋,走到吳總麵前,氣氛瞬間變得凝重。
白卿擰著眉頭發問:“我們不是第一個吧,莉莉和成成老師,是不是也是因為你,才放棄這次漫展?”
吳總的臉都被壓成一團了,疼得不行,說話也口齒不清。
“怎麼可能,你們就是第一個。”
白卿在他的肚子上踹了一腳,手臂都因為惡心而冒出一陣疙瘩。
“說實話!”
吳總吃痛,嘴裡麵本來就破了,說兩句話,血水就和口水一起流出來。
“是又怎麼樣?你們沒有證據,也沒人會給你們作證。而且你們現在打了我,我還能去警察局告你們。”
他笑得十分難看卻得意,“你們都成年了吧,把我打成這樣,是可以刑事拘留的。”
安程實在是被惡心得不行,一腳把人踹離沙發,撿起上麵的遙控器將窗簾打開,陽光照射進來,才勉強舒服一點。
吳總還以為他們是害怕了,踉蹌著爬起來,剛要說兩句話,又被白卿一拳打在臉上,摔倒在地上。
白卿的額角都冒出了汗,語氣憤滿,“你這樣的人渣,反正都要被警察帶走,還不如先打個狠的。”
安程扔開遙控器回頭,正瞧見白卿動手,這樣怒氣衝衝正義感滿滿的樣子,倒真的跟動漫裡麵的那個熱血角色有些重疊了。
他拉了拉手裡的紅繩,“彆生氣。”
白卿動作一僵,吸口氣回到安程身邊。
他除了抱不平,還很擔心他們真的被帶去警察局,自己家的情況也就算了,程哥家境肯定很好,肯定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出現。
他感到有些無力,自己不應該為了那些錢來當ser的。
安程揉了揉他的黃毛腦袋,平靜而強大地說:“在擔心什麼,我帶你來不是為了被抓的。”
腦袋被揉的時候,白卿幾乎沒聽清楚安程在說什麼。
程哥似乎很喜歡揉他的腦袋,其實不隻程哥,彆人也總是躍躍欲試,但白卿都會禮貌拒絕。
但是和彆人不一樣的是,彆人揉的時候是笑著的,像是摸寵物,程哥卻是平著臉,像是例行公事。
那隻是因為安程想揉大金毛,但是不能oo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