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的都說了。”陳承瑢深吸一口氣,“不過,在談合作之前你必須先告訴我,你們到底是哪一方勢力?你的目的又是什麼?”
“我們來自天外,不屬於平等天國,不屬於妖清朝廷,也不屬於紅毛鬼。”
“天外?”
這個回答顯然出乎陳承瑢的意料,他眉頭緊鎖,試圖從贏夜的眼神中尋找答案,但卻一無所獲。
贏夜坦蕩說道:“我的目的,就是成為平等天國信仰的新神!至於你,我可以讓任意一個人成為神在人間的代言人,為神收集信仰。”
陳承瑢隨即搖了搖頭:“你來自哪裡,能不能成為新神,是否同樣能夠承擔東王所承受的代價,這些都與我無關,隻要你能幫我實現計劃,我就願意與你合作但目前看來,你還證明不了你的實力。”
顯然,陳承瑢是被突襲擒下的,而且保護他的兵力並不算多東王已成困獸,所以陳玉成幾個時辰前受陳承瑢的命令去聽北王調遣,不然陳承瑢身邊本來應該是有三千兵保護的。
所以陳承瑢理所當然地認為,贏夜一方隻不過是人多勢眾再加上瞅準了幾方力量都處於真空狀態,才會一舉得逞罷了,如果不是北王和東王在決戰,那麼正常狀態下想要在天京抓住天官正丞相,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至於雙方的交談,更多的是信息交換,以及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陳承瑢不得已地吐露。
但結束了信息交換以後,想要真正平等合作,那麼贏夜必須證明,自己有這個實力。
如果他沒有,那麼根本就起不到改變天京內部局勢的效果,自然也不必談什麼合作了。
這時候,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顯然是有人正在接近。
趙河湟進來稟報道:“世子,有三千餘普通黃袍士卒正在逼近丞相府,沒有其他後援。”
“反應還挺快。”
贏夜心中一動,這時候正是秀肌肉的好時機,彆管來人是誰,如果就這麼點人,還不是被施加了初級降神術的軍隊,那麼鎮北軍正麵擊破他們,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布置下去,在長街上正麵應敵。”
說著,贏夜讓李翀虎一把抓起陳承瑢,對身邊的將士們道:“帶上他,我們一起上屋頂觀戰。”
而此刻,陳玉成已經帶著手下士兵來到了丞相府,眼見著近千身著紅袍的士卒在長街上正麵列陣,心中不禁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人數這麼少,底氣這麼足,憑什麼?
陳玉成緊握著手中長槍,他心中雖有疑慮,但想到叔父陳承瑢被擒此時就在這些敵人身後的丞相府中,他也隻能硬著頭皮下令進攻。
“列陣,前進!”
隨著陳玉成的一聲令下,三千餘名黃袍士卒迅速列成陣型,向鎮北軍逼近。
“殺!”
隨著喊殺聲響起,前排的鎮北軍士卒如同猛虎下山一般,猛地衝向黃袍士卒,氣勢如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