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走後,榮山看了一眼擔架上的龔慶。
想了一下,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去告訴師父。
田晉中的住處。
老天師麵對榮山的到來,指了指門外,出了門後,才問道:“怎麼了,榮山,發生什麼事情了?”
“師父,是這樣的。”
榮山將白墨給他的建議說了出來。
“哦?這倒是個好主意。”
老天師聽完後,摸著胡子露出了笑容。
其實他對怎麼處理龔慶這個全性(代)掌門,也有些頭疼。
殺了吧,倒是可以。
就是顯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了。
隻有天天抓賊,哪有天天防賊的。
不殺吧。
明知道龔慶對師弟田晉中有想法,還放任他繼續,那更麻煩。
囚禁?
那比上兩個更麻煩。
現在白墨的分析被榮山轉告給老天師後,老天師覺得很有道理。
“這個你拿著,給他服下,彆讓他死了。”
老天師從內襯裡掏出了一個小瓶子,放到了榮山手中。
“師父,你不用擔心他的死活,有公司的大夫看著呢。”
榮山接過了瓶子,撓頭笑道,“再說了師父,這金瘡藥也不夠用啊,我當時心係田師叔安危,下手有些重了。”
“誰跟你說這是金瘡藥了?”
老天師翻了個白眼,“這是剪徑散,本來是給靈玉……咳咳,總之,你去給那龔慶服下,省得他還有機會逃跑。”
老天師也不愧老天師,果然老謀深算(心眼小)。
白墨隻說了送龔慶下山,全性自然會去找他算賬。
可老天師卻想到了,萬一龔慶運氣好,真的躲過這一劫了呢?
為了防止這種不必要的意外發生。
老天師忍痛將原本給張靈玉準備、張靈玉卻用不上的珍貴藥物,讓榮山帶給龔慶服下。
剪徑散這東西,如果控製好藥量,那隻會在全力出手時候才會生效。
可如果加大藥量。
那隻要稍微“劇烈運動”一下,就會直接四肢麻痹,全身僵硬,行炁困難。
“師父,我剛才好像聽到你提到了靈玉師弟,您該不會原本就不打算讓師弟他贏吧?”
榮山十分愣頭青的問出了這麼個問題,還滿臉憂愁。
“說什麼胡話?為師能做出這種事情?”
“我那是準備鍛煉靈玉的耐藥性,彆忘了這次羅天大醮可還有唐門的參與了,其中一個還到了決賽。”
老天師矢口否認。
他作為張靈玉親自承認的,不論修為、“品德”、心性,都是值得小輩一輩子學習的榜樣,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呃,師父,真有這種鍛煉方法嗎?”
榮山感覺師父是在騙自己。
“為師年長你許多,這百年修為和天師度中自然彆有奧妙。