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乾舌燥的蘋無奇被皇權路拖進深溝已經九天了,但始終沒發現有封印或白竹林的顯著標識,走又走不掉,爬也爬不上去,前幾日心血來潮從乾坤袋拿出把靈劍打算禦物飛行,誰知道剛離開地麵半尺就掉下來了,摔個狗啃屎不說,那把低階靈劍也沒厚厚的土裹成了個泥劍。
鬱悶的蘋無奇再次拽出魔幡,掂在手裡,自言自語的說道:“你看你給我指這地方,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你說是你是不是故意的,王八溝,我看你更像個王八!唉!你是不是故意的整我,我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魔幡就好像聽懂有什麼好好處這句話,貪婪的用一角卷住蘋無奇的胳膊,貪婪的舔舐他的皮膚,把蘋無奇氣的,一把扔在地上,狂踩好幾腳,罵道:“你還真打算揀剩飯!”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用力了,就聽哢嚓一聲,本來進化出的幡骨給踩斷了,本來挺精神的魔幡又耷拉下來了,順著魔幡咕咕的吐出兩攤黑血,蘋無奇撈起來就道歉,順便看看地圖上的指示踩壞了沒了!
蘋無奇正看著地圖上的溝溝坎坎呢,他沒注意到魔幡剛才吐出的黑水一滴沒剩的滲透到了地下,一個漆黑的洞穴之下傳出一聲低吟:“好純的魔血”
蘋無奇正假惺惺的對著地圖道歉呢,突然深穀遠處出刮起一股土黃色旋風,蘋無奇見事不好,玩了命的給自己加土盾,足足七層。並且把太虛印緊緊摟在懷裡增加自身的重量,說時遲那時快,旋風已然到了近前,強勁的風卷還是直接把裹住蘋無奇的土堆連根拔起,吹進一麵岩石,就當他穿過石壁的時候一聲他期盼已經的聲音響起了“啪”冰碎的聲音!是封印!蘋無奇心裡一喜,便不再抵抗風卷,順著風的勁道任由風卷刮來刮去。
這一陣邪風足足刮了十幾個呼吸才把暈了吧唧蘋無奇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到了一個滿是棺材的墳場,要不是他有足夠的防禦,剛才已經摔昏了,但還是摔的不輕,慢慢站起來一瘸一拐的活動兩下,仔細看看周圍,習慣性摘下香囊很娘們兒的嗅了一大口,沒辦法,接連幾次吃了幻境的虧,讓蘋無奇養成了隻要一到自己感覺危險的地方就聞兩下的習慣,香囊也沒吸的熒光也沒了,靈氣也弱了,遠看快成了一個破布袋子了,和他繳獲的乾坤袋有的一拚!
殘存的香氣充斥精神識海,感覺自己眉心處有了鼓脹之感,放好香囊,抄起太虛印,現在抄起太虛印跟抄起板磚一樣得心應手,覺得好的差不多,查看四周,一望無儘的廢舊棺材橫七豎八,詭異的的是居然每個棺材都寫了一個八王—苟!蘋無奇覺得怪怪的,掏出魔幡對比上麵的字樣和路線,有個寶匣子圖案確實在八王溝的字樣之上,苟和溝一字之差,難道隻是巧合?蘋無奇看著圖胡亂猜測著,突然耳邊響起了陰瑟瑟聲音:“哦?居然是九祭噬魂魔幡!怪不得,小娃娃,這個給我拿來吧”
蘋無奇嚇得差點魂離了七竅,撚了火花基礎術撒了一個半圈往右橫移數丈,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四周打量,哪有什麼人!?蘋無奇眼都瞪直了,也沒發現有人。這時那個聲音又響起了:“唉,原來是個煉氣期大圓滿的小鬼,連個築基都不是,呸。去死吧。”
“嗡嗡嗚嗚呼”
土黃風卷幾十個棺材,棺材在風卷中衝撞形成破木條子,這些破木條子被風一卷往蘋無奇麵前一送,宛如攻城大弩狂泄而下紮向蘋無奇,蘋無奇哇嗚大叫不好,瞬起土黃之術,土盾,土甲,土傀儡,全力抵抗傾瀉而下的木條子,現在這些被術法加持的破木條子,猶如土龍利爪一下刺破土傀儡,土甲土盾,有幾根直插蘋無奇四肢胸膛,千機道袍不愧是寶匣子開出來的好東西,直接把攻擊物的攻擊力泄掉了大大一部分,但還是有幾根深深紮進了蘋無奇的皮膚之上,疼的他呲牙咧嘴,術起一個土盾朝著有亮光的地方猛躥。
那個聲音有點懷疑的喃喃自語道:嗯?居然沒死?怎麼會沒死!咦。這是金剛神玉體?!哈哈哈哈,境界這麼低居然渾身都是寶!你是我的,你是我”那個聲音越說越興奮,空中瞬間凝練了一雙土黃色的大手不停的挖著地麵,打算把他從地底撈出來!
蘋無奇聽的也越心驚,我人都沒見到它已經把我看透了,這個老怪物什麼境界?金丹?元嬰?難道今天我也當一回八王死在這墳裡嗎?一邊土遁一邊尋找生路的他拚了命的土遁,躲著一雙土化做手!
“小泥鰍,還挺滑!我就不信撈不著你,嘿嘿”
蘋無奇在地下摸不清道路,心裡隻能默念還是相信光吧,彎彎繞繞的衝著唯一的亮光遁了過去
“嗯?這是土遁嘛?怎麼可能?一個煉氣的小子的土遁之術怎麼可能逃開我!不對!這不是普通的土遁!抓著你好好研究研究你,哇哇哇”那個聲音開始有些嗔怒,虛空中的土爪子快了幾分,可還是讓蘋無奇險險的躲了過去,眼看就要到了亮光處,呼!從地底冒出一堵土牆,豎起足有八丈長八丈寬的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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