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諦忽然笑不出來了,心有點涼,有點滴血,“嗷,那個沒良心的小丫鬟,本少穀主教了他那麼多天,她連個果核都沒給我。”
席澈拆台,“額,師父,酒梨姐姐如果真給你果核,你要嗎?”
“滾!”
“哦。”
“滾回來。”
“師父還有何吩咐?”
禦諦那雙算計的桃花眼眯了眯,“知道以後怎麼做嗎?”
席澈老實的搖頭,“不知道。”
禦諦咬牙威脅,“你再說一遍?”
席澈笑了,“知道啦知道啦,以後若酒梨姐姐再給我藥果子,第一時間孝敬給師父。”
禦諦果斷批評:“錯!是不管誰給你藥果子,第一時間都要保留好孝敬給師父。”
強盜!
席澈就想罵上麵兩個字,但是他看著禦諦那,“你小子敢不給,小心為師不教你又收拾你的眼神”。
為了能跟著漂亮姐姐,他隻好乖巧點頭:“嗯嗯,徒弟孝敬師父是應該的。”
禦諦終於滿意了,“算你小子聰明,這本基礎功法你拿回去照著上麵好好練。
另外,想好要用什麼武器,最好精通兩門,另一門用來打醬油。”
席澈:“······”
他確定拜對師父了?
“嗯?你有意見?”禦諦見席澈還不走,看著他又現出一臉詭異的疑問,他就想一巴掌把人拍飛。
“沒有,徒兒多謝師父,這就回去練武。”席澈寶貝的抱著功法跑了。
等關上門禦諦才敢竊喜,“嗷,我太棒了,成功忽悠了一個便宜徒弟。”
“所以,你才是老奸巨猾的那一個,早就瞄上了席澈。”
“阿月,你說錯了,阿諦一直老奸巨猾,這些年沒少從本王這裡撈好處。”
雲蘇月和司言灼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他屋裡,兩人正坐在他的貴妃椅上吃著他的零食呢,那表情一個比一個——不懷好意。
“嗬,說的好像你們倆是好人似的。你,好歹是郡主,怎能張嘴騙人家一個十四歲的少年呢?
我不信,你真心收他當弟弟,帶在身邊細心教導。
還有你,阿灼,你就不吃醋嗎?那小子明顯賴上你女人了。”
禦諦指指兩人說。
司言灼提醒他,“是你徒弟,本王沒瞎,可是你讓人家跪下給你磕頭的。”
雲蘇月笑眯眯語氣夾槍帶棒,“可不是,論誰是大騙子,你禦諦當屬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