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妮走進打掃一新的房間,感慨道:
“還得是你們,之前的解牛懶得要死,從來不收拾房間。根本沒人來!”
“房間裡溫度不錯,勤快人就該賺錢。”
說話中,摘下頭巾,露出麥色的臉膛。
皮膚被風臊了,帶著一些裂痕,有種飽經風霜的味道。
趙鐵柱把飯盒放在大廳餐桌上,連忙進東屋,準備招呼田桂花起來。
卻發現她已經起身,正在洗漱。
隻穿了裡麵的針織衫,顯得身材格外的火辣。
看他進來,便說道:
“我聽到了女人的動靜,來人了?”
昨天被折騰的太狠了,累的早晨沒起來。
不然天天六點就起來了。
就是現在,嘴唇還有些發酸,喉嚨有些癢。
趙鐵柱貪婪的掃過她的身體,說道:
“村裡的王大姐來了,給咱們送來了大鵝燉酸菜。你帶什麼東西,咱們吃一口!”
聞言,田桂花顧不上梳頭,隨意的綁了個馬尾,連忙穿上衣服出門。
看到外麵的王大妮,笑著說道:
“多謝大姐了,這麼早給我們送好吃的。我這就去拿飯盒!”
她真帶了兩個飯盒,主要是裝牛奶的。
昨天喝完了,這時候正好用上。
西屋的大頭,明顯也被說話聲吵醒了,揉著眼睛走出來。
看到房間中多了一個人,有些迷茫的說道:
“鐵柱哥,來人了啊?”
趿拉著鞋,光著膀子,露出圓滾滾的肚子。
很顯然,在家裡沒有虧著自己。
吸了吸鼻子,驚喜說道:
“呀,我聞到大鵝燉酸菜的味道了,早起的夥食這麼硬嗎?”
說話間,舌頭在嘴唇邊緣轉動一圈,仿佛在品嘗可口的飯菜。
趙鐵柱沒好氣的說道:
“你鼻子倒是好使,一下子聞出來菜的香味。快點洗把臉,準備吃飯!”
回頭跟王大妮說道:
“大姐,他是我們屯子的孩子,二十歲,剛剛進入社會。”
“我姐辦了養殖場,就帶著他乾一些零活,也省得父母操勞!”
側麵說明,他們發財了,也會帶動身邊的人一起致富。
並不是黑心商人,隻知道剝削人。
王大妮明顯也聽出什麼意思來了,笑著說道:
“你姐真是人美心善,知道帶領村子裡的人一起致富。”
“你是哪個村子的,現在很富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