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肥,澆水,澆地,全部忙乎完,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半。
把李青山累的幾乎走不動路,但精神卻極其亢奮。
趙鐵柱沒有虧待他,又給了五百塊錢。
“鐵柱,你太客氣了,不用那麼多的。”
說是這麼說,但往兜裡裝錢的速度點不慢。
趙鐵柱隻是一笑,太誠實了。
囑咐他注意點安全,自己開車回家。
這一天,勞心勞力的有些疲憊。
到家胡亂吃一口飯,洗漱之後,開始修煉。
明天有許多事情要忙,耽誤不得。
戰小北同樣很累,鍛煉一會兒八極拳,同樣開始修煉。
他們過得充實又疲憊,可對某些人來說,今天注定是無法忘記的一天。
……
警安局,被廢了如同死狗一般的李華,趴在桌子上,對周圍一切都不理不睬。
被廢掉了!
被一個泥腿子當眾廢掉了,用的還是自己得意的八極拳。
從未想過,竟然會有這麼一天。
心如死灰,癱在警安局審訊椅子上。
至於所謂的殺人問詢,懶得回答。
尤其是麵對蕭茗顏,這個膽大的女人,更是恨不得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可是他不敢。
蕭家的女人,試問東鎮哪個男人敢動?
他得佩服的說一句,牛逼。
踢一腳,無可奈何,按說他能直接踢死,但隻是輕傷。
即便這樣,依然覺得自己也必死無疑。
所以,等死吧!
蕭茗顏看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俏臉一片冰寒。
本來想讓他交代出來更多的事兒,現在看是不可能了。
隻能利用手中的證據,一個案件也足夠釘死他,隻是許多案子注定要成為無頭懸案。
站起身,冷冷說道:
“李華,既然你已經認命等死,何不多說一些案子?反正都是你做的,你怕什麼?”
“或許有關於五年前的滅門案,或許是關於趙三柏!”
不知道哪個字觸動了李華的神經,讓他猛然坐了起來。
“你,你,果然有隱藏任務!”
眼神中都是精光,好像盯著兔子的餓狼。
蕭茗顏眼眉稍稍挑了挑,反而不走了,坐在椅子上,繼續說道:
“哦,看來,你知道不少事兒啊。我就知道,肯定跟你脫不開關係。”
“東鎮五年前隻有一個富豪,滅門之後,就雨後春筍一般冒出到了四個富豪。”
“侯家發展最快,占據了三個大酒店,一個鉑金翰!說說吧,怎麼來的?”
她現在不怕李華跑掉,既然跟當初的事兒有關,就必須給個交代。
李華猛然意識到自己太過驚訝了,露了一些馬腳。
當即不再理會,腦袋重重砸在桌子上,再次閉口不言。
蕭茗顏不去管他什麼態度,淡淡說道:
“我已經抓到了李麗,也就是你們的聯絡人小芳。更是掌握了趙三柏的行蹤,他是最慘的那個,我想一定很願意說出當年的事兒!”
“我聽說宋四兒當時是跑腿的,被廢掉了。”
“另外一個阿酷,也在我們手裡。掌握的情況已經夠多了。”
“你說出來,或許能給你一個痛快。但若是彆人出手,估計會死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