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敘白在中午回家,又一次吃不到午飯後,心也冷了。
大哥大姐讀高中,為了不浪費時間,他們直接在學校食堂吃的飯,中午沒回家。
中午回家吃的隻有他和弟弟、爸爸媽媽。
然而,今天他們三個都沒回來,能煮的糧食也都鎖在了櫃子裡。
木敘白無奈隻能出去灌了兩杯水,先去休息,想著等睡醒了再去外麵找找小吃攤,買個窩頭或者饅頭吃。
半睡半醒之間,聽到了弟弟和爸爸媽媽回來的聲音,他才知道,原來今天他們去國營飯店吃飯了,因為今天有蛋糕。
昨天晚上弟弟才問爸媽,什麼時候能給他帶塊蛋糕吃。
沒想到,這麼快。
他們自己去吃飯,也沒想過給他帶什麼,不然留點糧食他自己煮都行。
木敘白不知道為什麼被他們這麼區彆對待,自己卻還想著留在家裡。覺得自己留戀那一點可憐的親情很可笑。
但真正讓他真正冷了心的,是晚上睡覺前不小心聽到的哥哥和姐姐的談話。
原來,原來他們中午也去國營飯店吃飯了,早上的時候他們就約定好了,因為爸爸升職了,要慶祝。
隻是沒人通知他。
聽到屋裡的兩人邊說還邊討論他錢藏哪裡了,他的心就止不住的發寒。
“讓媽媽打他一頓,讓他把錢交出來不就得了,還讓我們到處翻到處找。這要被人知道了,我還做不做人了?”木敘白的姐姐木敘芳有些不想找。
“都翻好幾遍了,都沒找到,應該是沒有了。他沒餓死應該是和田家那幾個一起,人家賞點飯給他吃的關係。”
木敘光也不想找:“再翻看看,媽媽說找到了錢的一半歸我們。昨天木耀宗說有人看到木敘白吃包子了,還是白麵包子,不是窩窩頭。”
屋外的木敘白也知道為什麼媽媽會突然大晚上的鬨脾氣讓他去打水了。之前他也晚回來過,晚回家就是沒飯吃罷了,沒想到這次媽媽會那麼生氣。
原來是為了方便他們行竊。
好幾次?
上次突然發火讓他送一袋糧食去爺爺奶奶家,再上次,逼著他下樓去井邊洗菜,再上次,讓他在入夜後給外婆送土豆
木敘白摸了摸腰上的麻繩,擦了擦眼角。故意弄出了點聲音,讓探頭把風的弟弟及時的提醒了裡麵的兩人。
這一夜木敘白失眠了。
把從小到大的事情都想了個遍,木敘白決定,他要走。
等畢了業就走。
林木木留給他的那些錢,就當是路上的路費。
木敘白又慶幸,今天田有壽喊他去拜訪他們那個南下的鄰居叔叔的時候,陰差陽錯的,他沒推辭。還把林木木送他的罐頭也帶著去送禮了。
兩罐給了田有壽家,兩罐給了那位叔叔。
木敘白想,那就等畢業了,和田有祿他們一起走吧。反正這個家有他沒他都一樣。
騎了一天,坐得屁股疼的林木木在把車停在不顯眼的地方之後就下車來跑動了。
才坐一天車,都還沒走到隔壁市呢,她就累了。雖然這一天有她邊走邊玩的原因,但是也很累人。
自己開車要一直很認真。
“你中午吃完飯也停下來午休,睡了2個小時嗎?不然至於一天就走200公裡?”那摩托車時速能達到60,她一天晃悠悠的就騎出去200公裡。不過她自己打卡的積分卻是得了15個積分。
因為這個棒槌覺得還是少吐槽一下宿主好了。好歹她認真的騎著自行車出去逛了兩圈,吃得肚圓。
“說的也對,就是旅館不接受小孩訂房,不能睡旅館裡,顯得我有點慘。”
棒槌都不想再吐槽宿主了:“你出來之前不是打聽過了,正經的旅館不讓小孩子自己睡,那不是還有些不那麼正經的旅館嗎?”
打聽的事怕忘,還懶得寫筆記,都是念給它來記錄。它拒絕的時候,還用“全能管家”的名頭諷刺它不全能。
就
生氣,隻能幫著記。
“那不嚴格的旅館住的人也不嚴格啊。還是算了,我一個小孩,又自己開著車,看著像塊肥肉。”
棒槌:
行,你說了算。
林木木讓棒槌定好鬨鐘,她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和棒槌喊她起床的聲音一起響起的還有彆的聲音。
聽著廢棄物裡的人窸窸窣窣的動靜,和他們的對話。
林木木想著,她都把車停在這麼偏僻的廢棄屋旁邊了,怎麼還能遇上這八卦現場?
現在也不是春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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