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月已經很客氣了。
不曾想,兩個狗奴才而已,張嘴就威脅雲蘇月,“奉勸這位姑娘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敢得罪我們五少爺你們就死定了···啊···啊!”
“找死,兩個狗奴才而已,算個屁!”酒梨和桃香一人踢飛一個,清出一條道路繼續逛街。
樓上的赫連鄧看著這一切,更加的熱血,對著雲蘇月蕩漾大喊,“哈哈哈,本少爺就喜歡你這般心狠手辣的美人,是要本少爺親自下去請你上來嗎?那可就不是這裡了,而是本少爺的房間。”
“咻地!”
雲蘇月抬頭,雙眼刹那間淬了冰,她本不想惹事,無奈總有人不長眼,那就不委屈自己了,不管這人是誰,他都彆想好。
粉唇忽然勾了一下,雲蘇月已抬步走向酒樓,“好哇,希望你不要後悔。”
赫連鄧頓時心神蕩漾,那雙色眯眯的眼睛跟著雲蘇月而動,就像萬年膠黏在了雲蘇月的身上一樣,舍不得移開半分,直到雲蘇月坐在他的麵前。
近距離看著雲蘇月,赫連鄧呼吸都要停止了,“美,太美了,請問姑娘姓氏名誰,是出自哪家?”
如此美人絕不能放過!
就連陪在赫連鄧身邊的兩個狐朋狗友也禁不住看呆了,“好···好美啊,對對對,你是哪家的姑娘?本公子怎會從未見過你?還是你真是梅北堯新納的小妾?”
雲蘇月忍著惡心問赫連鄧,“你又是誰?”
赫連鄧認為自己表現的機會終於來了,隻要他亮出尊貴的身份,沒有哪個女子不希望得到他的垂青的,恨不得立即跟他回家。
他突然拔高聲音,沾沾自喜道,“你聽好了,本少爺乃是赫連家的嫡出五少爺,當今連貴妃的親弟弟,皇親國戚,身份尊貴,英俊瀟灑···啊!”
“瑪德,老娘打的就是你這樣的花花公子,還荷蘭豆(=赫連鄧)?彆侮辱了那冰清玉潔的豆子。
你給我記住了,你姑奶奶我叫你找死。你們倆追下去,給我繼續打,往死裡打,打的他連他媽都不認識。”
雲蘇月一腳把赫連鄧連同麵前的桌子一起踹飛,砸破窗戶一起掉下樓。
酒梨和桃香一聽,飛身掠起落在樓下,對著趴在地上的赫連鄧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啊啊啊···彆打了,你們好大的膽子,本少爺可是皇親國戚···你們打了我就等著死吧···啊啊啊!”
樓下響起赫連鄧殺豬般的慘叫,雲蘇月陰森森的看著對麵兩個狐朋狗友威脅她,“姑娘,你惹錯人了,赫連兄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識相的話趕緊讓你的兩個丫鬟停手,否則你們三個都得死。”
“聒噪,下去陪你的廢物色狼吧。”雲蘇月毫不客氣,一掌震飛了對麵兩人,看得其他立即遠離自己的座位,靠牆立正稍息,連逃跑都忘了。
然而,雲蘇月在他們的恐懼之中淡然起身,走到櫃台對掌櫃說,“是那荷蘭豆先惹我的,打壞的東西記他賬上,又或者讓他去皇宮找我。”
“皇宮?貴客請慢走。”掌櫃一聽,立馬彎腰行禮。
雲蘇月也沒有回答他,拍拍身上的衣服,在無數雙眼睛中徑直下樓。她剛剛走下樓,身後就響起一片歡呼聲,“姑娘,打得好。”
樓下,赫連鄧已經腫得認不出,那張臉血肉模糊的,她用腳尖挑起赫連鄧的下巴,“記住,我叫雲蘇月,不服去皇宮找我。”
說完,腳尖掀翻赫連鄧,揚長而去。
忽然,一人跟著她。
雲蘇月回頭,以為是赫連鄧,不想卻是一位懷抱著一把古琴的素衣佳公子。他看起來二十來歲,人很瘦,麵容清秀,眼神中透露著矛盾的冷傲和卑微。
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定,才對雲蘇月說,“在下赫連序,與你剛剛打的赫連鄧是堂兄弟,不過是早已被趕出赫連家的旁支,好意提醒姑娘儘快離開皇城,越快越好。”
“多謝公子好意提醒,但我還有事,不會離開皇城。”雲蘇月笑笑,起碼這人給她的感覺不是色痞。
“隨你。”赫連序轉身就走。
雲蘇月看著男人果斷離去,忽然抱膀站在原地不動。
酒梨看看赫連序的背影,又看看雲蘇月,納悶了,“大小姐,莫非你看上那位公子了?哎呀,疼。”
雲蘇月直接給了酒梨腦門一個爆栗子,“在你眼裡,你家大小姐我就是這樣一個膚淺的色女?”
酒梨咧嘴大笑,“嘻嘻,大小姐當然不是,那大小姐為何看著那人的背影不走?”
雲蘇月彎唇,“因為他還會回來?”
“回來?”
“他為何回來?”
酒梨和桃香都不理解。
雲蘇月已經在數數,“一二三···”
‘四’還沒數到,那位清秀男子就站在了雲蘇月的麵前,麵色比剛才冷了幾分道,“類來赫連鄧看上的女子從未從他的手裡逃脫,在下並沒有惡意。”
雲蘇月越過這個問題,問他,“如果赫連家獲罪,你會被牽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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