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不知道最寵愛的兒子已經變成太監的赫連夫人,在連貴妃的宮裡等著女兒,而此時的連貴妃卻不在宮中,她等了好一會才等到女兒回來。
“臣婦給連貴妃請安。”
“母親快起來,我宮裡沒有外人不需要行禮,這麼晚了母親怎會突然來我宮中,是發生了何事嗎?”
赫連慧趕緊把母親攙扶起來,兩人一起坐在軟榻上。
赫連夫人開口了,“是你五弟的事,他啊,今日看上了一個貌美女子,求你這個姐姐做主賜給他。”
“弟弟不是已經納了十房小妾了嗎?這回又看上了誰?”赫連慧有點不耐煩了,即便是再權勢滔天的世家也不能如此任性胡來,聖皇這兩年都沒有選秀納妃,她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倒是十房美妾都到手了。
赫連夫人也看到了自家女兒不滿的情緒,忙拉著女兒的手保證,“這回你弟弟說了,就娶這最後一個了,此後收心好好幫你父親做正事。”
這話讓赫連慧猛地一喜,“當真?母親快說是誰家的女兒有如此大的魅力,能讓花心的五弟收心?”
赫連夫人頓了一下說,“這人你就在後宮之中,是昨天剛入宮麵聖的雲蘇月。”
“是她!”赫連慧雙眼狠厲一眯,她沒有見過雲蘇月,卻如雷貫耳,那棄婦剛剛入宮她的眼線就稟報了,無奈是直接去了太後宮中。
後來,聖皇也去了,在裡麵待了好幾個時辰才出來,不知道都密謀了什麼,連她都不讓進。
她懷疑昨天太後莫名其妙的懲罰她,肯定和雲蘇月那賤蹄子脫不了乾係。
“好哇,原來是她。”赫連慧突然抿緊紅唇,把昨天挨罰的事情加油添醋的告訴了赫連夫人。
赫連夫人頓時就認定了,“肯定是那賤蹄子乾的,她的男人不要她了,就仗著一張勾人的狐狸臉來宮中禍害聖皇來了。
還在太後和聖皇麵前不知道說了什麼,讓太後懲罰你,那賤蹄子絕不能留在宮裡。女兒啊,你得想辦法促成這門親事。
隻要那雲蘇月入了我們赫連家的門,生死就由不得她了,到時候你想如何出氣,什麼時候出氣,都是我們說了算。”
赫連慧滿意勾唇,好像已經看到雲蘇月被打得遍體鱗傷,衣不遮體,哭著求她的畫麵了,“母親說的是,我這就去見聖皇,讓他賜婚。不過···”
她話鋒一轉,看著母親說,“不過她住在太後的寢宮裡,這點不好辦。除此之外,我要打聽清楚雲蘇月這次來皇城,除了歸還空白聖旨,給太後治病外,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
母親,我總覺得雲蘇月隻是一介女流,且是商賈之女,雲家昔日榮耀也早已不在了,此時進宮要有大事發生,我這心裡有些不安。
而且···”
她媽都快急死了,“而且什麼?你快說啊。”
赫連慧皺眉說,語氣已經剛才輕鬆,“而且感覺太後和聖皇都非常喜愛那雲蘇月,因為昨日我罰跪的時候幾位皇子聽聞雲蘇月貌美如花,都想見一見。
幾位皇子就借著看望太後的理由想進去,結果太後傳話說雲蘇月一路奔波已睡下,連一個皇子都沒有放進去。
你說區區商賈之女,還是棄婦,太後如此保護起來,感覺事情很不簡單。倘若一會我去求聖皇賜婚不成,母親回去勸勸五弟,這事就再也不要提了,我怕給赫連家招來禍端。”
不得不說,赫連慧在宮裡不是白待的,已經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好。”赫連夫人聽後也感覺到了不尋常,連連點頭。
赫連慧讓宮女帶上點心去禦書房,結果聖皇連見都不見她,回來的路上又聽到宮女們在竊竊私語,誇讚雲蘇月醫術精湛,減輕了太後的病症,讓太後都變成了十八歲的少女那樣活潑好動了。
可把她嚇壞了,立即給自己的貼身宮女使眼色,她則直接回了宮中。
“如何?聖皇答應了嗎?”赫連夫人著急問。
赫連慧連番搖頭,“沒有,聖皇根本不見女兒,我已讓芙蕖去打聽了,很快就知曉。”
很快,芙蕖回來了,“稟貴妃,夫人,那些宮女說的都是真的,太後的病好了太多,早上起來開始練養生劍了,辰時過去看了剛剛出生的重孫,中午和前來的皇後一起用膳聊天,下午午休了半個時辰後又去擺弄她的私人花園,健康的不得了。”
“什麼?”赫連慧大驚失色,立即把母親趕回家,“母親快回去,女兒料想不假,應該出事了,具體什麼事女兒也不知道。”
她沒敢告訴她母親自己乾了什麼。
赫連夫人就以為最近女兒不得聖皇寵什麼,也沒敢再留,就趕緊回去了。
她一走,赫連慧就派芙蕖,“快,拿著本宮的令牌立即出宮想辦法把藤閻殺了,銷毀一切與本宮有關的證據,快!”
“是,娘娘。”芙蕖趕緊照辦。
隻是她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都在聖皇的監視之下。
“稟報聖皇,連貴妃身邊的芙蕖出宮了,我們的人跟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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