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事關重大,關乎整個北境,乃至於整個大燕的大事,學政大人親自交代過,必須要親口告訴楚營尉。”許陸一臉認真的說道。
許陸一番話,頓時將石青給逗笑了,“關乎整個北境,整個大燕的大事,就派伱一個小小童生來?”
“再說了,我家營尉大人雖然是朝廷正七品武官,但這關乎天下的大事,好像我家大人說了也不算。”
“怎麼說一州學政也是朝廷命官,有如此大事,自然會層層上報,就算是真的需要我家大人出力,自然有兵部下發的軍令。何時需要你一個小小童生來送信,還是跟著商隊過來的,你覺得我能信嗎?”
“我,這,哎呀,這是真的,這事真的事關整個大燕,不過就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不能上報,隻能私下解決。”許陸著急的說道。
“直接給我說吧,我代為轉達。”石青不為所動,淡淡的說道。
“學政交代過,必須待當著楚營尉的麵說,這般大的秘密,你就不怕聽到之後被殺頭嗎?”許陸靈機一動,嚇唬道。
“不怕!”石青嗤笑一聲,道。
“這,這,這真的不能說,此事必須要直接對著楚營尉說。”許陸滿臉哀求的看著石青道。
“你要說就說,不說就滾。”石青站在營帳門口道。
許陸看著石青,咬了咬牙,從袖子中掏出一個銀角子,塞到石青手中,“麻煩兄台通融通融,片刻功夫就好。”
石青看著手裡一粒發黑的銀角子,直接仍在了雪地裡,不等許陸反應過來,驟然拔出腰間長刀,架在了許陸脖子上,冰冷的刀鋒讓許陸遍體生寒!
“說,你要帶什麼話,為什麼隻能對營尉大人說,老實交待,不然,你的腦袋明天也會掛到轅門上!”石青滿眼淩厲的盯著許陸,朝著外麵的轅門怒了努嘴道。
“我,我,”
“嗯?”石青手中的長刀向前一壓,許陸的脖子上瞬間出現了一道血痕。
“我說,我說。”許陸瞬間臉色大變。
“說!”
許陸驚恐的看著脖子上的長刀,顫顫巍巍的說道:“學政大人讓我當麵問營尉大人,四方硯真的被蠻人拿走了嗎?”
就在許陸說出這句話,許陸懷中一枚不起眼的玉佩上麵突然亮起了氤氳的白光,隻不過白光很弱,又隔著厚厚的衣服,石青並沒有發現。
“就這?沒彆的了?”石青抓著許陸問道。
“真的沒了。”許陸哭喪著臉說道。
兩人都沒注意到,石青說話的時候,許陸懷中的玉佩白光一閃,緊接著,其上氤氳的白光徹底消散,化為一個普通的玉佩。
“就這個你搞這麼什麼乾什麼,還什麼事關大燕的安危?”石青放下手中的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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