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敬濤這樣說話,簡直裹眾人之勢,倒逼酒廠的姿態。
完全不給趙鐵柱緩和的餘地。
原因很簡單,大多數人寧願喝便宜的好酒,也不願意喝這麼貴的酒!
一旦大家覺得不值得,那麼就直接沒有銷量了。
不少人雖然點酒了,但沒菜的情況下,還沒有喝。
有一部分人喝了,正在仔細回味。
一千多塊,到底值不值?
劉明芳第一個說話了,慢條斯理的說道:
“我老太太喝過三次,彆的酒越喝越傷胃,但這個不會。關鍵是喝完不上頭,睡眠效果非常好!”
“你們可以慢慢體會,或者喝完一瓶之後再做評價!”
說完,滋溜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口魚肉。
悠然自得,輕鬆愜意。
方白語也在旁邊說道:
“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人家酒廠定價多少,關你屁事?你願意喝就買,不願意喝就不買。”
“咋的,嫌棄貴就彆喝啊,誰逼著你喝了?”
“反正,我給我奶奶定了一千瓶,怕以後買不到了。”
說話時甩動滿頭的臟辮,一點不把侯敬濤放在眼裡。
侯敬濤聽到兩人的話,臉上的得意瞬間消失。
眉頭緊皺,額頭上青筋暴起。
好不容易裹挾著所有人意誌,逼迫趙鐵柱降價,或者借此鬨事。
結果,被連削帶打的瓦解了。
更何況,她可是東鎮的傳奇人物,誰敢說她的眼光不行?
他還不敢反駁,視線隻能落在七寡婦和高瘸子身上。
隻要兩個酒鬼鬨起來,這酒的名聲就臭了。
想法很美好,但七寡婦就著花生米,微閉著眼睛,細品美酒。
右手呈現蘭花指,輕輕抓著酒杯,仿佛被定格了一般,一動不動。
高瘸子則完全不同,舉起酒杯,一飲而儘。
所有酒水都在口中,骨碌碌轉動。
濃鬱的酒氣,順著鼻孔向外麵噴吐。
在麵前形成了兩道白色氣浪,看起來神奇無比。
滿桌子的人,視線不由得彙聚在他身上。
祝大慶脫口而出:
“氣浪滾滾,陰陽互濟,好高明的呼吸法!”
能感覺得到,比自己強得多。
陳洛洋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已經迫不及待的問道:
“這酒怎麼樣?能值一千塊嗎?不對,是東鎮的酒,能有這麼高的家價值嗎?”
他可是特彆請來品酒的,覺得桃香釀最多隻賣五十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