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諦慘叫了一聲,因為雲蘇月毫無征兆的扯開了他的腰帶,還脫他外衣,“住手,快住手!”
“收起內力?”禦諦突然內力外放,緊緊的護住外衣,不讓雲蘇月有機可乘。
“不收!打死也不收!我和阿灼是兄弟,你這樣讓我見了阿灼情何以堪?”禦諦反而加大了內力。
雲蘇月皺眉,“你想多了,我隻是給你施針,不然憑借你九段中級的功力,成功衝擊大武宗會很吃力。”
禦諦自己的醫術本身就不俗,而且他自己的身體比誰都了解,“我說了,沒用。”
“你真麻煩。”雲蘇月的耐心已告罄,手腕一翻轉突然“砰”一聲,簡單粗暴的一掌震碎了禦諦身上的錦衣,隻給他留一個涼快的褲衩。
“啊,我的老娘啊,你兒子的清白沒了!”禦諦羞羞的慘叫響徹整個雲府,簡直不能活了,可惡的他被銀針封住了穴,強行衝開彆說是進階了,得半殘。
他滿臉爆紅,又羞又惱的對雲蘇月低吼,“你你你···怎麼這麼不知羞?又無比粗魯,以後怎麼當七王妃?”
雲蘇月被他吵的頭疼,“噓,鬼叫什麼,你自己也是醫者,不知道醫者麵前沒講究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似的,再鬼叫我紮你躲貓貓的兄弟了?”
“嗯?躲貓貓的兄弟?什麼玩意?”禦諦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還抬眼往周圍看了看,見沒有第三人,收回視線看雲蘇月,就見那女人壞笑著往他的下麵看。
“啊啊啊,雲蘇月,你無恥!”禦諦徹底崩潰了,羞愧難當,恨不得立即鑽進地縫,以後在這女人麵前他再也抬不起頭來了,嚶嚶嚶···
她是流氓!
活了二十多年,見過無數女人,就沒見過她這樣不知羞的,大開眼界。
看著羞憤窘迫的禦諦,雲蘇月心情好多了,用銀針比劃著他的身體,故意氣他,“哎呦喂,身材不錯喲。”
“滾!不許瞎看,小心我讓你負責。”禦諦羞憤嘶吼。
“哈哈哈,還有力氣罵我,看來藥效還沒有發揮,我保證,有你受的。”雲蘇月大笑著,忽然運功,她的專屬銀針盒打開,十三根銀針一字淩空排開在兩人麵前。
她從中挑了一根,然後用指尖夾住用內力刺進禦諦的腹部一處大穴。
疼的禦諦“捂”了一聲,“你輕點,好痛的。”
雲蘇月認真臉,“還早得很,忍住。”
“嗤”一聲又一根入體的聲音。
禦諦疼並學習著,“你剛剛上來就刺入我腹部大穴···是···唔···是反其道而行之,逆行施針,搞不好是要,要走火入魔的···你···啊!”
“放心,有我在你不會走火入魔,還會收益最大化。”說話間,三根銀針已經刺進了禦諦的頭頂。
還不等禦諦緩口氣,餘下的十根銀針全部飛了起來,以不同的角度極速刺進他周身十大穴,痛苦以百倍千倍的速度增長。
“啊!”疼的禦諦整個人如飛升般扶搖直上九萬裡,輕飄飄的,又忽然身體變千斤重急速下墜進深淵,萬般痛苦。
雲蘇月還在全神貫注的運功,讓十三根銀針以不同的深度往下紮,再紮,直到禦諦額頭的青筋條條爆出,幾乎承受不住。
她才收手,撤針,十三根銀針乖乖一根接著一根的回到盒子裡。
“唔,為···為什麼我身體更疼了?”禦諦不理解,即便是藥效也不可能這麼疼啊?究竟是為什麼?
雲蘇月壞笑,“當然是逆行施針的副作用,和進階藥水開始發揮作用了,你可要頂住哦,這才是最關鍵最最最最疼的時候。”
“唔,你用了四個最,啊啊啊···好痛。”禦諦等於被十個九段巔峰的高手連續不斷的暴擊,那滋味···全身都疼,骨頭儘碎,每個毛孔都在擴張的疼。
“喏,咬著這個就不疼了。”雲蘇月拿出兩個果子,她啃一個,另一個塞到了禦諦的嘴裡。
“你這女人···唔唔,好吃,這什麼果?”禦諦張嘴就啃,越吃越好吃,吃著嘴裡的還看著雲蘇月手裡的,直接出手:“再給三個。”
雲蘇月拒絕,“吃多了會爆體而亡。”
禦諦不信,“那你左手裡還拿著倆?”
雲蘇月一本正經的胡扯,“我吃沒事。”
“你?欺人太甚,啊···你你你乾什麼?快住手!”生氣的禦諦一肚子的火還沒有噴出來,就見雲蘇月又上手了。
她那軟乎乎又暖烘烘的小手在他的後背摸來摸去,點火,她她她···大逆不道,不知廉恥···怎麼對得起阿灼?
正要張嘴把心裡的話罵出來,耳邊就想起兩個字:“好了。”
雲蘇月把最大號的銀針從他的背部收回來,還禦諦自由,然後給了他一個看不起的眼刀子:
“叫叫叫,瞧你那點出息,我給聖皇施針都沒你叫的歡,接下來藥效會被最大化,當然痛苦也會最大化,少穀主挺住哦。”
“什麼?你怎麼現在才說···啊,來了,你快點打暈我啊?我從小就怕疼,老爹還老拿我試藥,唔,好痛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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