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裡還有一個漏網之魚,這麼說你是這城主府的公子哥,你哥是城主?”
雲蘇月順手撿起一節斷劍,戳了戳爬出半個身子的年輕男子。
把灰頭土臉的男人本就血肉模糊的手掌,戳成了現代花灑,慘叫連連,“啊,賤人,我哥···唔!”
雲蘇月手裡的斷劍直接沒入了男人的肩膀,“告訴我你哥帶了多少人出去?我就給你個痛快。”
“呸,賤人,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儘管殺吧,反正我哥會為我們全家報仇的。”想不到男人還挺有氣概,那他是不了解雲蘇月。
雲蘇月偏頭,剛躲過血盆大口噴出來的血沫子,司言灼就來了,他可沒有雲蘇月這麼溫柔,拔出那節斷劍,直接刺進了男人的左眼裡,簡單粗暴。
就在這時,司言灼懷裡的小白蘇醒了過來,一看男人,就激動了起來,“啾啾啾···啾啾啾···”
激動到把光禿禿的翅膀都從暖和的狐裘裡拿出來了,翅膀尖指著男人瘋狂的叫。
司言灼和雲蘇月明白了,原來迫害了小白的人是這位,那乞求痛快好死就成了奢侈。
司言灼伸手優雅的捏住那把斷劍,從男人的左眼裡一點一點的拔出來,語氣相當的溫柔:
“嗯,本王猜你也是個會玩的,故,本王這會心情好陪你玩玩。”
他笑出了修羅的最高境界,在斷劍抽出來的一刹那,突然又捅了進去。
“告訴本王,散落在外的還有多少人?”
“啊,你們···你們不得好死。”男人暈厥了過去,但很快又醒了過去。
因為司言灼還沒有聽到他需要的答案,“下一招就是你的右眼。”
“啊,我說我說,三,三十人。”男人終於妥協了。
“去做什麼?”司言灼逼問。
“去追,追兩個男人,那兩人身上有···有好···東西。”
說完這句話,男人就氣絕身亡了。
司言灼和雲蘇月異口同聲:“是薄修和火羽。”
而此時是夜裡,倘若沒有那位老者帶路,他們很容易迷失在茫茫的極北冰原風雪中,再急也隻能等約定的明天了。
一刻鐘之後兩人來到了距離約定地點最近的暗角處,當即閃進空間,洗漱乾淨好好休息,進入極北冰原就是戰鬥的開始。
必須儘快找到薄修和火羽,小白應該是帶著返程的消息被薄修放飛之後,被那個城主用箭射下來,就憑剛剛那二混子的功力根本傷不到小白。
小白隻有翅膀遭受重擊無法飛翔時,才會掉下來。
長久以來小白都很警惕,即便在空中遇到比它體型更加強大的飛禽,也能夠輕鬆擊敗對方做天空的王者。
而且飛行的高度在高達數千丈,甚至是萬米的高空,速度極快,是那功力深厚的城主。
大武宗!
雲蘇月見他走神,小手戳了戳他的完美側顏,“在想那城主?擔心薄修和火羽?”
司言灼握住雲蘇月的小手,放在嘴邊親了親,“真是什麼都瞞不過我的阿月,我並不太擔心薄修和火羽,他們倆這些年在外搜尋草藥,遇到過的野獸並不比大武宗弱,結果依舊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