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府一臉黑灰的看著並排躺著的數具被燒焦的屍體,對方心狠手辣,問跪在他麵前的肥女人,“這就是你想看到的嗎?你所保護的不過把你當做棋子利欲熏心之人。
這些女子曾和你朝夕相處,為了他自己的目的毫不猶豫的選擇犧牲你們所有人,你堅持不開口有意義嗎?”
老鴇看著那一具具焦黑的屍體,麵目全非,早已分不清誰是誰,腦子裡無數個熟悉的麵孔在閃爍,倘若不是方知府把她移到後麵的柴房關押,她也是其中的一具。
白嶺——太狠了!
這些年她兢兢業業,甘願墮入黑暗的地獄,變成他手裡一把斂財的快刀,他說事成之後會許她入白家大門的,到頭來不過是一場長達十年的騙局!
白嶺——我們勢不兩立!
一個女人的報複是可怕的,默鴉抬頭,眼神堅定妥協,“好,我招,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但我有個條件,等我招完之後,請方知府放我離開。”
方知府搖頭,“這不可能,你是重犯。”
默鴉笑了,肥胖的身體從地上站起來,沒有任何的敬畏之心,“方知府,聽我把話說完,我不是逃跑,而是去報仇,你們也希望他死不是嗎?
我默鴉做了半輩子的美夢,白嶺可以欺騙我,但他不能最後連條命都不給我。十年了,多麼漫長的等待,是他負我在先。
既然他活著不願意娶我,那就讓他去下麵陪我吧,與他一起上路,也好!”
“好,本知府答應了。”方知府思索餓了一會還是答應了,這老鴇是對付白嶺最好的人選,不怕她使詐,他會派人跟著她。
當天夜裡,默鴉足足講了半夜,白嶺根本不是人,所犯罪行罄竹難書。
千歡樓裡的那些姑娘基本都是他命人從偏遠的地方抓來的,其中不乏有很多家境不錯的大小姐,大部分都是他親自破的身,而且被他玩死的也不少。
然後,再以極其血烈的手段逼迫那些姑娘言聽計從,再加以訓練,快速斂財。
等把好幾張供詞拿到司言灼麵前時,司空見慣皇宮那些肮臟手段的司言灼都震驚了:“你帶上本王的令牌和證詞,八百裡加急,親自麵見聖皇。”
方知府下跪接令牌:“是,下官即刻啟程。”
雲府這邊,雲蘇月把事情的前前後後和三哥三嫂說了一遍,“不能再拖了,後天我就啟程前往皇城。”
雲沐秋還是答應了,“好,此去一路定不會順利,把醉月也帶上,否則三哥不放心。”
雲蘇月搖頭,“如果可以,我連酒梨和桃香都不想帶,我一個人來回反而更快更方便。”
雲沐秋當然不願意,“瞎說,這麼遠的距離怎能沒有人照顧,你不必著急趕路,馬車正常行走就行。”
“馬車?太慢了,騎馬比較快,輕裝上陣。”雲蘇月拒絕。
然而,雲沐秋堅持,“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風餐露宿,騎什麼馬?必須坐馬車,三哥早就為你準備好了,漂亮又結實,喏,就在你院子裡停放著呢。”
雲蘇月笑著投降,“怪不得三天前院子裡突然多了一輛馬車,好吧,馬車就馬車,我就知道了。”
她被妹控的哥哥安排的明明白白,根本沒有說‘不’的權利,但是:幸福啊。
是夜,雲蘇月去彆院給司言灼再次逼毒,這次藥下得重,她就是故意報仇,給司言灼沐浴用藥和口服用藥,用的都是最苦最難以下咽的草藥。
青墨和九焰聞著就想吐,兩人都不敢靠近,遠遠的站著還不行,乾脆直接走人。
“喝,一滴都不能剩。”雲蘇月把一大碗的漆黑藥水遞給浴桶裡的司言灼。
某爺雙眸下移,睨了一眼黑藥水,毫不客氣地給了雲蘇月兩個字:“喂我。”
“愛喝不喝。”雲蘇月把碗放在旁邊的小桌子上,她可沒有慣著男人的習慣。
司言灼無奈,“脾氣挺大,我兩條胳膊被你紮滿了針,忘記了?另外,已準備好的物料···”
“好,灼公子請張嘴。”雲蘇月咬牙,她被最後一句拿捏住了,端起藥碗粗魯地喂司言灼,湯勺都不用。
“嗬,你在公報私仇。”司言灼也不在意,隻要是阿月喂他的,粗魯一點又何妨?他漆黑的雙眸直勾勾地看著雲蘇月,大口大口的喝著。
突然,“咳咳咳~”
雲蘇月藥碗喂得太猛,司言灼來不及喝,就嗆到了,而且很嚴重的樣子,劇烈的咳嗽把胳膊上的銀針都快抖掉了。
“唉,男人真難伺候。”雲蘇月皺眉,隻好放下藥碗給司言灼順氣,柔軟的小手一下又一下的輕撫司言灼的後背。
司言灼本來沒有多想,可隨著雲蘇月小手的移動,他越來越不自在,而且人也快速的燃燒了起來,浴桶裡埋著的東西仿佛蘇醒了,躍躍欲試。
好在浴桶裡麵的藥水並不清澈,水麵飄滿了藥材,擋住了雲蘇月的視線,不然司言灼都感覺沒臉麵對雲蘇月。
雲蘇月見他不咳了,滿臉爆紅,以為藥材下過火了,小手閃電般地捏住司言灼的下巴,然後迅速抬起,彎腰查看:“臉色這麼紅,血液逆流?不應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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