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結束了?我還以為還有什麼特殊事件呢。”
“好了好了,等安娜醒來我們再去問問他什麼感覺吧。”
於是乎在等待階段,眾人繼續了自己的燒烤宴會以及飛行棋遊戲。
直至傍晚,安娜從簡易手術室走了出來。
看著眾人載歌載舞的,吃著燒烤玩著遊戲,安娜發誓,如果可以再給她一次變成律者的機會,她絕對會先打一頓這些人。
不過想到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慘的原因,安娜也是將目光投向了在場少數的男性其中一個。
“常圓前輩!請告訴我,明明我都喊一了,你為什麼還要打我?”
“啊?為什麼喊一了就不用打了?”
被喊到名字的常圓聞言一臉懵圈的看著安娜。
而其餘幾人聽到安娜這話頓時坐如針氈。
瞬息之間全部心虛的開始不說話。
“幽蘭黛爾大人,你看這月色可真月色啊。”
“是,是啊,這月亮可真白,啊,不對,這月亮可真圓。”
“幽蘭黛爾前輩,還有大家,你們為什麼不攔住常圓前輩,為什麼你們隻是看著啊!難道你們就這麼想看著我挨揍嗎!”
比起埋怨常圓這個不知情的人,安娜更窩火這些明明知道真相卻不來阻攔的人。
“啊,我們,我們當時是想阻攔來著,隻不過看到你突然反擊了,我們以為你當時真的失控了,所以就,嘿嘿。”
幽蘭黛爾也是尷尬的撓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一點也不好笑,而且換做正常人被打了那麼久,誰都會反擊的吧,更彆說當時我還是律者,負麵情緒被放大,這種情況更可能發生。
你知道一個過肩摔,一個肘擊,一個大逼兜對於一個還未滿20歲的女孩來講有多大的心理陰影嗎?”
雖然這些攻擊並沒有在安娜身上留下任何痕跡,但是那一份疼痛依舊是那麼刻骨銘心。
痛,太痛了,幽蘭黛爾前輩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所以你最開始喊一一一的時候其實是有自己的意識?”
“不然呢?前輩,你見過誰家的律者是這樣叫的呀!”
抱怨的看了常圓一眼,安娜也是找了個地方坐下。
反正這頓打已經挨了,還不如多吃一點東西,補一補。
旋即就將麗塔給幽蘭黛爾烤好的肉串全部搶走,看著這一幕的麗塔以及幽蘭黛爾愣是一點動作不敢有。
“幾位前輩,如果明天我變成了律者,能不能到時候先讓我說幾句話,如果我沒有意識了你們再打我,有的話還請讓我正常走流程。”
這個時候沉默許久的陳天武也選擇了說話。
今日他若冷眼旁觀,待到他禍臨己身,便無人為他搖旗呐喊。
“好的好的,儘量吧,儘量吧。”
擦了擦額角的汗,常圓也是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現在的常圓都已經有一些不敢直視安娜,沒辦法呀,那件事情他也不知道,不能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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