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堅叼著煙,一邊和邱洪剛說話,一邊起身倒掉後,打算再泡點茶葉喝,將抽屜一拉開,裡頭本來有好幾包好茶葉,一下子空空如也。
王誌堅一驚,連忙掏出鑰匙,將放現金的抽屜打開,裡頭他攢的一萬多塊錢的現金,也不翼而飛。
這一下非同小可。
邱洪剛看到他臉色都變了,也忙起身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王誌堅不好說,而是將身後的櫃子打開,裡頭放的一匣子大小黃魚也不見了蹤影,他頓時,全身的力氣都抽儘了,身體一軟,差點坐在地上。
要怪隻能怪他老婆,跟個母老虎一樣,隻要他拿回去的錢,就沒有能夠回到他手上,一個月隻給他兩三塊錢的零花錢,他外頭還養了不少女的,這怎麼夠?
因此,他每個月的工資上繳給婆娘,然後拿回兩塊錢的零花錢。而對他來說,其實灰色收入是占大頭,自從攢私房錢被婆娘發現過一次,遭受一次毒打之後,他就不再將那些錢放在家裡了。
沒想到,這些年鎖在辦公室都好好的,今天一下子被抄了個光。
“完了,徹底完了,全完了!”王誌堅還是沒有撐住,坐在了地上。
邱洪剛再次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有什麼是我能幫得上忙的?”
王誌堅搖搖頭,“沒辦法了,誰也幫不上我了!”
巨額資金被盜,但他卻連報警都不敢,甚至還不能大肆宣揚,這個悶虧,他吃定了。
邱洪剛也不好再留下去了,雖然猜到了發生什麼事,但這種事不能明說,象征性地安慰幾句,他打算告辭。
而就在這時,一個乾事在門口慌張地道,“主任,主任,那四輛車,不見了!”
王誌堅顧不上自己的小金庫了,連忙衝到門口,把門拉開,院子裡停的四輛車果然不見了,而院子的大門還關著。
辦公室的後麵,隔了一個小庭院是一排輔助房,燒火的廚房,柴火房,雜物房,靠最東邊是男女廁所。
羅恒四個人就被關在雜物房裡頭,四個人都被繩子綁著,已經餓了兩天了,滴水未進。
看到季夏過來,四個人高興壞了。
季夏將他們口中的抹布抽掉,用刀將繩子割斷,羅恒正要說話,前麵傳來一陣嘈雜聲,淩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聽到有人在喊“就是季夏,除了她不會有彆人”。
羅恒忙道,“你快跑!”
季夏不慌不忙,道了一聲“得罪了”,然後手刀劈砍下來,四個人很快昏迷過去。
季夏用意念嘗試了一下,四個人竟然放不到空間裡去,關鍵時刻,空間掉鏈子。
追蹤的人越來越近,季夏抓著四個人再次動用意念,這次成功了,她將四個人都帶到了彆墅裡麵。
季夏將人扔到彆墅外麵的草坪上,她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等外頭情況差不多穩定下來,這才從空間出來,果然,那些人過來雜物間,見人不翼而飛,又沒有抓到現行,便四散追去了。
季夏翻過了後院牆,等到了路邊,將四個人從裡頭帶出來,人還暈著,季夏抓起人,幾個起躍,就在原地消失了。
秦驍看著越來越近的人,眉眼冷得像是凝著一層冰,他正要從車上下來,不遠處傳來一陣狗吠聲,那些人連忙朝那邊跑去。
季夏有著極為超越的反偵察素養,車停的地方看似隨意,實則,從秦驍這個角度可以眼觀四方,但前後向看到這輛車,就不容易了。
車門突然被打開,秦驍回頭,季夏將四個人扔到了後座上,關上車門,她繞到前麵拉開駕駛室的門上了車。
從上車到車輛發動再到車掉頭,一連串的動作極為流暢,也快若閃電,季夏還一麵罵這車太破,耽誤時間。
“趁早扔了吧,要不然那天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季夏抱怨道。
後麵跟上來一串人,都在追趕這輛車,但天又黑,季夏的速度又快,這些人連車尾巴都沒有看到,隻聽了幾聲發動機響。
謝柏塘被四個人連拖帶拽地拉回到了gwh,王誌堅看到這五個人的模樣,也一下子驚呆了,特彆是謝柏塘,此時出氣多進氣少,他想罵謝柏塘幾句都沒用。
“通知他家裡人來收屍吧,彆讓人死在了這裡,晦氣!”王誌堅擺擺手,讓人安排去。
至於吳任重四個人,已經啊切連天了,還沒有到家,就全部發起了高燒,畢竟大冷的天,在水塘裡耽擱了那麼久,回來路上一路冷風,大羅金仙都免不了要生病。
不說王誌堅折損了六把好手,謝柏塘被他婆娘田桂英送到了醫院,醫生趕緊給安排上了吊瓶,總算是將他從閻王爺手裡搶回了一條命。
他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整個人就像是被陰鬼吸走了全部精氣的人,短短一夜時間,人不人鬼不鬼,令人看到後,夜裡會做噩夢。
“你怎麼會這副德行啊?”田桂英哭道,醫生已經說了,命雖然是保住了,但人是徹底廢了,因為受寒太重,將來一旦陰雨天,關節炎啊,肩背啊,骨頭縫裡啊,到處都會疼。
醫生隻差沒說,生不如死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謝柏塘這才緩緩地記起發生了什麼,恨得咬牙切齒,“季夏,都是季夏,你去,去找謝素芬,讓她給我好好地教訓季夏,最好把她打死,她要是不打,交給我來打!”
田桂芬“啊”了一聲,“季夏?你是說是季夏把你害成這樣的?好啊,那個賤丫頭,她怎麼這麼狠得下心,你還是她舅伯呢。”
田桂芬帶著女兒謝秀榮,兒子謝成華雄赳赳氣昂昂地去了季家村找謝素芬的麻煩。
季夏將秦驍送回了軍營大院之後,就開車回來了,她很嫌棄秦驍的車,但彆無選擇,這時候她也沒有彆的車開。
等到了生產隊辦公室門口,正是夜半時分,連狗都睡著了,季夏將四輛車從空間裡放出來,再將四個還昏迷的人放到了駕駛室裡。
發動機開著,車窗留了一道縫隙,裡頭暖氣十足,不會將四個人凍壞。
季夏這才回到了家。
田桂芬帶著女兒兒子上門來的時候,她才醒來,正癱在床上看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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